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使者
- 水官起步,從治水開始撼山河!
- 我要睡夠8小時
- 2038字
- 2025-06-14 00:31:55
“那你知道,為什么那些官差都那么慘嗎?”
許安淇此言一出,老何的身體止不住顫抖,臉上的畏懼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掩藏。
但面對許安淇的問題,老何也不敢不回答,
“因,因為,他們有罪......”
這是淇陽民間的傳聞,黑袍人出手對付的,都是些壞事做盡的官吏。
“他們的確有罪,但你可知,他們有何罪過?”
許安淇再次問道。
“他,他們都欺壓百姓,壞事做盡.......”
老何依舊給出了傳聞中的答案。
“錯!”
卻沒想到,面前那黑袍人卻厲聲喝道。
“他們,都是因為,欺瞞老夫,才落得如此下場!”
“你,也想和他們一樣嗎?”
在漆黑的房屋中,手腳被束縛,面前還站著懲惡揚善名聲極大的黑袍人,而且恰好自己還干了壞事。
被許安淇強硬的語氣恐嚇,老何的心理防線很快就崩塌了。
“我什么都說,什么都說,別殺我......”
見狀,許安淇欣慰的點點頭。
看樣子,不是什么人都是黃二流一類的硬骨頭。
同樣的,他對自己故意讓李慎之將這個馬甲相關信息宣傳出去的效果,也比較滿意。
對于拷問情報,節省了太多時間。
“你為何想殺那許家之人?!”
許安淇問出了的第一個問題,也是他很是不解的問題。
老何是淇陽的城門守衛,與他見過不少次。
據說以前原身走丟過好幾次,都是老何給送回家的。
而自己穿越來后,在城門口與老何幾人雖有誤會,但也很快解除了。
后續自己每日去城外指揮治水時,也是有打招呼,并沒有任何得罪之處。
那,老何為什么會拿著把刀想要勾引人出來殺掉?
“是,是使者大人的吩咐,我本身與許家無仇無怨......”
老何不敢隱瞞,老實地回答道。
“使者大人是誰,你為何聽他的話,他又為何要你殺許家之人?”
許安淇聽到了關鍵詞,緊接著便問了起來。
“使者大人聽說,那洪水是在水官許安淇指揮下退去的,似乎很不開心,于是要我殺掉許家眾人,當作對許安淇的報復。”
老何說出了信息量驚人的話語。
“使者大人說,只要我能做到這件事,便算完成了考驗,能讓我入教......”
“入教?!”
“入什么教?”
許安淇心下有些猜測,但還是問道。
“入至高無上解脫輪回極樂往生真天圣教!”
卻不料,他這一問,老何卻忽然表現的異常虔誠的完整的念出了一個許安淇從未聽過,且十分長的教名。
“使者是誰,他可還在淇陽?!”
面對不知道的知識,許安淇向來是勤奮好學,不恥下問的。
他想從老何口中問出那使者的下落,然后讓其好好為自己解答疑惑。
“我,我不知道.......”
卻不料,老何從那虔誠的狀態退出后,卻表現的一無所知的樣子。
“啪!”
二話不說,許安淇給了老何一個大耳刮子。
老何的一邊臉龐很快就腫的老大,還掉了幾顆牙。
“你在騙我!”
用著那嘶啞聲音表現得很是生氣的樣子,許安淇從桌邊拿起了一把柳葉薄刃。
這是他早先決定將這宅子當成拷問之地時,便準備好了的器具。
畢竟雖說淇水溶洞隱蔽性強,還不用擔心人跑了,但終究還是遠了些。
一來一回哪怕許安淇如今身手,也莫約要花費半個時辰的功夫。
實在是不太方便。
說話間,許安淇便將老何大腿上的一塊皮肉,用那薄刃割了下來。
“啊!!!!!!”
老何疼的哇哇大叫。
“沒有,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他聲嘶力竭的哭喊著。
許安淇專門挑的人體上很容易感受到疼痛的地方下手。
主打一個不致命,但很疼的結果。
這是在水水給他實況回訪韋梁凌遲的畫面時,他忽然悟到的拷問方法。
以他如今的身手,完全可以做到像前世某知名品牌牛肉面那般,將皮肉切割成薄如蟬翼的一小片。
又疼又不致命,對拷問來說,很實用。
“不知道?那你是從何處知道那勞什子圣教的?”
又割下老何胸口的一塊皮肉,許安淇淡淡問道。
“啊!!!住手,住手!!”
老何疼的不行,涕淚橫流。
“我,我不知道啊.......”
但他的回答卻依舊一無所知的樣子。
“怎么回事?!”
許安淇有些遲疑。
難不成這老何也是硬骨頭?
不應該啊,他先前可都像竹筒倒豆子一樣說了不少。
再說,現在看他都疼的求爺爺告奶奶了,怎么也不像硬骨頭啊。
那......問題出在使者身上?!
許安淇始終沒有忘記,這世界有神鬼存在。
或許,使者有些什么手段,能讓人無法說出他的信息?
因此,他很快便想到了如此猜測。
“入教有什么好處?”
許安淇轉變思路,不再問使者的事情,而是根據先前老何的話,提出新的疑問方向。
“入教,入教可以得長生,沒有病痛,下輩子還能投胎當高高在上的老爺......”
果不其然,對于這個問題,老何并沒有任何的遲疑,說出了一堆讓許安淇聽了都覺得十分典的話。
“你為何相信這些話?”
許安淇覺得有些扯,直接問道。
“因為,因為使者大人,不僅治好了我婆娘的病,還讓我更精神了......”
神態萎靡,眼眶發黑的老何如此說道。
這,怎么也和精神沾不上邊吧?
許安淇不由得吐槽道。
他先前就注意到了老何身體的異狀,但只以為是后者最近比較勞累。
如今聽老何這么一說,他忽然想到一個可能......
“那使者是否給你吃了藥丸還是類似的東西,而你還想再吃一次?”
許安淇瞇起眼睛,嘗試問道。
如果真如他所想,那所謂的使者,恐怕能槍斃一百次了。
“藥,藥丸?我,我不知道.......”
老何又表現出一無所知的樣子。
但許安淇卻有了結論。
既然能讓老何觸發類似先前關于使者的無知狀態,那說明,很大概率是真有類似的東西了。
但,許安淇又有一個不好的猜測,那使者,當真只蠱惑了老何一個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