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吃人案
- 一人之下:這個逆襲系統不對勁
- 站著如小嘍啰
- 2068字
- 2025-04-30 23:56:18
“謝了。”張松齡毫不客氣地接過銀票,笑著收入懷中,“對了,有空再幫我留意一個人,叫覺新。”
王良眉頭一挑,“覺新?”
張松齡點點頭,“一個靈隱寺棄徒。我懷疑這次靈隱寺遇襲事件,就是他配合日本人謀劃出來的。”
“而且我還嚴重懷疑,那本小冊子的下冊現在就在他手里。他是禽獸師方面的專家,冊子上面記錄的東西,很可能只有他倒騰得出來。”
一聽“鬼子”和“下冊”這兩個詞,王良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面色凝重地點點頭:“我會讓人幫你留意的。”
張松齡笑了笑,“找不到人就算了,可別再給我整出什么假情報。”
這話一出,王良臉上的表情頓時沉了下來。
他很不喜歡別人拿情報能力開玩笑。
這是對他,對他的兄弟以及對整個江湖小棧的一種侮辱。
但沒辦法,這次是他錯了。
錯了就是錯了,錯了就得挨打。
王良沉默片刻,忽然說道:“我覺得......同文書院的事,要不還是算了吧。”
張松齡看著他,“你剛才還說要干就干一票大的。”
王良解釋道:“我總覺得,你這樣去和卻非大師說,有點兒拿民族大義壓人的意思。你想,你把這事和卻非大師說,那卻非大師能拒絕你嗎?肯定不行啊。”
“大師到時候會怎么想?你在拿所謂的大局去綁架他一個出家人?”
張松齡沒好氣地打斷他:“好賴話都讓你說了是吧?一開始是你讓我做這個任務,現在又說什么拿大義壓人。”
他頓了頓,語氣認真了些:“首先,是非大師自己找過我,說需要他們幫忙的地方,盡管招呼,別啥事都自己悶頭做。這是他主動提出來的,不是我去求他的。”
“其次,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時候,小鬼子打著對德宣戰的旗號,侵占了山東,那時候就開始對中國圖謀不軌了。”
“現在他們亡中國之心不死,這是一場關系民族存亡的戰爭,誰也別想置身事外。”
“我沒有把靈隱寺當槍使的意思。如果今天是我們龍虎山站在那個位置,我也會跟我師父說出同樣的話。”
王良點了點頭,沉默了幾秒后,忽然皺眉問道:“對了,你剛才為什么要說‘第一次世界大戰’?”
張松齡反問:“有問題嗎?”
王良道:“一般人都說‘世界大戰’就行了,很少有人說‘第一次世界大戰’吧?除非還有第二次世界大戰,才會這么區分。”
“可聽你的意思,好像已經發生了第二次世界大戰一樣。”
這么細......張松齡淡淡一笑,“會有的。現在沒有,以后也會有的。”
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他轉而說道:“總之你繼續搜集情報,重點查清楚日本東亞同文書院來杭州的時間、人員名單,以及他們私下在密謀什么。等你確認好了,我再和卻非大師商量對策。”
王良點頭,“我知道了。”
眼見張松齡再次起身,王良忽然又補了一句:
“對了,回去的路上小心點。昨天隔壁街出了個吃人案。”
張松齡腳步一頓,“吃人案?”
王良點頭,“就在我們這條街隔壁,一家三口被人剖心挖肺,頭顱和脖子都被咬碎了。警察說是動物園跑出來的一只豹子干的,但明眼人都知道不對勁。”
“你說一只豹子,能在市中心里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來,悄無聲息地殺了三個人,然后再悄無聲息地離開?更何況,整個過程居然沒人聽到一點動靜。”
張松齡眉頭緊鎖,“這么邪乎?”
王良點頭,“那條街很多人家都已經搬走了,現在天也黑了,總之你路上小心。”
張松齡點頭,“知道了。”
.......
此時天已深黑,夜風微涼,街道上行人寥寥,只有昏黃的路燈在風中搖曳,投下斑駁而幽長的影子。
張松齡走在回靈隱寺的路上,心中仍在盤算著王良提到的那件事。
對于王良說的事,他其實還挺心動的。
想象一下,一列滿載日本大人物的列車,從上海開往杭州。關東軍參謀、三井財團代表、親日鄉紳……一個比一個該死。
如果在火車經過的某個地方埋好炸藥,等火車駛過時按下電鈕,“轟”地一聲把整列火車掀翻。
之后,再趁亂沖上去補刀,干凈利落地結束一切,再悄然撤離。
等警察和日本人趕來,黃花菜都涼了。
“如果卻非大師能出手就最好,”他心里想著,“若不同意……我就只能自己找人干了。”
“對了,張之維,只要能找到張之維,還怕啥事干不成,就不知道他被師父發配到哪個犄角旮旯貓著。”
正走神間,一股濃烈得刺鼻的血腥味猛然飄來。
張松齡腳步一頓,眉頭緊皺。
這氣味不對勁……
不是豬血,也不是屠宰場的味道,而是那種——人血混雜著內臟破爛后的腥臭。
他順著氣味走去,很快鎖定了一棟青磚灰瓦的二層小樓。
直覺告訴他,里面死了人,而且死得極慘。
是匪徒所為?還是王良剛說的那個“吃人案”?
不會這么巧吧……剛說完我就碰上了?
房門緊閉,張松齡沒打算硬闖,左右無人,他輕身一躍,順著外墻攀爬至二樓西洋式陽臺,動作輕盈如貓。
可剛踏上陽臺,一股更加濃烈的血腥氣撲面而來,幾乎讓他窒息。
他屏住呼吸,定眼望去——只見客廳里整整齊齊地躺著五具尸體。
一名中年男子,一位年輕女子,還有三個年齡在四到八歲之間的孩子。
他們有一個共同點:脖子上有半寸長的咬痕,仿佛被某種尖銳的牙齒撕裂;腹部則被徹底剖開,內臟不見蹤影,只剩下空蕩蕩的腹腔,鮮血從那里緩緩溢出,染紅整個地板。
一道道拖拽的痕跡從屋內延伸至客廳,說明這些人是在家里別的地方遇襲后,被強行拖到了這里。
張松齡心頭一沉。
“不是普通的野獸干的……”
“如果是野獸覓食,只會撕咬肚子,吃內臟,沒必要咬喉嚨,更不可能還特意把尸體拖到客廳。”
“這是……虐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