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戰利品
- 一人之下:這個逆襲系統不對勁
- 站著如小嘍啰
- 2075字
- 2025-04-19 23:54:09
有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應該是附近有人聽到動靜后,正在向這邊靠近。
張松齡迅速在少女身上搜刮了一番后,悄然離開。
在回靈隱寺的路上,他依然保持警惕,不斷利用禽獸師的手段進行偵查。
一直等回到靈隱寺里屬于自己的房間后,張松齡這才放下心來。
他將從呂家少女身上搜刮來的戰利品一一擺放到桌上。
一條看似普通的項鏈。
一把左輪手槍。
幾塊銀元。
一張紙條。
......
張松齡拿起那條項鏈,仔細端詳。
項鏈不是金銀的,看著有點像銅。
但剛才張松齡用力掐住那少女脖子的時候,正是這東西亮了一下,擋住了他那一擊。而也就是這么一擋,才讓少女有了開槍的機會。
張松齡認真研究了一下,卻什么都沒研究出來。
“有炁的流動,也有陣法的痕跡。難道,這就是法器?”
“呂家還是不能小覷啊,竟然連法器都有,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那種類似小說里儲物袋一樣的法器。”
張松齡摸著胸口,那里被左輪打過的地方到現在還隱隱作痛。
但,也僅限于隱隱作痛。
前不久,張松齡和廣安做過類似的實驗。
以他當時的性命修為,馬牌擼子都只能打出一點點的傷口。
這次,張松齡的性命修為比之前增長了不少。
而對方用的是比馬牌擼子威力小得多的左輪。
此消彼長之下,就只剩一點隱隱作痛了。
躺在床上,張松齡細細回顧著這次遇襲。
“金光咒不愧是千年秘術,雖說歸根到底,只是一門養生的術法,但光額外附加的護體能力,就不是尋常手段能攻克的。”
“若是沒有金光咒,剛才那一口毒煙就算沒把我毒死,也得把我毒掉半條命。”
“那女人會如意勁,說明肯定是呂家的人。從年齡上來說,這人應該是呂溫的妹妹。”
“呂溫逃跑后,把在賭場里遇到我的事情和他妹妹說了。然后他妹妹氣不過,覺得我不過如此。所以她才會背著呂溫,自己一個人來刺殺我?”
“嗯,應該是這樣,不然沒辦法解釋為什么只有她一個人來刺殺我。”
“咦,不對啊。如意勁這玩意兒不是傳男不傳女嗎?怎么這女人也會?......等逮著呂溫,問一問他。”
張松齡壓根不怕呂溫。
論背景,他后面有統領整個正一的龍虎山,有未來的天下無敵張之維。而呂溫,充其量只有一個呂家。
呂家憑什么和龍虎山抗衡?
論實力,張松齡自己也能碾壓呂溫。
“呂溫也不傻,應該很快會猜到我干的,這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看來必須督促一下王良,讓他盡快找一下呂溫的情報,我好先下手為強。”
“老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當務之急,還是得弄清楚這起綁架案的真相,完成任務,拿到那十年性命修為。有了那十年性命修為,即便沒有金光,我今天應該也能毫發無傷地擋下那把左輪。”
張松齡把玩著手上那把從少女那搜刮來的左輪,“這玩意兒好是好,就是不方便攜帶。要有儲物袋,儲物空間什么的就好了。”
“而且,子彈......不對,子彈應該不是問題,可以找那個江湖小棧的色鬼搞一點子彈。”
張松齡想著想著,目光轉移到那張紙條上。
他把紙條攤開,只見上邊寫著一個地址——
四維里13號“馬記五金行”。
“這地方是干嘛的?為什么一個呂家的人身上會有一張這種紙條?”
張松齡沒多想,他把東西收起來,準備去問一問廣安。
推開隔壁房門,卻發現廣安并不在。
“這家伙,八成又跑去哪搗鼓什么妖魔鬼怪實驗了吧?”
張松齡沒有去找人,而是就地修煉起了金光咒。
一直到晚上,廣安才一臉愁容地回到自己房間。
外面淅淅瀝瀝地飄著牛毛雨,濕透的灰布長衫黏在脊背上。
廣安熟練地點燃桌上的蠟燭,脫下衣服,借著燭火擦拭脖頸的冷汗。銅鏡里他的影子被拉得細長,扭曲地貼在霉斑遍布的磚墻上。
簡單擦拭一下后,他把自己往床上一扔。
“沒道理啊,無論怎么試,西瓜都種不出牛犢子。難道,我要用南瓜嗎?”正想著,忽然左腳觸碰到一團黏膩的涼。
那觸感就像摸到浸了井水的絲綢,沿著小腿緩緩攀爬。。
廣安內心“咯噔”跳一下,后頸的汗毛也直接豎了起來。
他機械般轉頭望去,只見自己身后有個漆黑的身影,正緊緊地貼著自己。
“鬼啊!”
廣安尖叫著,連滾帶爬地往房間外跑去。剛跑到房間門口,忽然感覺不對勁,他靠在門邊上往回看了看。
這才發現那不是什么鬼,而是一個正在打坐的張松齡。
廣安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他來到桌旁,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這才有閑心說道:“不帶你這樣的,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張松齡沒好氣道:“虧你還是佛門弟子,膽子這么小?”
他倒不是故意要嚇廣安,只是沉迷打坐修煉,不知不覺就到了這個點。
“我......”廣安不知道如何辯解。
得益于張松齡,這段時間他經歷了太多事情,處理了不少尸體,也因此噩夢連連。剛才他還以為那些被他處理過的冤魂來找他算賬,這才嚇得魂飛魄散。
“還不是你干的那些好事!”
當然,他是萬萬不敢當著張松齡的面說這話的。
廣安開始轉移話題,“你找我有事?”
張松齡從兜里拿出一張紙條,“認得這個地方嗎?”
廣安接過一看,歪著頭想了想,“這不就是個普通五金行嗎?這地方,我記得在城頭巷和安樂橋之間。”
這地方不可能只是一個普通的五金行......見廣安不知道,張松齡也懶得廢話,他把紙條收回來,問道:
“你那個魔教中人的覺遠師兄和哪個日本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嗎?或者說,你知道他和那個順通賭局的老板,也就是昨天你處理過的那具尸體,之間有什么恩怨?”
聞言,廣安毫不猶豫地搖搖頭,“我不知道,我之前都和你說了,我已經很久沒和師兄聯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