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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得失一念間 37 只風流不多情

題記:我根本沒有這想法,我每次都是很認真的對待,可是每次都是稀里糊涂地錯過了,我覺得一直以來都是女人們在玩我,不是我在玩女人!

夜晚,城市的霓虹燈閃爍,街道上車水馬龍,喧囂的氛圍彌漫在每一個角落。我的車子緩緩地在遺忘酒吧門口停了下來,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和工作上的壓力,如同沉甸甸的巨石,壓得我幾乎無法呼吸。其實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活得真的很累。人們常說男人的樂趣不外乎抽喝嫖賭,至少其中一樣是男人們必備的,尤其是成功的男人。可我呢,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成功的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屬于市井中流傳的那種男人。我會抽煙,每當郁悶的時候,那繚繞的煙霧似乎能稍稍緩解我內心的煩悶;我喝酒,在高興的時候,和同學們歡聚一堂,我可以盡情暢飲,將所有的煩惱都拋諸腦后;我喜歡漂亮的女人,見到美麗的容顏,我的心會不由自主地微微一動,但是我從來不會去涉足嫖的行為;有時候,我會和客戶、朋友、同學們一起打打牌,可我從來沒有踏入過真正的賭場,或許是一直以來都太過忙碌,沒有時間去見識一下那充滿誘惑與刺激的賭場世界。我想,如果有時間,我也許真的會去澳門賭場感受一番。這些東西,我都曾有過念頭,但是我都不會去沉迷其中,所以我覺得人生有時候因為沒有那種讓人迷戀的樂趣,總顯得有些枯燥無味。

“服務員,給我來一打青島純生!”我走進遺忘酒吧,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對著路過的服務員說道。酒吧里燈光昏暗,音樂聲震耳欲聾,人們在舞池中盡情舞動,釋放著自己的熱情。我坐在那里,一邊喝酒,一邊任由思緒飄散,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酒越喝越多,往事就像放電影一樣,一幕幕清晰地展現在自己的眼前。我想起了和飄雨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甜蜜的時光仿佛還在昨天;想起了薇薇,還有我們之間復雜的情感糾葛;想起了小梅,曾經的戀人,如今卻形同陌路……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喝多趴下睡著了,在那混沌的意識中,我隱約看見了飄雨的影子,那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身姿,讓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緊緊地抱住了她,仿佛生怕她再次離去,再也不松手……

我是被口渴給渴醒的,喉嚨干渴得仿佛要冒煙。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么陌生。我迷迷糊糊地轉過頭,看見旁邊躺著一個人,好像是飄雨。我的心猛地一跳,難道飄雨想通了,又要重新跟我和好?就在這時,飄雨被我醒來的動靜驚醒了,輕聲問我是不是渴了,要找水喝。我一聽聲音,頓時僵在了那里,這不是飄雨的聲音,而是詩語的聲音。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詩語把燈拉開,房間瞬間亮堂起來,我仔細看清楚了,確實是詩語。她頭發有些凌亂,眼神中帶著一絲羞澀和緊張。

“詩語,我對你做什么了?”我不安地問她,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孫總,你昨晚喝多把我當做飄雨了,然后……”詩語吞吞吐吐地說,臉頰微微泛紅。

“然后怎么了?”我著急地追問。

“然后您做了您想對飄雨做的事情。”詩語低下頭,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

“你為什么要讓我胡來,你為什么不反抗,我又怎么會出現在你的家里?”我一連串地問道,心中滿是懊悔和自責。

“孫總,昨晚我也是心情不好想找個地方喝酒,沒想到我剛一進遺忘酒吧就看見你醉倒在那里,我又不知道您家在哪里,又不能不管你,所以就把您帶回家了。回到家里你就對我……我一個女孩子哪有你力氣大,再說我也一直偷偷喜歡著你。”詩語說著,眼中閃爍著淚光。

“詩語,你真是糊涂,我有喜歡的人,你是知道的,我有女兒了,你也是知道的,我跟你是不可能的,你怎么能讓我,哎!”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心中充滿了愧疚。

“孫總,我不在乎,我也不怪你,我是自愿的,我不想從你那得到什么,我只希望得到你的愛。”詩語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堅定。

