第9章 蘇媚夜襲
- 諸天:我在異界抄近道的日子
- 宋東陽碼
- 4997字
- 2025-04-05 16:14:32
張囂一連五天不吃不喝,沉浸在藏經閣中,苦苦尋找克服功法弊端的辦法。他將一二三層的玉簡翻了個遍,卻仍然找不到任何解決方案,無奈之下只好返回洞府。在洞府門口,他看到徐婉柔滿臉憂愁,心頭一驚,這才想起自己這幾日的行蹤未曾告知她,想必是她多日不見自己而擔心了。張囂連忙上前打招呼:“師妹,為何如此憂愁?是在擔心為兄嗎?進來坐吧。”他邊說邊打開了洞府的禁制。進入洞府后,隨手關上了門,張囂拿出自己采摘的茶葉,泡上一杯熱茶,低頭看著徐婉柔說道:“這次因為功法的問題,我在藏經閣一直鉆研,而且發現無法進入四層。”徐婉柔微微一笑,說道:“四層需要一定的修為才能進入,這是為了防止修為低下的弟子好高騖遠。你剛才提到功法問題,是什么方面的問題呢?你修行速度如此之快,難道是根基不穩導致的嗎?”張囂揮手施法,展示了靈動三層的控物術,隨后關上了門。他用食指輕觸徐婉柔的食指,傳音道:“李天山給我的功法似乎有問題,修煉到洞虛期后幾乎無法再進步。我還在尋找解決的辦法。”徐婉柔臉色一變,傳音道:“怎么可能?師兄,如果你的功法有問題,那我的功法會不會也有問題?你能告訴我你的功法叫什么名字嗎?”張囂的聲音在她腦海中沉重地響起:“五行真解。”他接著說道:“你不要有負擔,就算李天山對我有所圖謀,至少也得等我修煉到化神初期他才能有所行動。以我目前的情況,即使他想要奪舍我也沒有意義。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不要輕信他人,而不是要拖你下水。你安心修煉,不要多想。如果這功法真有問題,大不了我散功重修,不必擔心。”隨后,徐婉柔話題一轉,問道:“師兄,你知不知道內門每五年舉行一次的比武大會?所有靈動期、筑基期、金丹期的弟子都必須參加考核,沒有通過的將會被剔除出內門,貶到外門。我們離下次考核還有一年左右的時間,需要早做準備。我看你只注重修為提升,很少修煉法術,所以今天來也是為了提醒你注意這一點。我把比武規則跟我說說吧。”徐婉柔面色平靜地解釋道:“內門考核比武大會根據修為進行比斗,靈動期對靈動期,筑基期對筑基期,金丹期對金丹期。筑基期和靈動期的比斗都在宗門內進行,金丹期的比斗則分為三場。第一場是組隊進入秘境,第二場是踏天梯,第三場是前往古神戰場歷練。其中第三場最為危險,其他兩場在宗門內進行,問題不大。第三場需要與其他小世界的修士爭斗,生死不忌。而且我們合歡宗的仇敵眾多,不僅要小心其他宗門的敵人,就連陰宗和陽宗也要提防。”張囂點了點頭淡然說道:“雖然我沒有殺過人,但不代表我不會殺人。你放心吧。”說完,兩人身上的令牌同時響起。
兩人來到在紫微宮門口集合,只見欒不玉和李天山已然等候多時。李天山見他們到來,開口道:“你們二人閉關修煉已有三月之久,一個達到了靈動三層,另一個也到了靈動兩層,看來都是下了苦功。不過,婉柔,你的修煉天賦雖在張囂之上,進境卻稍遜一籌,需得再加把勁。修煉固然要持之以恒,但也需注意勞逸結合。張囂,你這幾天一直待在藏經閣,五日五夜不吃不喝,這種行為我必須批評。人鐵飯鋼,你們尚未筑基辟谷,每天都需要進食,這是命令,明白了嗎?”說話間,李天山釋放出一絲威壓,兩人立即應聲答是。隨后,李天山繼續指示道:“你們二人對著木樁使出全力,不論是靈力還是體修之力,全部用上。”只聽“砰”的一聲,木樁應聲而斷。張囂注意到徐婉柔的一拳,力量凝聚而不散,拳力透過木樁打向遠處,前方的樹枝沙沙作響,樹葉紛紛飄落。欒不玉點頭評價道:“不錯,拳力凝實,根基扎實,但在力量透體后的控制力尚欠火候。若能配合吐納的吐氣式,應當可以打穿樹枝,讓陽光穿透樹影照下來。張囂,你來試試。”張囂一拳擊出,“砰”的一聲巨響,木樁整個陷入地下,木板碎成條狀。李天山評價道:“張囂,你天生神力,神識亦極強,對身體的控制力應更為出色。你應當考慮修煉體術,同時磨煉自己的神識。當你的拳勁中蘊含神識時,便能傷人于無形。平時多加練習,觀察對手出手瞬間的體態變化,便可料敵先機,占得先手
