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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總有蠢貨來試探

地牢深埋于地下,終日不見天光,只有幾盞昏黃的油燈在墻壁上搖曳,投下斑駁的影子。

尋常修士在這樣的環境中,根本無法修煉。

許多人被關進這里后,要么瘋癲,要么死去,很少有人能撐過一年。

但呂青沒有選擇。

他知道,若不修煉,便只能等死。

而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中。

靈氣不足以催動本命飛劍。

他就用自己的血肉為引,錘煉自己的本命飛劍。

那是一種近乎自殘的修煉方式。

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襲來,呂青的身體猛地一顫。

他緊咬著牙關,牙齦滲出血絲。

他以自身經脈為道路,引導著本命飛劍在體內游走。

每一寸經脈的觸碰,都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

每一次飛劍的挪動,都仿佛要將他的身體撕裂。

當飛劍開始在全身十二經脈、361個穴位內游走錘煉時,那種痛苦達到了極致。

每一個周天的運轉,都好似無數根鋼針同時刺入骨髓,又似有烈火在經脈中熊熊燃燒。他知道,這是他唯一的出路。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一直到三十年后,他的手掌上布滿了傷痕,舊的傷口還未愈合,新的傷口又添了上去。

他的飛劍在血與靈的淬煉下,逐漸變得鋒利而靈動,劍身上隱隱浮現出細如發絲的紋路,仿佛一條條生命的脈絡。

那些紋路是他用血肉鑄就的痕跡,也是他痛苦的見證。

最終,他練成了這“抽絲剝繭”。

這門神通,既是他的底牌,也是他的枷鎖。

“抽絲剝繭”一旦施展,飛劍便會化作無數細如發絲的劍氣,如同蛛網般籠罩敵人。

這些劍氣鋒利至極,能輕易切割金石,甚至連修士的護體靈力也難以抵擋。

然而,每一次施展,都會消耗他大量的精血和靈力,甚至傷及根基。

這是一門以自損為代價的神通,是他用血肉和痛苦換來的力量。

正如他的苦難。

“籠中雀”

說罷,呂青雙指并攏,迅速掐出劍訣。

只見一道耀眼的雪白劍光,仿若一道閃電,從他的眉心處迅猛掠出。

飛劍長約一尺,劍身纖細,劍刃寒光閃爍,劍柄處雕刻著繁復的符文,隱隱有靈光流轉,顯然非同凡品。

“好劍!”

陸昭眼中閃過一絲贊賞,眼中閃過一抹近乎貪婪的贊賞,聲音不自覺拔高,忍不住道。

柳逸也連忙點頭,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那笑里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鷙:“呂師弟的本命飛劍,果然非凡至極!

呂青謙虛地笑了笑,道:

“師兄過獎了,不過是僥幸得了一柄不錯的飛劍罷了。”

陸昭仔細打量著那柄飛劍,心中暗自盤算。

劍修的本命飛劍向來神秘莫測,尤其是其中蘊含的劍意和劍道修為,往往能在關鍵時刻發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呂青的飛劍雖然看似普通,但那股隱隱的靈壓和劍意,顯然不是尋常劍修所能擁有的。

“呂師弟,不知你這飛劍可有什么特殊之處?”

陸昭試探性地問道。

呂青微微一笑,道:

“我這飛劍劍身輕盈,速度極快,且劍中蘊含一絲風屬性靈力,施展起來如風如影,難以捉摸。”

呂青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自信。

他心念一動,懸浮在空中的飛劍忽然輕輕一震。

劍身上的淡青色光芒驟然變得濃郁起來,仿佛一層薄霧繚繞在劍身周圍。

就在這時,廳堂的一角,突然傳來一聲充滿不屑的冷哼。

緊接著,一個身材高大魁梧、滿臉橫肉的男子,邁著大步,從陰影之中緩緩走了出來。

此人正是陸昭的客卿趙猛,作為陸昭手下的得力干將,平日里囂張跋扈慣了

“哼,不過是剛入筑基中階的小崽子,也敢在這兒耀武揚威,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

趙猛雙手抱胸,胸膛劇烈起伏,滿臉橫肉扭曲成一團,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死死地盯著呂青,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滿滿的都是挑釁與不屑。

呂青皺了皺眉頭,心中不悅,但還是強忍著沒有發作。

柳逸見狀,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正要開口訓斥趙猛的無禮,卻被陸昭眼疾手快,抬手制止住了。

陸昭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趙猛,不得無禮。”

陸昭的聲音不大,但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趙猛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乖乖地閉上了嘴,不過看向呂青的眼神中,依舊充滿了挑釁。

仿佛在說:“有本事你就動手,老子可不怕你!”

