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逮著人家余惟薅?
書名: 當過明星嗎,你就寫文娛?作者名: 槲寄冰仙子本章字數: 2390字更新時間: 2025-07-27 12:00:00
“新歌?”
祁緣從來不會花時間在看綜藝上,但在經紀人的提醒下,他還是耐著性子看了眼《HELLO室友》第七期的預告片。
原本這期節目應該是他去的……
預告片里的余惟還是一如既往地愛打字,這點倒是跟祁緣的印象相符。
很快,他就注意到了吳綺告訴他的新歌,也就是說,余惟上綜藝的時候,還順帶搞了一首歌出來?
愛惜羽毛的明星上綜藝就像好學生上網吧,浮躁。
結果都翹課上網吧包宿了,他還能考滿分,不是浮躁嗎,怎么成創造了?
這完全跟祁緣的猜想背道而馳。
“這么短的時間,他又寫了一首,真得跟余惟搞好點關系了,唉。”
聽著吳綺酸不溜秋的抱怨,祁緣這才回過神來,這兩首新歌的間隔甚至都沒超過一個月……
這是什么概念?
雖然還不知道新歌的水準如何,但僅是這份效率,就足以讓人自慚形穢。
祁緣不是善妒之人,也沒那么小心眼,但余惟的表現就像一面鋒利得發亮的鏡子,不僅清晰明亮,更毫無保留映照出他的平庸與尋常。
如果說之前他還有些逃避,那這一次,他必須得正視這份差距……
想要戰勝對手,就必須足夠了解對手,祁緣發現他對余惟知道的還是太少了。
就比方說,他平時一直打字寫的到底是什么?
祁緣有種感覺,那可能是余惟變強的寶典秘籍,是從感性批判到實踐檢驗再到理性重構的認知發展的真正的藝術!
……
“哎呦喂,一眼萬年啊。”
正在“快碼加編”的余惟收到了祁洛桉的消息,她調侃的,顯然是《HELLO室友》第六期結尾佟予鹿給余惟開門的鏡頭。
“余鹿均沾和殃及池余,了解一下!”
余惟都懶得跟她辯經,干脆隨口編了兩個cp名發了過去,本來還編了個“落下惟睦”,但那位是嫂子,還是不亂說了……
“你連這個都想好了是吧,真把節目當戀綜了?”
祁洛桉自是不可能當真,余惟這性子,就算對女明星有想法,也是奔著白嫖勞動力去的。
八竿子打不著,就算他們真有點情況,跟她也沒什么關系……
“我是沒想到你會在節目里那么堂而皇之地碼字。”
哪怕祁洛桉算是余惟小說的半個黑子,她看到節目預告時依然深感敬佩,還是太敬業。
“我也沒想到節目組會拍那么多。”
余惟就不明白了,他一個人在房間里悶頭碼字的鏡頭有什么好剪進節目的,看著跟宅男觀察日志一樣。
還好他沒在房間里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呦,你去看你書友圈。”
祁洛桉閑著無聊看了下小說的討論環境,結果她這一看,還真被她發現情況了。
一位叫浪客鈎心的讀者幾分鐘前發的帖,內容正是《HELLO室友》預告的截圖。
“重大發現,余惟又要出新歌了,會不會就是作者寫的《聽見下雨的聲音》?”
比起告別之夜這種粉絲向演出,綜藝節目的受眾要更多,隨著預告片播出,有讀者吃到瓜再正常不過。
如果余惟是個普通歌手,這事自然沒人提,但因為上次《心墻》的撞車,作者和余惟顯然關系匪淺。
書里這首歌還欠著,現在余惟又正好要出新歌,這很難不讓人多想……
“感覺你要暴露了。”
新帖子目前還沒人討論,但這件事被大家發現只是時間問題。
“暴露吧,暴露好啊。”
余惟本來也沒打算藏,上次不解釋是因為大家不一定信,自證來自證去也麻煩,這一次則事實勝于雄辯。
后續兌換作品只會越來越難,按照他小說數據的自然增長顯然不夠,身份公開以后能吸引更多人來看,這是好事。
當然人多了,罵他狗的也會越來越多……
余惟要碼字也沒時間留意讀者的最新動向,于是祁洛桉就抽空截圖發給他看,算是幫了大忙。
雖然小嘴跟抹了蜜似的,但不得不說,她真的很貼心。
“這么巧,又是余惟的歌?”
“細思極恐,這期節目是半個月前拍的,算算時間正好是作者寫《聽見下雨的聲音》劇情那幾天。”
“作者到底啥背景,一個月前就能搞出來余惟的歌。”
“這狗作者怎么這么壞啊,天天逮著人家余惟薅,換個明星蹭吧,我求求你做個人。”
余惟看完自己都繃不住了,讀者視角里,他豈不是那種用別人未公開作品吹牛逼的人?
那確實很壞了……
但很快,又有新的讀者提出了異議。
“可這首歌是余惟在節目錄制期間才寫出來的,這期間別人又不知道他寫了什么?作者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心墻》誕生之前余惟還不火,也沒人知道歌是什么時候寫出來的,但這次不一樣,節目的錄制時間可查。
算算時間,小說的劇情基本是跟余惟的創作周期同步的,書里出現歌名的時候,這首歌甚至應該是半成品……
就算讀者再有人脈,他能知道只存在于余惟腦子里的還沒完成的半成品音樂?
提前看到未發布的成品音樂有可能,但還只是靈感階段的音樂,外人怎么可能弄到手……
想到這一層讀者已經有點頭皮發麻了,這尼瑪是讀心術還是預知未來啊?
其實那個真相已經呼之欲出了,但他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額,如果是關系特別好的人,比如身邊的經紀人,或者家人朋友什么的,溝通靈感也有可能吧。”
“有道理,也可能跟朋友聊過思路什么的。”
“不對,作者在《心墻》寫完之后已經在著手寫《夢之聲》劇情了,也就是說他在那時候就做好了寫新歌的準備。”
“如果書是家人朋友寫的,他們能提前保證余惟一定能寫出新歌?能把劇情節奏安排的那么巧?”
這個叫搬運社員工的讀者殺死了比賽。
就算余惟的親近之人能提前得到歌的靈感,他們也沒辦法保證這首歌什么時候才能寫完。
畢竟藝術的創作過程是無法預測的,狀態好幾小時就能寫出來,狀態不好磨蹭幾個月也有可能……
假設書是余惟朋友寫的,他在不知道歌什么時候才能寫完的情況下,小說劇情肯定會盡可能拖,等歌寫完再展開。
就好比記錄別人的生活,在當事人沒做完之前,記錄的人也只能觀望。
但這本書的劇情非常連貫,今天寫上臺明天就寫唱歌,說明作者對歌曲的進度心知肚明。
心里有數,才不疾不徐。
清楚地知道當事人每時每刻在干嘛,這不是旁觀者的記錄,這只能是日記……
“什么人才能對一首歌的創作過程了如指掌?”
“有沒有可能,這本書就是余惟自己寫的!”
眾人看著這幾條評論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其實如果要杠,還是有很多角度可以反駁。
但沒有必要,因為他們早就想到了這種可能性,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認而已。
這些評論已經瓦解了他們的回避,哪怕依然無法理解,他們也必須得接受余惟就是作者的可能性。
很難想象,這個寫文娛的撲街居然真是個真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