張囂恭敬地行了一禮,無論如何,目前的李天山對他確實不錯,全心全意地教導他,每月的普法教育也都正面回答,包括大境界晉升前的準備,李天山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目前,兩人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塹,想要彌補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有機會出門逃離,但自己目前人生地不熟,李天山可能還在他身上下了禁制,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也于事無補。索性不再多想,張囂安心修煉古神決,試圖以它山之石攻玉。測試完后,兩位師傅離開,徐婉柔湊近張囂,手指貼著手指傳音道:“大叔,我一定會幫你解決功法問題的,你不要鋌而走險,安心等我消息。”隨后,小丫頭翩然離去,張囂搖頭嘆息,也不再阻止,反正生活強奸他而無力反抗,那就躺平享受。他一路悠哉地回到洞府,也不修煉,而是把以前入伍的擒拿格斗技巧復習了一下,然后洗澡睡覺。
二十天后的是每月十五是見面日,男女雙方都可以留宿對方洞府。張囂今天傍晚分離后沒有去徐婉柔那里,徐婉柔還在自己洞府門口站著,以為張囂會來,一直在門口盼望著。路過的紫月牽著李步偉的手調侃道:“師妹,你的情郎怎么沒過來呀?是不是你把他折騰怕了呀?”徐婉柔嬌羞地跺了跺腳,回道:“師姐,我和張師兄還沒有正式拜堂,哪有你說的那樣。”紫月湊過來傳音道:“你家張囂可是有好多陰宗的姐妹來打聽了,你要是在這樣磨磨蹭蹭的,到時候呀,黃花菜都涼了。”李步偉也接話到:“師弟剛剛我還看到在洞府門口接待一位宮裝女子,你最好還是過去看看!”紫月的手瞬間掐住李步偉腰間的軟肉,打著哈哈:“李步偉這個嘴巴亂說,你別信他的鬼話,我們先走了。”
紫月回到房間后,柳眉倒豎,教訓道:“我告訴你,有些話不能亂說。雖然我們心里都偏向小師妹,但蘇媚畢竟是衍天皇朝的公主。你要是口無遮攔,哪天惹惱了她,掉腦袋的事可不是鬧著玩的。以后說話小心點,知道嗎?”李步偉縮了縮脖子,賠笑道:“娘子教訓得是。以后娘子讓我上房,我絕不揭瓦;讓我下海,我絕不摸魚。”說完,便想牽紫月的手。紫月一閃身,躲開了,說道:“你現在才結丹初期,五年內要是進不了元嬰,就別想上我的床。”李步偉癟著嘴,求饒道:“師妹,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你就別折磨我了好不好?”紫月掐著他的耳朵,兇巴巴地說:“那你知道我的心嗎?如果你現在是元嬰后期,咱們一雙修,雙雙晉升化神,我還用得著這么擔心嗎?你看我的兩個師妹,要是我也甩了那兩個不成器的夫君,也就只有我還念及舊情。哼!”說完,不等李步偉反駁,就把他推出了洞府門口。在他嘴上親了一口,說道:“你晉級到元嬰后期,就是我們結婚的時候。在這之前,你不準再過來。”李步偉退出洞府時,看到還在自己洞府門口呆呆愣愣的徐婉柔,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徐婉柔。
此刻,張囂看著倚在洞府門口的蘇媚,感到焦頭爛額。這女子這個時候過來,肯定沒安好心。本身因為一個月未曾修煉五行真解,體內元氣自行修煉還能晉級的事就已經夠煩惱的了,晚上還想帶著徐婉柔出去走走散散心,現在卻被這個妖女堵在門口,進退兩難。出去晾著人家也不好,孤男寡女讓她晚上進來也不合適。眼看天就要黑了,徐婉柔估計也不會來了。于是,他隨手打開房門,邀請道:“天色已黑,姑娘站在門口也不是個事。您進來吧,咱們敞開天窗好好聊一聊。”蘇媚嬌媚一笑,也不拒絕,跟著進了屋內,緊跟著張囂說道:“張道友,你倒是好雅興,天黑了才邀請女修進你洞府。”張囂滿頭黑線,回道:“蘇媚仙子,咱們也算多年好友,就別調侃我了。而且我身無長物,仙子看上我哪兒了,你就直說。若是能給的,我也不會吝嗇。您說呢?”