“可是,我不愛你,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對你工作,我給你開張支票,你去找份好點的工作吧!”我說,試圖用這種方式來彌補自己的過錯。

“孫總,不要,我只希望留在你的身邊,每天可以近距離地看著你,我不奢望其他什么,我只希望留在您的身邊工作。”詩語急切地說道,眼中滿是哀求。

“可是,我面對你沒法正常工作,畢竟我心中有愧。”我說,內心十分糾結。

“我說了,我一點都不怪你。”詩語再次強調。

“要不這樣吧,你繼續留在公司,我把你和老外派來的管理部主管 DANSEN的助理榮琪對調一下,反正他的助理也是剛來報到的,跟她對調一下也沒什么問題,就這么定了。”我說,希望通過這種方式來緩解自己內心的壓力,也給彼此一些空間。

榮琪來找我報到的時候,穿著一身極其惹眼的迷你套裝。她身材火辣,臉蛋嬌艷,是那種男人見了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甚至垂涎三尺的類型。那超短裙短得走路時只要動作稍大一點,就仿佛能看到內褲。我看著她這副打扮,眉頭不禁微微皺起。

我把榮琪叫過來說:“榮琪呀,以后上班不要穿這種衣服來,你這樣會讓男人們怎么正常工作!”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一些,但還是帶著一絲嚴肅。

榮琪上前,順勢依在我的辦公桌上,把臉湊近我,嬌聲說道:“孫總,您是不是也有想法呀?”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逗。

“榮琪,這是上班時間,請注意言詞!”我很正經地說,心中對她的行為感到十分不悅。

“孫總,別跟我裝正經了,您不是因為把詩語玩膩了再換我過來玩的嗎?等會下班了我在樓下左側門等你,你開車來接我。”榮琪說完,還用嘴對著我的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

“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聽誰胡說八道的……”我頓時有些火氣,提高了音量。

“不用聽誰說,你們做老板的有幾個不是這樣的,換秘書就是換情人,我在這個公司才上班一個星期,就已經陪 DANSEN睡了兩個晚上,只不過他出手很是大方,如果不是您要把我調過來,我還有點不舍。”榮琪滿不在乎地說道。我一聽,火冒三丈,“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猛地站起來說:“你們怎么能這樣?”榮琪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我撥通了 DANSEN的分機,語氣冰冷地說道:“DANSEN,go my office,now!”

“I'M busy nom,no time!“DANSEN回我的話還沒等我再次說話就把電話掛了。他的態度讓我更加憤怒,我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極大的挑戰。

我強忍著怒火,把榮琪拉到了 DANSEN的辦公室。一進門,我就質問他為什么要這樣做,他卻一臉無所謂地告訴我這是他的私生活,我沒權利干涉。我憤怒地說:“你的私生活我是沒有權利干涉,但是你不能利用上班的時間亂搞男女關系。”然而,他卻不再搭理我,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情。我見狀,直接掛電話給小 JOK,向他說明了情況。小 JOK卻告訴我這件事情他也無能為力,我要求換一個管理主管,小 JOK說要考慮考慮。看來我在這個公司真的沒什么說話的分量,正所謂客大欺主呀!

我思來想去,能做得只有把詩語換回來。有時我靜下心來想想,這可能是他們設下的一個圈套,等著我往里面鉆。因為我現在沒有任何資本跟他們叫陣,如果我一叫陣,我那兩千萬就白投了,兩千萬對他們來說或許只是小菜一碟,可對我來說就損失慘重了。我要忍辱負重,我在心底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會讓他們重新認識我,讓他們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猴子,有時間出來坐坐嗎?我已經回到深圳了。”唯怡打過來的電話的第一句話。她的聲音依舊那么熟悉,帶著一絲親切。

“好,我正郁悶呢,正想找你好好聊一次。”我說,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唯怡的出現讓我感到一絲慰藉。

我們找了一個幽靜偏僻一點的咖啡廳,店內裝修典雅,燈光柔和,輕柔的音樂在空氣中流淌。我和唯怡相對而坐,我把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統統告訴了唯怡。我傾訴著工作上的不如意,與詩語的意外糾葛,以及公司里那些混亂的狀況,心中的壓抑在這一刻仿佛找到了一個宣泄口。

