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關(guān)于金光咒的一個小測試
- 一人之下:這個逆襲系統(tǒng)不對勁
- 站著如小嘍啰
- 2063字
- 2025-04-08 14:34:28
張松齡不是個吃獨食的人,他做人的宗旨是有飯大家一起吃。
就比如現(xiàn)在。
剛吃了九分飽的他,立馬熱情地邀請廣安坐下來一起吃飯,還貼心地把那盤沒動過一點的西湖醋魚擺到對方面前。
趁著對方忙著吃魚的功夫,張松齡問道:“你剛才說,你把你妖人師兄的事情和卻非大師說了?”
廣安點點頭。
“我雖然蠢,但在大是大非面前還是很拎得清的。拿點香火錢,對于我們靈隱寺來說,不痛不癢。頂多也就是推遲一點羅漢堂或者天王殿重修的時候,但我那師兄的事情可就不一樣了。”
“這幾天我反復(fù)地想一個問題,師兄為什么要殺我?我覺得師兄不會誤以為我是個告密者。這其中,可能另有緣由。”
頓一下,他又繼續(xù)道:“最大可能,是師兄因為當(dāng)年三一的事,想報復(fù)住持師叔,報復(fù)整個靈隱寺。”
“我是寺里和師兄感情最好的人,師兄殺我,是想向靈隱寺表達(dá)一件事。他連我都能殺,更別說別人了,他不會放過靈隱寺的。在想明白這一點后,我再不敢耽擱,第一時間把這件事和住持師叔說了。”
邏輯好像不太通?......張松齡剛想說話,猛地想起一個人。
周龍。
那個為了報仇,把土匪一家人都?xì)⒘说墓痈纭?
張松齡問道:“卻非大師聽了你那妖人師兄的事情后,有說什么嗎?”
廣安搖頭,“讓我不要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還有就是別再和師兄有來往了。”
吃完東西,廣安就想離開,卻被張松齡喊住,“陪我試個東西。”
廣安一臉疑惑,“試東西?試什么東西?”
......
“砰!”
一顆子彈從槍口射出,穿過一個沙袋后,精準(zhǔn)命中張松齡。
身為始作俑者的廣安在射出那一槍后,趕忙小跑到張松齡身邊。
“怎么樣怎么樣?”
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眼見張松齡身邊沒多出一個血洞,甚至沒受任何傷后,不禁感慨道:“你們龍虎山的金光咒還真是變態(tài)啊,這都一點事也沒有。”
張松齡揉了揉胸口,“其實也不是一點事都沒有,我現(xiàn)在還能感覺得到胸口火辣辣的疼痛。”
“那也挺變態(tài)了。”廣安感慨道:“如果我有這金光咒,當(dāng)時面對那兩個小蟊賊的時候,我就不會一點反抗之力也沒有了。”
張松齡推開身前沙袋,道:“再來,這次不打胸,打手。”
這次刺殺事件雖然不是針對他,但也給他敲了一下警鐘。
不在龍虎山了。
隨時都有被槍殺的風(fēng)險,別整天嘻嘻哈哈的,打起精神來,應(yīng)付一切危險。
基于這種情況,張松齡才喊來廣安,讓他陪自己試驗一下金光咒的防護(hù)能力。
畢竟知彼還得知己。
聽到張松齡的話,廣安徹底懵了。
他看著地上幾個沙袋,道:“還,還來啊?從隔著三個沙袋開槍,到隔著倆,再到現(xiàn)在一個沙袋都不要。你真不怕我一槍把你打死啊?”
張松齡懶得廢話,只是渾身冒起金光,眼神示意廣安快開槍。
廣安拿著槍對準(zhǔn)張松齡,內(nèi)心斗爭幾秒鐘后,忽然把槍放下,“不行不行,我開不了這槍。”
張松齡皺起眉頭,“快點!你是開槍的人,我才是被槍指著的人。我都不怕,你有什么好怕的?”
張松齡原本以為只需要恐嚇一番,廣安就會像往常一樣乖乖聽話。可這次無論他怎么說,廣安都打死不動手。
無奈,張松齡只好拿起槍,自己對準(zhǔn)自己。
在深呼吸幾口氣后,張松齡毅然決然地扣動扳機(jī)。
“砰!”
子彈擊中金光的一瞬間,火光四射。
廣安嚇得一屁股蹲在地上,待回過神后,他趕忙上前查看張松齡的傷勢。
只見張松齡手上鮮血淋漓的,但子彈沒有貫穿張松齡手臂,也沒停留在張松齡體內(nèi)。
廣安找了一圈,才在地上找到那顆被彈開,嚴(yán)重變形的子彈。
廣安一顆心撲通撲通地挑著,他看著張松齡,呢喃道:“瘋子!瘋子!”
張松齡沒有反駁,只是嘴角一點點地勾起。
......
測試結(jié)束后,張松齡回到靈隱寺。
坐在床上沉默幾秒后,他緩緩抬起纏著紗布的手臂。
“近距離開槍,雖然傷勢不大,但還是會受傷。嗯,這還只是手槍,還是步槍沖鋒槍狙擊槍大炮迫擊炮高射火炮,還是不能托大啊。”
“還好我沒托大,最后一擊打的是手,沒打胸口。”
“原本想著將自身五炁徹底攢聚合一,讓這后天雷法轉(zhuǎn)為先天之術(shù)。屆時,我就可以嘗試著和天地自然的能量感應(yīng)溝通,以此讓雷法進(jìn)階。沒想到啊沒想到,差點把自己搞得走火入魔。”
“難怪很少看到張之維修行雷法,以前還覺得是因為雷法太過兇猛,不宜在人前修煉。現(xiàn)在才知道,雷法竟然還有這么一個限制。”
“師父應(yīng)該對我很失望吧,連這點道理都無法自行領(lǐng)悟。”
張松齡看著自己,長長嘆出一口氣。
不過很快,他便重新振作起來。
“老老實實修行金光咒,別再想著什么帥氣的天雷了。性命修為高,才是真的強(qiáng)......”
“嗯,偶爾也修習(xí)下禽獸師。技多不壓身,以炁溝通動物。讓它們?yōu)槲宜茫@是一項非常實用的技能。”
“暫時先不回山里了,師父不直接點破我的問題,而是讓我下山找卻非大師,估計也有著另一層意思——入世。畢竟我打小就在龍虎山上長大,基本沒有以一個普通凡人的身份在塵世間生活過。”
“修道之人沒有入世,談何出世?”
“而且那個日本人,也得盡快調(diào)查一下。狗日的東西,在這兒當(dāng)騙子斂財,肯定沒安好心。得小心,這種人花費那么大代價收買人心,所圖肯定不小,這種人身邊多半有異人保護(hù)。”
“但在那之前,得先寫封信給師父報平安,不然再讓他老人家擔(dān)心我了。在信里,我要隱約提起自己要在山下歷練,而且最近這段時間都待在靈隱寺里。如果師父回信,也找得到我。”
想到這,張松齡立馬下床,去隔壁房間找廣安要來了筆墨紙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