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偷襲
- 我的玩家能肝爆修真界
- 臨逸齊喧
- 2043字
- 2025-04-22 08:05:00
此間事了,李澤言也不便多待。
他將飛舟的控制陣盤交給謝云霜,讓其看住那些魔修,待會直接押運回宗門。
又命令裘志軒等人在附近繼續尋找孫長湖的蹤跡。
而他則是選擇先走一步,準備趕緊回宗門恢復法力。
他駕著祁長老給的飛梭,徑直飛向宗門的方向。
可就像是天不遂人愿,飛到半途,飛梭就被一道罡氣攔了下來。
那東西李澤言非常眼熟,是孫長湖的罡氣!
李澤言收起飛梭,握住腰間的青銅劍,凝重地看著前方那片樹林。
“孫長湖,你竟然還敢在我面前現身,當真是不怕死?”
孫長湖那精壯的身體從樹后走了出來,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肉身上滿是燒焦的痕跡,像是從火災現場跑出來似的。
“我都敢跟魔道的人合作了,你覺得我還會怕死?”孫長湖戲謔的說道,“與那縛煞羅這么一場大戰,我不信你還能剩下多少法力,而沒有法力的筑基巔峰可還不如我這體修呢。”
“十年籌劃一朝盡毀,哪怕是拼命,只要能弄死你也是賺的!”
李澤言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他身上的法力確實不多了,就那點法力連一記劍氣也使不出來。
此人莫不是早有預料,一直在這等我?
還是太大意了,應該與師姐一起回宗門的。
李澤言心中后悔,但此時想再多也于事無補,只能一戰了!
他用宗主令牌通知師姐,可她趕過來至少要一刻鐘的時間,在這期間他只能靠自己。
拔出青銅劍,謹慎應對孫長湖可能的攻擊。
孫長湖也知道時間緊迫,不再廢話,身上的肌肉隆起,一層稀薄的罡氣籠罩全身,直挺挺地朝李澤言沖去。
一記直拳打向李澤言的胸口,那拳頭上罡風涌動,仿佛攜帶排山倒海之勢。
李澤言自然不可能去硬接這直拳,腳步挪移間,躲過這攻擊的同時還想揮舞青銅劍砍那孫長湖。
想法是好的,可直拳都躲過去了,想一點事沒有,那可真是既要又要啊。
下一秒,李澤言直接被那罡風給掀飛了。
孫長湖順勢用肩膀一個鐵山靠,將其撞的腳不沾地,有力也無處使。
僅僅是一個回合,沒有任何法術幫助的李澤言完全陷入了孫長湖的進攻節奏當中。
孫長湖趁著李澤言懸空的這空隙,十八般拳法相繼上陣,打得李澤言叫苦不迭,只能選擇性的保護自己的要害。
最后一擊,孫長湖的拳頭上的罡氣凝于錐形,像是一個金色的鉆頭。
這一擊,直攻李澤言的心臟。
孫長湖可是清楚的,像是李澤言這種法修,肉身并不怎么強,吃下他這勢大力沉的一擊,不死也要重傷。
就像是縛煞羅,哪怕自己是筑基巔峰,也不敢硬吃裘志軒的法術攻擊。
對于他們這種法修來說,肉身是非常脆弱的,根本禁不起幾次攻擊,屬于是攻高防弱。
拳頭砸在李澤言的胸口,李澤言瞬間飛了出去。
孫長湖那不太好的臉上終于是有了些許喜色,有些得意的看著自己那砂鍋大的拳頭,卻是沒有見到他意料中的鮮血。
他又仔細回想了起來,拳頭打在那李澤言的身上,就感覺像是在打鐵一般,完全不像是打在人身上。
這什么情況?
那外衣是法器嗎?就算是法器,那也只能擋住一些利器的攻擊,我這可是相當于鈍器的傷害啊。
孫長湖蹙眉沉思,百思不得其解。
而被打飛的李澤言也已經重新站了起來,他吐了口血沫,挑釁的看向遠處的孫長湖。
“孫長老,你就這點本事嗎?”
“你這肉身上怎么回事?”孫長湖再次擺開架勢,準備進攻。
“我每天對鍛煉身體,不行嗎?”
當然不可能是這個原因。
利用經驗值將自己從筑基初期升到筑基后期,他是屬性可是漲了一大截。
筑基期分初、中、后期、巔峰,共20級,一階5級。每升一級都有2點自由屬性點,每升一階都有額外的屬性加成。
一般來說,法修都會將自由屬性點的大頭加到神魂強度與法力上,增強法術威力等等。
但他的神魂強度有一個加成,只要玩家們越強他的加成的越多,雖然前期可能難以有什么效果,但只要發育到后期,提升的神魂強度絕對要比自由屬性點加的要多得多。
所以他并不打算將自由屬性點都浪費在神魂強度上,反而是準備將大頭拿來提升體質,畢竟活著才有輸出。
哪怕你神魂強度再高,要是肉身太弱,法術還沒用出就被刺客給殺了,這你找誰說理去?
李澤言打開自己的面板看了看。
姓名:李澤言
道統:仙道魂修(陽魂)
修為:筑基巔峰圓滿(40級)
體質:65
力量:43
敏捷:44
神魂強度:2160(玩家加成:0)
法力:(81/1710)
天賦點:∞
經驗:1123
與體質、力量、敏捷不同,一點自由屬性點,可以換算為50點神魂強度或法力。
整整65點體質,哪怕是孫長湖這個體修也只有71點!
這就是他敢跟孫長湖硬剛的原因,要是孫長湖還在巔峰狀態,沒有法力的他確實不敢這么干。
但現在的孫長湖重傷在身,只能用自身的罡氣來進行簡單的攻擊與防御,至于戰技。
他敢使出,第一個撐不住的絕對是他自己的身體。
“這怎么可能?”
孫長湖還有些不服氣,咬牙再次朝李澤言沖去,揮出拳頭攻擊。
李澤言則是提劍格擋,但沒有法術輔助,力量又相差懸殊,其青銅劍直接脫手而出。
孫長湖的攻擊如暴風驟雨般襲來,打在李澤言全身各個角落。
雖然每一招都勢大力沉,打的李澤言直叫喚。
但卻是不致命,頂多就是外傷。
“有什么不可能的?”既然無法還手,李澤言干脆開始嘲諷,“你是沒吃飯嗎?拳頭跟棉花似的,連按摩的程度都還不到啊。”
“練了十多年的體,都修到狗身上去了?”
“你那肌肉里塞得怕不是心眼子吧?沒力啊!”
孫長湖被罵的雙目充血,七竅生煙,儼然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