唯怡聽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看來你身邊的美女都跟你有一腿,沒想到猴子你也學會玩女人了。”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但更多的是一種驚訝。

“我根本沒有這想法,我每次都是很認真的對待,可是每次都是稀里糊涂地錯過了,我覺得一直以來都是女人們在玩我,不是我在玩女人!”我急切地為自己辯解,心中滿是無奈和委屈。

“那詩語呢,你也是認真對待的嗎?”唯怡追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

“這是我犯的錯,我當時把她當做飄雨了,我也不知道我會……我以后要戒酒了,特別是那遺忘酒吧,我再也不去了。”我說,想起那晚的事情,心中充滿了懊悔。

“沒想到微微還愛你那么深,竟然給你生了一個女兒,等會我要去看看罄罄。”唯怡說,臉上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笑意。

“是啊,罄罄太可憐了,以后我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對她?”我說,一想到女兒,心中便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

“所以我覺得你應該把薇薇找回來,忘記那段不愉快的經歷,重新開始,就是為了罄罄你也應該這么做。”唯怡認真地說,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是的,我也是這么跟薇薇說的,可是她堅持,我又能強求什么。”我說,無奈地搖了搖頭。

“要不,我來做罄罄的母親,我會好好對她的。”唯怡似乎很認真地說,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異樣的光芒。

我以為她在開玩笑,便笑著說:“呵呵,你唯大明星真會開玩笑了,我們怎么可能,我跟你說過和我好過的這些女人們現在跟我都沒有成,我不想又少了一個朋友。”我說,試圖用輕松的語氣化解這有些尷尬的氛圍。

“不接受拉到,我都這么委屈了,你還拒絕我,只有你猴子會做這樣的事情。”唯怡佯裝生氣地說,臉上卻帶著一絲笑意。

“是啊,你也好像老大不小了,有什么打算?”我轉移了話題,問道。

“我打算今年做個全球巡回演出,然后就宣布退出演藝圈,再找個好男人嫁了。”唯怡說,眼中透露出對未來的憧憬。

“好男人的標準是什么?”我好奇地問。

“最起碼不要像你猴子你那么花心、那么多情,他會好好疼我,愛我,只對我一個人,我生氣的時候他不許高興,我高興的時候他也要高興。”唯怡半開玩笑地說,眼中卻閃爍著對愛情的渴望。

“你也來野蠻女友呀?”我笑著問。

“其實每個女人的心中都有這樣的想法,只是看她們要求支持的程度不同而已。”唯怡說,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是啊,其實男人也一樣,愛情是容不下太多的塵埃干擾,都希望彼此純潔專一。可是這個世間又有幾個能做得到呢。”我說,心中不禁感慨萬千。

“是啊,連我最初認識的那么天真純潔的猴子現在都變得風流多情了,這就是社會的洗禮嗎?”唯怡說,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

“我也不想發展成這樣,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每一段時間的專一就換成了整段時間的多情。”我說,試圖為自己的行為尋找一個解釋。

“這就是你對你自己多情的解釋嗎?”唯怡問,眼神中帶著一絲質疑。

“我還能怎么解釋。”我說,無奈地聳了聳肩。

“對了,現在小梅的生活怎么樣?”唯怡問,話題又轉到了小梅身上。

“重新見她后,她從來沒在我面前提起過她的生活,有時候我會莫名其妙的感覺到擔心……擔心她的愛人對她是否好,她的孩子是否好,她過得是否好。”我說,一提到小梅,心中便涌起一股復雜的情感。

“人家都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你就不要去操心太多,這樣反而會弄亂人家的生活。”唯怡提醒道。

“是的,所以我從來沒有過多的詢問,但愿天下所有的人都幸福快樂!”我說,心中默默地祈禱著。

“來……為幸福快樂干杯……”唯怡舉起手中的咖啡杯,微笑著說道。我也舉起杯子,與她輕輕碰杯,希望未來真的能如我們所愿,充滿幸福和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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