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推開四合院的門，臉頰泛著酒后的紅暈，眼神里透著幾分迷離。

她小心翼翼地把行李放下，每一步都放得很輕，生怕發出太大動靜驚動屋里的人。

閆解成正坐在炕邊，手里捧著一本舊書，看得漫不經心。

聽見動靜，他抬起頭來，看到于莉回來了，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于莉，你這是咋了？臉咋這么紅？”

閆解成放下書，站起身，慢慢走近了些，鼻子使勁嗅了嗅，語氣里帶著明顯的懷疑，“你是不是喝酒了？”

于莉心里猛地一揪，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她狠狠瞪了閆解成一眼，不耐煩地說：“瞧你那點出息！我剛去火車站接姑姑，路上冷得要命，凍得我直打哆嗦，就在路邊小鋪子買了點小酒，喝了兩口暖暖身，咋了？不行啊？”

閆解成被她這氣勢洶洶的樣子弄懵了，撓了撓頭，小聲嘀咕道：“不是，我就是問問……你喝啥酒了？咋還喝得臉這么紅？”

他心里雖然不太相信，但不敢多問。

畢竟，他跟于莉結婚后，日子過得小心翼翼。

自己眼下還沒個穩定的工作，家里開銷全靠于莉和他爹閻埠貴撐著，他總覺得自己有點配不上于莉。

生怕惹她不高興，落個“妻管嚴”的名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于莉見他這副慫樣，心里更加不屑，哼了一聲，瞪著他說：“給你臉了是嗎？問東問西的，我喝點酒還得跟你匯報？姑姑還在屋里等著呢，我得去看看她，你在這兒瞎琢磨啥！”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轉身，朝里屋走去，留下閆解成一個人站在原地，訕訕地摸了摸鼻子，不敢再吭聲。

于莉走進里屋，推開門，看到姑姑于曼麗已經把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正躺在炕上，蓋著一條厚棉被，閉著眼睛像是休息。

她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怕吵醒姑姑，但于曼麗還是睜開了眼，笑著說：“喲，于莉，回來了？路上累壞了吧？”

于莉連忙坐下，笑著搖頭：“不累不累，姑姑，你歇著吧，行李我來收拾。”

她一邊說，一邊把背包里的土特產拿出來，臘肉、干菜、腌制的咸菜，一樣一樣地擺在桌子上。

看著這些家鄉的吃食，她心里暖暖的，但腦海里卻不由自主地閃過林向東那張笑嘻嘻的臉，還有他在小樹林里遞酒時那副壞笑的模樣。

于曼麗撐起身子，看著于莉忙活，笑著說：“這林向東真是個熱心的小伙子，路上跟我聊了不少，嘴甜得很，還給我買了燒餅和豆汁，可把我吃美了！”

她頓了頓，眼神里帶著點探究，“于莉，這小伙子平時跟你關系咋樣？瞧著挺會來事兒。”

于莉手一頓，臉又紅了紅，趕緊低頭掩飾，嘴里輕聲嘀咕：“就那樣唄，鄰居，平時愛開玩笑，沒啥正形。”

不過，她心里卻有點亂。

林向東那股子機靈勁兒，還有今天帶她喝酒時的痛快勁兒，跟閆解成那老實巴交、畏畏縮縮的樣子比起來，實在是天差地別。

她越想越覺得自家老公沒出息，連自行車都勸說不了他爹讓自己騎，哪像林向東，騎著二八大杠，風風火火地帶著她滿城跑。

于曼麗沒再多問，笑了笑，躺回去閉上眼，但她腦海里卻也浮現出林向東的身影。

那小伙子笑起來眼睛亮亮的，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干事兒又麻利，確實討人喜歡。

她想著想著，嘴角不自覺地翹了起來，心道：“這四九城的小伙子，比咱們鄉下可會來事兒多了。”

另一邊，林向東送完于莉后，推著自行車回了自己屋。

本打算歇一歇，喝口熱水暖暖身，誰知剛進院子，就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

他回頭一看，竟是于曼麗，裹著件厚棉襖，在院子里溜達，朝他這邊張望。

“向東，你的房子挺大啊！”

于曼麗笑著朝他揮揮手，語氣里帶著點好奇。

林向東一愣，隨即咧嘴一笑，熱情地招呼道：“大啥啊，都是四合院里的房子，姑姑要不要進來參觀一下？正好暖和暖和！”

他把自行車靠在墻邊，推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于曼麗也沒推辭，笑著點點頭，跟著他進了屋。

