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天魂帝國軍妓
- 斗羅:截胡伊萊克斯的我成了巫妖
- 迷之桃樂絲
- 4137字
- 2025-05-14 22:09:58
當暗影潛行豹的魂環被丁缺完全吸收后,他也終于突破到了魂帝的境界,臉上忍不住露出狂喜的神色。
為了這一天,他實在等了太久了,現在終于得償所愿了,怎么可能會不興奮?
可是等到他感受到自己抽出來的魂技居然不是自己想要的魂技,臉上狂喜的表情一下子就轉變成了憤怒。
“這怎么可能!為什么我的魂技不是和領域有關的?”丁缺歇斯底里地咆哮著,五官因極度憤怒而扭曲得猙獰恐怖。
他狠狠地一腳踹在暗影潛行豹殘破的軀體上,一腳接著一腳發泄著心中的怒火,怒不可遏地吼道:“這廢物魂獸,你這廢物魂獸……”
士兵們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眼神中滿是畏懼,安靜地等待著他發泄完自己心中的怒火。
他們深知現在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讓他徹底失控,到時候他們這些人恐怕都要遭殃。
丁缺發泄了一番后,惡狠狠地轉頭望向那已然尸橫遍野的村子,咬牙切齒地下令:“燒了!把整個村子給我燒了!真是晦氣的地方。”
手下的士兵們將火把紛紛投向村子的各個角落。
剎那間,熊熊烈火沖天而起,村子瞬間被火海無情地吞沒。
丁缺站在一旁,臉上掛著扭曲而殘忍的快意,在沖天火光的映照下,就好像從地獄爬出的惡魔。
在燒完村子后,丁缺帶著滿腔的憤懣踏上歸程。
半路上,他手腕上的魂導器便閃爍起奇異的光芒,緊接著,父親丁不真那威嚴而冷硬的聲音從中傳出:“缺兒,立刻率你的龍鱗小隊前往龍城周邊,執行‘割草’任務。”
丁缺一聽“割草”二字,眼中頓時閃過興奮的幽光,臉上浮現出心領神會的陰狠笑意,迫不及待地回應道:“是,父親!孩兒這就出發!”
所謂“割草”,并非真正意義上的割草。
丁缺心里清楚得很,這是天魂帝國與日月帝國暗中勾結的骯臟勾當。
兩個帝國表面上頻繁佯裝交戰,營造出劍拔弩張的緊張局勢,實則私下早就達成了協議,各自派人去搜刮對方邊疆要塞周圍部落中那些毫無魂力的普通百姓。
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被他們輕蔑地稱作“草民”,如同野草一般,一茬又一茬地生長,只能任由他們肆意收割性命與錢財。
如此一來,既能避免失去本國百姓的民心,又能源源不斷地從這些“草民”身上榨取財富,又可以讓他們乖乖交稅,可謂是“一舉多得”。
數日后,丁缺率領龍鱗小隊得意洋洋地返回營地。
剛一邁進營門,突然一個渾身長滿爛瘡、散發著令人作嘔惡臭的女人,跌跌撞撞地撲到丁缺面前。
她面容枯槁憔悴,頭發凌亂得如同雜草,眼神中滿是絕望與哀求,雙手死死揪住丁缺的衣角,聲淚俱下地哭訴道:“求求您了大人,放我回去吧!當初說好了,來這兒一兩年就能回家的。
我家里還有個剛出生不久的孩子啊……可他們一直不讓我走,我原本只是個做飯的婦人,卻被……”
女人泣不成聲,瘦弱的身軀在恐懼與悲傷中劇烈顫抖著。
在她的帶頭之下,又有許多身形虛弱、面容憔悴的軍妓,也紛紛從營帳中跑了出來,她們或是腳步踉蹌,或是互相攙扶,一個個衣衫襤褸,眼神中滿是恐懼與哀求。
她們撲通一聲,齊刷刷地跪在丁缺面前,哭聲、求饒聲此起彼伏。
“求求您大人,大發慈悲,放我們回家吧,我們家里都有親人啊……”
“我們實在受不了了,讓我們走吧……”
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在營地中回蕩,顯得格外凄慘。
丁缺滿臉厭惡,嫌惡地啐了一口,眼中滿是不屑與不耐煩。
他猛地一腳將身前的女人踢飛出去,那女人如同一袋破布般重重地摔在地上。