“呂師弟,不必與他計較。”

陸昭轉頭,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對呂青說道,

“他就是這副臭脾氣,你別往心里去。”

可那笑容背后,卻藏著一絲陰險的算計。

呂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

“陸師兄言重了,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然而,趙猛卻并不打算就此罷休。

見陸昭不再追究,他又開始冷嘲熱諷起來:

“什么看起來不錯,指不定就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呂青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他緩緩站起身,目光如刀般射向趙猛:

“既然趙兄如此懷疑,那便讓你見識一下。”

呂青低聲說道,隨即手指輕輕一劃。

只見那飛劍在空中微微一顫,劍身周圍的青色光芒驟然分裂,化作無數細如發絲的劍氣。

這些劍氣如同蛛網般在空中交織,密密麻麻,卻又井然有序,仿佛一張無形的劍網籠罩在趙猛周圍。

趙猛臉色大變,他沒想到呂青說動手就動手,而且速度如此之快。

慌亂之中,他連忙祭出自己的飛劍——一把通體烏黑、散發著腐臭氣息的鈍劍,試圖抵擋飛劍的攻擊。

“這是……”

陸昭眼中閃過一絲震驚與興奮,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來。

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緊緊地盯著那些細如發絲的劍氣,眼神中滿是貪婪。

呂青手指輕輕一勾,那些細如發絲的劍氣忽然收縮,

“砰!”

一聲巨響,飛劍狠狠地撞擊在鈍劍上,強大的沖擊力將趙猛震得連連后退,雙手虎口迸裂,鮮血直流。

而在趙猛的身后,一張原本堅固的木椅,此刻也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波及,瞬間被密密麻麻的劍氣包裹其中。

下一刻,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那木椅竟然無聲無息地化為了齏粉。

仿佛從未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片彌漫的塵埃。

“噗!”

趙猛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狼狽地摔倒在地。

他怎么也沒想到,呂青的飛劍威力竟然如此恐怖,僅僅一擊,就將他傷得如此慘重。

“你……你竟敢傷我!”

趙猛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眼中充滿了怨毒。

“是你自找的。”

呂青冷冷地說道,聲音中沒有一絲感情,

“若再敢口出狂言,下次可就不是受傷這么簡單了。”

陸昭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原本只是想讓趙猛試探一下呂青的實力,沒想到竟會引發這樣一場你死我活的激烈沖突。

他看了一眼狼狽不堪的趙猛,又看了看一臉冷峻、神色瘋狂的呂青,心中暗自思量:

這呂青,果然不是個簡單的角色,日后要么為我所用,要么就得除之而后快。

“好了,都別鬧了。”

陸昭開口打破了僵局,

“趙猛,你退下吧,好好養傷。”

趙猛雖然滿心不甘,但也不敢違抗陸昭的命令,只能狠狠地瞪了呂青一眼,捂著傷口退了下去。

“呂師弟,實在抱歉,是我管教不嚴。”

陸昭歉意地對呂青說道,臉上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陸師兄言重了,是他挑釁在先。”

呂青微微拱手,神色平靜,但眼中卻閃過一絲警惕。

呂青緩緩抬起手,在空中狠狠一招,那些細如發絲的劍氣也隨之消散無蹤。

陸昭心中震撼不已。

他筑基大圓滿的境界,但如此精妙的劍氣操控之術,卻是第一次見到。

那些劍氣不僅鋒利至極,還能隨呂青心意變化,顯然已經達到了劍隨心動的境界。

“呂師弟的劍道修為,果然非同凡響。”

柳逸也連連點頭,笑道:

“師弟這飛劍神通,當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圣子爭奪戰咱們可就多了幾分把握。”