林向東的屋子不大，但收拾得挺利索，炕上鋪著厚實的褥子，墻角放著個木箱，上面擺了幾本舊書和一個搪瓷茶缸。

屋里燒著小煤爐，暖烘烘的，驅散了冬天的寒意。

于曼麗四處打量，點頭說：“喲，小伙子，屋子收拾得不錯嘛！瞧著比我村里的家強多了。”

她說著，在炕邊坐下，拍了拍炕沿，笑著說：“這炕燒得真暖和，坐著怪舒服的。”

林向東樂呵呵地搬了個小凳子坐下，遞給她一杯熱水：“姑姑，您喝口水，暖暖手。坐車來城里，一路奔波，肯定累了吧？”

他頓了頓，眼睛一轉，突然冒出一句，“要不我給您按摩一下？肩膀酸了吧？我這手藝可不賴，保準您舒坦！”

于曼麗一愣，隨即被他逗得哈哈笑，擺手道：“哎喲，你這小伙子，嘴甜不說，還會按摩？行，姑姑我這老胳膊老腿的，還真有點酸，你要是有那本事，就給按按！”

林向東一聽，立馬來了勁兒，搓了搓手，笑著說：“那您可瞧好了，我這可是跟老中醫學的正宗手藝！”

他站起身，讓于曼麗側坐好，輕輕按上她的肩膀，手法不輕不重，力道把握得恰到好處。

于曼麗本來只是當個玩笑，誰知林向東按得還真有點門道，肩膀上的酸痛被揉開，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

她閉上眼，舒服地哼了一聲，笑著說：“喲，向東，你這手藝還真不賴！”

林向東一邊按一邊笑：“那是！姑姑，您這肩膀硬邦邦的，平時肯定沒少干活。以后來城里，累了就找我，我給您按，保證您精神百倍！”

他嘴上說著，手下沒停，偶爾還跟于曼麗聊幾句四合院里的趣事，逗得她笑聲不斷。

于曼麗被按得舒服，忍不住感慨：“向東，你這小伙子，真是個寶！嘴甜、手巧，還會照顧人。誰家姑娘要是嫁給你，準得樂開花！”

她說著，腦海里又閃過于莉的身影，心想：“于莉那丫頭，嫁了個老實巴交的閆解成，日子過得怪憋屈的。跟向東這小伙子比，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

林向東聽了這話，心里一樂，但嘴上卻謙虛道：“姑姑，您可別夸我，我這人也就是會點小手藝，別的沒啥出息。于莉嫁了個老實人，日子過得穩當，我可比不了。”

他這話說得半真半假，眼睛卻瞟了于曼麗一眼，想看看她啥反應。

于曼麗擺擺手，笑著說：“穩當啥呀！日子過得沒點樂子，那叫啥日子？向東，你這樣的小伙子，往后準能找個好姑娘！”

……

而與此同時，于莉在屋里收拾完行李，坐在炕邊發呆。

閆解成湊過來，想跟她說幾句話，可于莉卻沒啥心思搭理他。

她滿腦子都是林向東那輛自行車，還有小樹林里喝酒時的場景。

林向東那股子爽朗勁兒，跟閆解成的窩囊樣兒一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她越想越覺得心里不痛快，暗道：“要是我男人也有林向東一半的機靈勁兒，日子也不至于這么憋屈。”

閆解成見她臉色不對，試探著問：“于莉，你咋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聲音小心翼翼，生怕又惹她生氣。

于莉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沒啥，就是累了。你別老問東問西的，煩不煩！”

說完，她起身去幫姑姑整理被褥，把閆解成晾在一邊。

閆解成訕訕地縮回去，心里有點不是滋味，但他也不敢多說，只好低頭繼續看他的舊書。

偶爾偷瞄她一眼，卻不敢多說一句，怕再惹她生氣。

于莉的強勢，讓他覺得自己在這家里越來越沒地位，可他又舍不得跟于莉吵，怕真把她惹毛了，日子更不好過。

……

于莉和閆解成在屋里鬧著別扭，氣氛僵硬得像結了冰。

而此時此刻，

于曼麗還在享受著林向東的按摩。

林向東的屋子里卻是一片暖意，小煤爐燒得正旺，火光映得于曼麗的臉龐，都多了一份韻味。

隨著時間的流逝，

林向東的雙手一邊在她的肩膀揉捏，一邊偷偷觀察于曼麗的反應，見她一臉享受，心里不由得有些得意。

按了一會兒，于曼麗覺得屋里有些悶熱，煤爐的暖氣讓她額頭微微出汗。

當然，主要還是因為林向東手法太厲害的緣故。

她睜開眼，拍了拍林向東的手，笑著說：“向東，這屋里有點熱了，姑姑我坐不住了。咱靠窗戶邊吧，透透氣。”