手掌不停的拍打著剛剛被婦人碰過的衣服處一臉嫌棄,并快步來到那個婦人的身邊,一邊罵著一邊瘋狂著踢著她的腦袋:“爛貨居然還敢碰我,你知不知道你惡心到我了,該死的東西,該死的東西……”
在葉缺發泄完了之后,婦人的腦袋已經血肉模糊,甚至可以說變成了一灘夾雜著血和骨頭混合物。
他這才接過一張濕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對著士兵們說道:“回頭我再去城里征召些婦人,把其他的賤貨全部給我處理掉,真的惡心到我了,什么東西居然還敢碰我。”
那些魂師士兵們聽到命令后,一個個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臉上浮現出興奮的神情。
魂師士兵們也紛紛哄笑起來,眼神中滿是不懷好意的期待,仿佛已經看到了新一批婦人被帶來時的場景。
再加上這些婦人他們早就已經玩膩了,能換一批新的那當然是更好了。
這些可憐的婦人被拽著頭發強行拖走,一路發出凄慘的哭喊聲,她們的頭皮被扯得生疼,卻無力反抗。
士兵們殘忍的將其殺死,分尸拋在漫漫的黃沙之中,然后很快就回來復命了。
丁缺睨視著那群魂師士兵,隨即猛地一聲暴喝:“都別在這兒傻樂了!趕緊給老子麻溜地準備準備,去日月帝國那邊‘割草’!動作快點!”
士兵們聽聞,瞬間心領神會,一個個興奮得怪叫連連,他們早已在這荒僻的城外駐守太久,日子憋悶就像坐牢一樣。
此刻,一想到馬上就能奔赴日月帝國的邊境,盡情燒殺搶掠,肆意發泄心中的獸欲,所有人都像被注入了烈性興奮劑,臉上的笑容難以自抑。
丁缺看著這群如狼似虎的手下,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殘忍至極的笑意,而后舉起手中的大刀,在口中喊兩個字:“出發!”
日月帝國這邊,守將遠遠望見天魂帝國軍隊依約而來,眼中飛快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他佯裝大驚失色,神色慌張地連忙下令:“敵襲!全體準備迎戰!”士兵們心照不宣地裝模作樣,一窩蜂地沖了出去,與天魂帝國的軍隊假意交鋒。
沒幾個回合,日月帝國的軍隊便開始佯裝節節敗退,士兵們臉上恰到好處地露出驚恐的表情,仿佛真的被對方強大的氣勢所震懾,緊接著便如潰敗之軍,退守到要塞之內。
天魂帝國的士兵們見狀,如潮水般瘋狂涌入城外的部落。
剎那間,凄厲的哭喊聲、絕望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響徹整個村落,空氣中迅速彌漫起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幾個士兵如兇神惡煞一般,一腳踹開一間民房的破門。
屋內,一位母親正緊緊將自己的孩子護在身下,眼神中滿是驚恐與哀求,猶如一只被困的羔羊。
士兵們見狀,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邪惡至極的笑容,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士兵,像拎小雞一般,一把抓住母親的頭發,將她從孩子身邊硬生生地扯開。
母親拼命掙扎,發出絕望的呼救聲,孩子則被嚇得哇哇大哭,粉嫩的小手在空中無助地揮舞,試圖拉住母親,一聲聲“媽媽!媽媽!”的呼喊,充滿了恐懼與無助。
那士兵對母親的反抗置若罔聞,將她重重地推倒在床上,便開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
母親淚流滿面,雙手不停地捶打著士兵,然而這微弱的反抗在如野獸般的士兵眼中,不過是無力的掙扎。
孩子用那稚嫩的小拳頭,奮力砸向士兵,聲嘶力竭地喊道:“放開我媽媽!”