蘇媚輕啟朱唇,微微頷首道:“張道友,難道這世間就沒有純粹的朋友關系嗎?”張囂聽后,仰天大笑一聲:“有啊,越丑越純,可惜我們之間并非如此。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你若是不珍惜,那以后可就再也沒有了。”話罷,便欲開門送客。蘇媚緩緩起身,跟在他的身后,心中暗自思忖:她縱然有心直言相告,但對方卻未必肯應允。抽取先天靈根,無異于斷人仙途,有誰會輕易答應?若是不被對方所殺,已是老天開眼了。此刻,在自家洞府中徘徊良久的徐婉柔,終究無法平息內心的情感掙扎。她原本為大叔尋覓到一份功法,既能抑制他的境界提升,又能提純法力,本打算今晚送給他。然而,他卻遲遲未至。聽聞蘇媚那個狐媚子去找了他,她心中便涌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沖動,想要去看看究竟。紫月師姐的一席話,更是讓她堅定了決心。她心想,如果連喜歡一個人都要遮遮掩掩,那自己恐怕永遠都無法踏入仙途了。喜歡就是喜歡,為何要壓抑自己的情感?她就不信自己會比蘇媚差!徐婉柔銀牙緊咬,帶著那份早已準備好的玉簡,朝著張囂的洞府走去。張囂本打算送走蘇媚后,便去找小丫頭聊聊。然而,他剛打開洞府門,就看到徐婉柔正朝這邊走來。此時,跟在身后的蘇媚猛地往前一撲,雙手緊緊抓住他的雙肩,整個身子都貼在了他的背上。張囂心中一震,看到即將到來的徐婉柔,本能地想要掙脫蘇媚的束縛。然而,蘇媚的左手卻如鐵鉗般緊抓不放,順勢繞到張囂身前,右手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那柔媚的聲音在他胸口響起:“明天我還會再來的,記得給我留門哦。”徐婉柔走近了,將這句話聽得一清二楚,淚水瞬間涌上眼眶。她舉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蘇媚的臉上。接著,她又舉起手想要打張囂,但看到那張毫無表情的臉龐,她的手卻無力地垂了下來,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你若是真的不喜歡我,直接告訴我就好,我也不會糾纏你。你們何必如此羞辱我一個從山村出來求仙的女子?我徐婉柔也不是不識好歹之人。”說著,她將手中的玉簡甩向張囂。張囂以為這是什么暗器,連忙用靈力包裹住手掌將其接住。徐婉柔看到他那充滿靈力的手掌,心中又是一陣失落。她開口道:“師兄,我們相識已久,今日之事,無論是你們有心破我心境,還是我識人不明,我們都到此為止吧。”隨后,她撕下道袍的一角,繼續說道:“你我之間的恩情,就如同這條道袍,一刀兩斷。”說完,她便拂袖而去,留下張囂獨自站在原地,手中緊握著那份玉簡,心中五味雜陳。
此刻張囂看著依在洞府門口的蘇媚焦頭爛額,這女子這個點過來,肯定是過來挑事的,本來因為一個月未曾修煉五行真解,體內元氣自行修煉還能晉級的事煩惱不已,晚上還想帶著徐婉柔出去走走散散心,來了這么個妖女堵著門口,出不去,也進不得,出去晾著人家也不好,孤男寡女讓她晚上進來也不好,眼看天要黑,看來徐婉柔不會來了,隨手開了房門邀請:天色已黑,姑娘站在門口也不是個事,您進來,咱們敞開天窗好好聊一聊,蘇媚嬌媚一笑也不拒絕,跟著進了屋內,緊跟著張囂說道:張道友你倒是好雅興,天黑才邀請女修進你洞府,張囂滿頭黑線回道:蘇媚仙子,你們也算多年好友,就不要調侃我了,而且我身無長物,仙子看上我哪兒了你就直接說,若是能給的,我也不會吝嗇,您說呢!
蘇媚抿了抿嘴,說道:張道友,我剛和家族長輩確認,我要拜入陰宗修行,欣喜難耐,這不過來告訴你嘛!難道咱們就不會有純粹朋友關系嗎?張囂哈哈一笑:有,越丑越純,可惜咱們不是,機會我只給這一次,你要是不說,以后我可就不會再給你機會了。說完準備開門送客,蘇媚起身跟在身后,她倒是想說,但是真說了你也不給呀,抽取先天靈根斷人仙途,誰會給,不殺了你都算老天爺開了眼。
張囂怔怔地站在原地,沉默了大約半盞茶的功夫后,語氣陰沉地說道:“抱夠了沒有?快給我滾下來,他媽的!”蘇媚卻依舊笑盈盈的,捂著面頰說道:“她可是打了與合歡宗實力相當的皇朝公主的臉呢。你說她會怎么死?”張囂怒火中燒,將她抱回房間,扔到床上,隨后開始解自己的衣衫。蘇媚也沒有示弱,手臂滑入自己腰間,輕笑著開始解下腰帶。張囂脫去外套,只著短褲便撲了上去。蘇媚順勢摟住他的脖子,櫻桃般的小嘴輕觸他的額頭,將他的臉頰埋入自己的胸口。張囂此時才如夢初醒,想要起身,但蘇媚的雙腿已緊緊夾住他的腰腹,讓他動彈不得。蘇媚如八爪魚般纏在他身上,嬌嗔道:“怎么了?有色心沒色膽的家伙,想逃?”張囂雙手順勢探入蘇媚的腰側,運用法力,手指迅速地點在蘇媚的幾處大穴上,隨后立即脫身,穿好衣物,解開禁制,四下查看一番,發現并無異常后才回來為蘇媚整理好衣衫,說道:“你走吧。我不會以占有你的身子來報復,你也不需要對徐婉柔有報復。”蘇媚不緊不慢地整理著自己凌亂的衣衫,嘴角噙著笑意:“放心吧,我可不會對喜歡的男人‘妹妹’出手。不過,你如果和她再來糾纏不清,我也不會讓她得逞。”說完,不等張囂回應,又親了他一口,便悄然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