她說著，起身挪到窗邊，背靠著木窗框，伸了個懶腰，棉襖的袖子微微滑下，露出半截白皙的手腕。

林向東點點頭，麻利地起身，推開窗戶一角。

冬天的冷風立刻鉆進來，帶著一股清冽的寒氣，與屋里的暖意交織，倒是讓人精神一振。

他站在于曼麗身后，笑著說：“姑姑，您坐好，我接著給您按。這窗戶一開，涼快了吧？”

他重新把手放在她肩膀上，繼續揉捏，動作輕柔卻不失力道。

于曼麗點點頭，感受著涼風拂過臉頰，舒服地瞇起眼：“嗯，這下好多了。你這小伙子，真是會照顧人。”

她的話音剛落，林向東的手漸漸向下，移到了她的脖頸。

指尖輕觸她頸后的皮膚，溫暖而細膩，帶著一種微妙的觸感。

于曼麗不由得身子一僵，脖頸微微發燙，但她沒吭聲，只是閉著眼，盡量讓自己放松。

林向東的手法越發熟練，從脖頸滑到后背，手掌在她肩胛骨間輕輕按壓，力道恰好能緩解一天的疲憊。

于曼麗感覺整個人像是泡在溫水里，舒服得幾乎要嘆出聲。

她低聲呢喃：“向東，你這手藝，怕是能開個按摩鋪子了。”

她的話里帶著笑意，語氣卻比剛才柔了幾分。

林向東嘿嘿一笑，手繼續向下，慢慢按到她的腰肢。

他的手指在她腰間輕輕揉捏，力道時輕時重，像是帶著某種節奏。

就在這時，一種異樣的觸電感突然從腰間傳來，像是電流般竄遍于曼麗全身。

她猛地一顫，雙腿不自覺地抖了一下，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幾分力氣，心跳也快了幾分。她咬了咬唇，努力壓住心里的異樣，暗道：“這小伙子，手勁兒咋這么怪？”

她正沉浸在這微妙的感受中，窗外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喊聲：“姑姑，你的被褥我給你整理好了，晚上就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是于莉的聲音！

從院子里傳來，清晰地鉆進屋里。

于曼麗猛地一驚，像是從夢中被拽回現實。

她身子還在微微顫抖，心跳得像擂鼓，臉上卻強裝鎮定，忙扯著嗓子應道：“好，好！”

她的聲音有些不自然，帶著一絲慌亂，生怕于莉聽出什么端倪。

她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平常，可那股從腰間傳來的酥麻感卻像潮水般涌動，讓她一時難以平靜。

林向東也聽到了于莉的聲音，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嘴角卻勾起一抹壞笑，低聲對于曼麗說：“姑姑，您這反應可夠大的，咋了？我這手藝太厲害了？”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揶揄，像是故意逗她。

于曼麗臉一紅，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嗔道：“去你的！別胡說八道！”

她說著，轉過身，背靠著窗框，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

可就在這時，于莉推門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塊疊好的被子，笑著說：“姑姑，你在向東家干啥呢！”

于曼麗一見于莉進來，心里的慌亂更甚，差點沒站穩。

她連忙扶住窗框，強顏歡笑道：“沒啥，就是身子骨老了，讓向東給我松松肩。”

她說著，偷偷調整呼吸，試圖掩飾剛才的異樣，可身子卻像是被抽空了力氣，軟綿綿地靠在窗邊，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于莉沒察覺姑姑的異樣，嗯嗯了兩聲，這才離開。

待于莉轉身離開后，于曼麗終于松了一口氣，整個人像是虛脫了般，徹底癱靠在窗邊，低著頭，聲音里帶著幾分埋怨：“向東，都怪你，弄得我都沒勁了！”

她的語氣半是嗔怪半是無奈，臉頰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眼神里卻閃過一絲復雜的光芒，既有幾分羞澀，又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林向東站在她身后，雙手開始環繞在了她那恰到好處的柳線腰肢上，然后笑道，“姑姑，這可不怪我！您說酸，我這不是盡心盡力給您按嘛？誰知道您的體質這么……敏感！”

“現在，我要開始按您的腰了，然后是小腹，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