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暴戾陛下救贖計劃
- 快穿:撩精超欲,反派跪求憐愛
- 木舟且渡
- 2029字
- 2025-04-08 20:00:00
翌日。
樂正璟淮恍惚睜眼,他捂了捂有些發疼的頭,只感覺懷里有什么東西動了一下,將他的手一把壓下,帶著晨起沒睡醒的低啞輕軟。
“別鬧,再睡會。”
說著,就一把摟住了他的腰肢,輕輕搭在上面,在他的懷里自然的聳了聳,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又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懷里的人對他好像格外的放心,抱住他的動作熟捻而又自然。
而樂正璟淮渾身僵硬的看著懷里的人,大腦的迷糊在這一刻瞬間清醒了過來,開始不停回盤昨夜的一切。
昨夜他和姜若玖喝醉后,干脆都躺在這張床上,至于怎么變成現在這樣,他也說不清了。
他看著她熟睡的側顏,心下不由一軟,伸手將遮住她臉頰的墨發微微撩開。
可能是束起的發冠戴著不舒服的原因,昨夜她迷糊間將那發冠取了下來,滿頭的發絲隨意散落在她的身后。
乖巧的睡姿和墨色的發絲,襯得這紈绔的小侯爺容顏更勝女子。
若不是平日里京城中盛傳姜小侯爺的風流多情,只怕不知情的人看見了,還以為這是哪家尚未出閣的女子呢。
她綿長均勻的呼吸聲清淺噴灑在他的脖頸處,晨間本就敏感的身子被她這一呼一吸間的溫熱,弄得更加燥熱,小腹更是直接涌上一股難耐的邪火。
姜若玖只覺得自己越睡越不舒服,好像有人在拿著什么東西懟著她的,讓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等待意識回籠的時候,樂正璟淮早已經拉開和她的距離,背對著她整理著衣裳的褶皺。
姜若玖揉了揉眼睛,“璟淮,你耳朵怎么這么紅?”
這不說還好,一說那本就泛著紅意的耳朵越發通紅。
他抿著唇,始終不肯轉過身看向她,低啞著嗓音道:“太熱了。”
雖然樂正璟淮不愿意承認自己對姜若玖的感情,可他對她的生理性反應卻不是假的。
他對她有感覺。
難道,他真的喜歡上了一個男子?
還是一個留戀花樓、處處留情的花花公子。
樂正璟淮倏然想起京中對這位小侯爺的評價:風流多情、放蕩不羈,無論是誰,都來者不拒,妥妥一命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紈绔子弟。
越想他的臉就越黑,心中竟涌上一股莫名的醋意。
哪怕姜若玖在遲鈍,卻也發現了一些不對勁,她理了理胸口有些松散的衣襟,吊兒郎當的走到他旁邊,隨手撥弄了一下他的耳垂,低啞的嗓音好似染過動情的情欲。
“怎么了?不舒服嗎?是我弄疼你了?”
這話聽著這么別扭?
明明兩人只是單純喝完酒后,單純的躺在床上,單純的什么都沒有干,被她這么一描述,倒像是什么都干過一般。
樂正璟淮活像一個被人睡過,卻不被渣男負責的女子一樣,眼含怨懟的看著她的神經大條:“你…”
他看著自己手上包扎過的傷口,心中越發的委屈,酸澀的醋意將他整個人都快要淹沒。
“你明知我受了傷,還勸我喝酒,若是留疤不好看怎么辦?”
姜若玖怔愣在原地。
她第一次聽一個男子說,害怕自己的手心留疤。
不過男子也有愛美的權利。
姜若玖也只是微愣了一瞬,就立刻尊重了他的愛美之心。
只是她倒是沒想到,樂正璟淮居然會對自己的美這么看重。
而樂正璟淮幾乎是在自己說出口的瞬間,就懊悔不已:自己到底在說些什么!姜若久不會以為我是什么奇怪的人吧?
不過她若是知道自己喜歡她,只會更加覺得奇怪吧。
他的心忽而被什么刺痛一般,唇色瞬間蒼白無力。
可下一秒。
姜若玖牽過他的手,微微低頭,一陣清涼的吹拂拂過他的手心,酥酥癢癢的,頗有些難耐的難受。
“吹一吹,疼痛就飛走了。”
這是民間母親哄小孩的招術,可他卻從沒體會過,甚至都未曾見過。
而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有人對著他做出這個動作。
樂正璟淮喉間有些酸澀,想要從她手心抽回,卻留戀著她手心的溫軟和柔意,遲遲不肯抽離,總是告訴自己,在等一會。
可他的一會,直到她的松開,他都沒舍得抽離。
“我們該回去了。”
姜若玖有些不適應這外頭的光線,不由瞇了瞇眼,拉著樂正璟淮的手大搖大擺的從門口出去。
白日的街道不似晚間的繁華,只有繁華落盡后的低調和樸實。
他們自然從哪里來的,又從哪里回去。
可這次,正當姜若玖掀開面前這垛雜草準備爬過去時,樂正璟淮一把摟住她的腰肢,腳尖輕點飛了過去。
姜若玖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從起飛到落地,不過短短幾秒的時間。
所以,他昨晚就是這么拉風瀟灑過來的?
而自己…
姜若玖忍不住捂臉,不敢去回憶自己的狼狽。
這邊兩人晃晃悠悠的到了上書房,而另一邊的攝政王府則是另外一番風雨。
樂正祁將手中的毛筆放下,神色不明的聽著暗衛的消息,挑了挑眉。
“你是說昨夜姜小侯爺帶陛下出宮逛花樓了?”
“回王爺,是的。”
樂正祁輕嘖一聲:“這姜小侯爺當真是玩世不恭,居然敢帶天子出宮,若是出事了,這姜府還不知能有幾條命能承受的住。”
看似責備的語氣,可臉上卻不見任何的責備之意,反而含著笑意,甚至…還頗為贊許。
他將桌上寫好的紙拿起來一看,忽而揉成一團,似是嘆息又是可惜的說道:“只是可惜,陛下此時可不能出事,好好護著陛下的命。”
暗衛的頭越發的低,喏了一聲后便消失在了暗色之中。
入了秋的天越發的清冷了,不加幾件衣裳,也會被偶爾吹拂過的冷風打個寒顫。
“消息傳出去了嗎?”
“回陛下,已經傳出去了。”
還有不到兩個月了,他還真是好奇,在他的生辰宴上,他這個一向運籌帷幄的皇叔,在面對群臣交還玉璽的諫言下,又該如何維持面上的笑意。
樂正璟淮摩挲著腰間玉佩,陰沉而又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