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個是被沈景深人睡了不想娶的女人,一個是揣著孩子,被沈景深搶著喜當爹的女人。
在眾人的注視下,我莫名其妙地挺起小腹,仿佛已經找到了新世界的大門。
沈母沖過來想要打我,卻被沈景深拉著。
“媽,媽,我真的愛知知,你就成全我們吧。”
“我們不就都是犯了一個小錯誤,那孩子你不喜歡我就不要了,好不好?”
沈母恨鐵不成鋼,只是還沒等她開口拒絕,我就先開口了。
“我不同意,這孩子我要了。”
笑話,特么誰想嫁進這一家腦子有包的,就沈母聰明點,但肯定是早年喪夫的痛,她對沈景深有種極端的占有欲。
沈景深又用被背叛的眼神看著我,但是他還是拉著沈母,不讓她靠近。
我在心里默默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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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氣急敗壞地吼道。
“你要是和她結婚,那就和我斷離母子關系!”
這句話直接戳中了沈景深的軟肋,他一臉無助地看著他媽,扭頭看我又是依依不舍,最后化成一句。
“知知,你愿意等我嗎?”
我冷聲拒絕。
“不愿意,我肚子里的孩子等不了。”
沈景深看向我的肚子,帶著幾分嫉妒,但他媽已經不給他任何猶豫的機會,甩開他的手轉身離去。
沈景深跟在后面狂奔叫媽。
擺脫這對奇葩母子后,所有人都用驚艷的目光看著我,有一說一這個圈子還真是病態,明明是很不合理的事情,卻被他們認為是有手段。
白之在原地搖著花手無人在意她,有幾個門楣比較低的千金,跑到我面前刷存在感,都在恭維我,想要學習學習帶球讓人上趕著喜當爹的技能。
這種被人吹捧的感覺我都還沒開始享受上,就被一聲呵斥打斷。
“陸晚知,你是不是瘋了!”
陸晚意拉著養母得意地看著我,一同過來的還有陸家其他家庭成員。
所有陸家的人看著我就像看什么臟東西。
人群唰的一下就散開了,我獨自一人坐在角落里,顯得有些無助。
陸晚意喊地大聲。
“媽,你不要怪姐姐,姐姐也是無辜的。”
“什么無辜,她能和男人睡懷野種是別人逼她的嗎?”
“自甘下賤,丟我們陸家的臉,要不是……”
我打斷養母的話。
“要不把我趕出陸家吧。”
養母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就做夢吧,嫁不了沈家,就換別家,別以為這樣我就能放過你,就是爛你也要爛死在陸家!”
我掩下眼底的鋒芒,審視完陸家所有人。
養母及其討厭我這種眼神,她覺得我就是陸家養的一條狗,狗怎么能直視主人。
她三步并作兩步走,伸出手就想打在我臉上。
我站在原地,只等著養母發泄完,然后將這門婚事拒掉。
就當養母的巴掌快要打在我臉上的時候,一只修長的手攔住她。
“陸夫人,這樣欺負一個孕婦不太好吧?”
熟悉的男聲,熟悉的味道,我下意識抬起頭,果然是他。
沈星黎,沈景深的小舅舅。
上一世他曾多次救我于水火,原因就是他信佛,看不慣許墨一家的所作所為,經常破壞他們的“好事”。
上輩子他曾為了一串佛珠,將自己侄子也就是沈景深打得半死,最后還是沈母以死相逼他才放下棍子立地成佛,但叔侄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往后沈星黎看沈景深一次,打他一次,所以在圈子里只要邀請他們叔侄其中一人,另外一個基本不會出現,恰好這珠子我知道在哪里。
趁著許星黎彌留之際,我低聲說道:“幫我,我知道那串佛珠在哪里。”
沈星黎立馬回過頭,原本澄澈不諳世事的眸光瞬間變得渾濁。
“東西在哪里?”
我看著他的眼睛有些害怕,就像豺狼虎豹一樣的眼神,仿佛我是一個被他認準的獵物。
我吞了吞口水,一不做二不休。
“幫我逃離陸家,我就告訴你。”
陸家人看著我和沈星黎行為親密,像是看到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
要知道沈星黎是沈家的經商天才,但卻無意女色和權勢,非要空守佛堂。
這么多年沈老爺子用盡一切辦法,也沒能讓他破戒,更別說和一個女人低頭耳語。
“東西對我很重要,你要是敢騙我……”
剩下的話沈星黎并沒有說出口,但是我從他眼里看出了危險,但我并不懼怕他的威脅。
第一我的確知道珠子在哪里。
第二都死過一次了,而我這輩子的心愿,就是脫離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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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黎挽著我的腰,笑意不達眼底。
陸母看到沈星黎的動作,臉上的褶子都笑得舒展開了。
只要沈星黎肯娶老婆,那沈氏集團還有沈景深什么事兒。
至于我這個陸家養女,嫁給誰不是嫁。
“這孩子不是沈景深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