陸昭知曉呂青所擁有的驚人實力與無可估量的潛在價值后。

這場原本還算熱鬧的宴會,規格瞬間就被拔高了好幾個檔次。

原本布置得還算精致的場地,此刻處處彰顯著奢華與隆重。

原本只是普通的鮮花裝飾,眨眼間就被替換成了珍稀的靈花。

那原本擺放著尋常美酒的酒桌,此刻也擺滿了年份久遠、價值連城的靈酒。

畢竟,呂青以剛入筑基中期的實力,便輕松打敗了筑基后期的趙猛,這等戰績實在太過驚人。

戰斗之時,呂青周身靈力涌動,招式行云流水,絲毫不見初入中期的生澀。

反觀趙猛,雖境界更高,卻在呂青凌厲的攻勢下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

如此表現,足見呂青潛力無窮,假以時日,必能大放異彩。

“哈哈哈,不錯不錯。”

陸昭仰頭大笑,笑聲中滿是得意與算計,轉頭對著不遠處高聲喊道,

“來人,設宴,把我珍藏的炎髓赤漿焚天酒拿出來。”

“是。”

遠處的仆從趕忙恭敬應答,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炎髓赤漿焚天酒,酒勁像能焚燒天空,熱烈奔放。

喝醉的陸昭經常打殺雜役們。

“呂師弟今晚就別走了,你我定要一醉方休,晚上就安心在這兒住下。”

陸昭滿臉笑意,熱情地快步上前,一把拉住呂青的手,仿佛兩人是多年的至交好友。

但呂青心里清楚,這不過是陸昭對他實力的看重罷了。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陸師兄。”

呂青嘴角微微上揚,面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感激之色,謙遜地回應道。他心里明白,在這個世界,實力才是一切,此刻的禮遇,不過是他實力的附屬品。

不多時,三人便穩穩落座于寬敞氣派的廳堂之中。

桌上擺滿了珍饈美饌,酒香四溢,三人推杯換盞,歡聲笑語不斷,場面顯得好不熱鬧。

堂下,十位身姿綽約的美人正于光影交錯間旋舞。

她們僅著一層薄如蟬翼的輕紗,幾近透明。

隨著那如泣如訴的悠揚樂聲,款擺腰肢,每一個動作都似在撩撥著人心深處的欲念。

輕紗在她們的舞動下肆意飛揚,時而如繚繞的云霧。

半遮半掩著那白皙如雪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時而又似明艷的流霞,隨著她們的肢體起伏,勾勒出那曲線玲瓏的身段。

豐腴的酥胸、纖細的腰肢與圓潤的翹臀,無一不在輕紗的掩映下若隱若現。

她們眼波流轉,媚眼如絲,那含情脈脈的目光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

時而又雙頰暈紅,如熟透的蜜桃,含羞帶怯。

卻又故意輕咬下唇,透著一股欲拒還迎的勾人勁兒。

她們蓮步輕移,玉臂輕展。

或俯身低回,或旋轉跳躍。

每一次抬手、每一次扭腰。

都將那傲人的身姿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

那圓潤的肩頭、修長的玉腿,在輕紗的飄動中時隱時現。

舉手投足間滿是撩人的風情,活脫脫是從畫中走出的勾魂尤物,散發著讓人無法抗拒的致命誘惑。

“呂師弟看上哪個,師兄送你!”

陸昭此刻已喝得滿面紅光,扯著嗓子放聲大笑,笑聲在奢靡的廳堂里肆意回蕩。

他大剌剌地伸出手,手指隨意地在堂下一眾女子間來回點動,那動作輕浮又傲慢。

仿佛眼前這些鮮活的生命,不過是他掌心隨意擺弄的物件,可隨手丟棄,也能隨意送人。

......

在這弱肉強食的修真界,實力就是一切的衡量標準。

女修,尤其是那些實力低微的,她們的地位如同塵埃,被無情地踐踏在腳下。

她們自踏入這個強者主宰的世界起,命運的枷鎖便已牢牢套上,成為了強者之間利益交換的籌碼,或是取悅他人的玩物。

在陸昭這類強者眼中,這些空有美貌卻毫無實力的女子,與貨物毫無二致。

生命的尊嚴與價值在絕對的力量面前,被碾得粉碎,可隨意處置、交易,生死榮辱,皆不由自己。

此刻,堂下的女子們仍在強顏歡笑,用曼妙的舞姿和嫵媚的神情。

竭力討好著這些主宰她們命運的強者。

她們的歡笑背后,藏著無盡的淚水與無奈,為了在這殘酷的世界生存下去。

只能將自己的尊嚴狠狠踩在腳下,任人踐踏,供強者肆意取樂。

呂青見狀,輕輕搖了搖頭,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不卑不亢地說道:

“多謝師兄美意,君子不奪人所好,還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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