士兵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徹底激怒,惱羞成怒地一把抓住孩子的衣領,像扔破舊玩具一樣,將孩子狠狠扔了出去。
孩子弱小的身軀撞到墻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隨后軟綿綿地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任何動靜。
母親目睹這一幕,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然而,這慘叫換來的只是士兵更加肆無忌憚的侵犯與哄笑,他們的笑聲在這悲慘的場景中顯得格外刺耳。
要塞外面的其他地方,魂師士兵們四處施暴,瘋狂地搶奪著財物。
他們如強盜一般,將村民們家中但凡值錢的物件,一股腦兒地搜刮出來,粗暴地塞進袋子里。
對于那些豬羊牛馬,士兵們更是毫不留情。
長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肆意揮舞間,豬羊發出一聲聲凄慘的叫聲,鮮血如噴泉般濺滿一地。
士兵們對此視而不見,冷漠地將還在抽搐的牲畜尸體扛上馬車準備滿載而歸。
士兵們哄笑著,將原本牧民們想要過年養大的豬羊牛馬全部拖上了車。
在一番燒殺搶掠、丁缺一聲令下,這群士兵便如同一群訓練有素的惡狼,迅速集結撤退,只留下一個滿目瘡痍的村子。
原本寧靜祥和的村莊,此刻彌漫著刺鼻的血腥氣,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村民們的尸體,房屋大多已被焚毀,只剩斷壁殘垣在風中搖搖欲墜。
要塞外的這些人,可以說是城內那些毫無魂師背景的普通民眾。
在這個以魂師為尊的世界里,他們就如同螻蟻一般,卑微地活著。
每幾年,都會有這樣一批普通人,像被當作草種一樣,被驅趕至要塞之外。
因為要塞外面土地肥沃,這些普通人他們就可以畜牧牛羊、耕種田地,繁衍生息。
而對于那些高高在上的魂師勢力而言,這些普通人不過是可以隨意利用的工具。
等到他們辛苦勞作,土地有了收獲之時,便是魂師勢力“割草收割”之日。
而他們這么做,也不怕未來會惹怒那些成為魂師的普通人,這是因為武魂都是傳承的,擁有好的武魂才可以擁有魂力成為魂師。
這就導致了好的武魂和魂師都是通過血液傳播,普通人中極難出現魂師。
如同在斗羅大陸一里面唐三所在的圣魂村一樣,除了曾經的那個魂圣以外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魂師,可想而知,魂師在普通人里面出現的概率有多低。
就算退一萬步來好不容易走了狗屎運出現了一個武魂變異能夠成為魂師的天才,他們也不會回來自己的村子里反哺這個生他們養他們的地方。
因為當他們成為魂師的時候和普通沒有魂力的人完全就是兩個割裂的世界,很自然地融入了魂師的世界。
就比如說唐三成為魂師,甚至成神之后有回過村子嗎?
但就算這樣,當圣魂村的村民食不果腹忍受饑寒,老杰克村長臨死前想起了自己村子里出了一個成神的孩子也會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胸膛,感到無比的榮譽和自豪。
這也可以說的上是一種悲哀,整個斗羅大陸的悲哀。
……
此時的丁缺帶領著士兵們滿載而歸,回到營地后,他們炫耀著自己的“戰利品”,笑聲中滿是得意與張狂,如同得勝來的將軍一樣。
接下來按照雙方那見不得光的規定,再過了幾個月后,就會輪到日月帝國的軍隊粉墨登場開始大肆虐殺天魂帝國的子民。
如此一來,日月帝國和天魂帝國雙邊都能包裝成勝仗上報。
兩處地方的駐軍就都通過虐殺普通百姓,每年都在所謂的“戰績”上書寫著“勝利”,用無辜者的鮮血來為自己的仕途和榮耀添彩。
而那些普通百姓,卻成為了這場黑暗交易與殘酷游戲的犧牲品,他們的苦難,被掩埋在這虛假的勝利之下,黃沙之下,死不瞑目……
林業經過半個月的長途跋涉,終于來到了天魂帝國的北方要塞龍城不遠處,在剛踏上這片黃沙的時候,身為巫妖的他就感受到了一股極強的怨氣。
“有趣。”他的嘴角微微的揚起,露出一抹神秘莫測的笑容。
一旁的南秋秋指著龍城的方向,轉過頭,欣喜若狂的說道:“林業大哥,沿著這個方向走,就到我們龍城的駐守軍營那里,然后再走一段路就到龍城了。”
“嗯,好。”林業點了點頭,微微笑道。
林業抬腳剛走了沒幾步路,忽然感覺腳底下傳來一種異樣的觸感,像是踩到了某種柔軟又帶著些許堅硬的東西。
他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低頭看去只見地面上赫然呈現出一張女人的面孔被埋在黃沙里。
準確來講,那竟是一個女人身首異處后分離出來的腦袋!!
那個女人,死死的瞪著眼睛,凌亂的發絲黏在臉上,混著還沒有干涸的血跡,看上去格外的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