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三皇子求娶阮玉馨
- 誰說將門幺女愛當小白兔
- 靈靈乞
- 2026字
- 2025-08-26 00:22:34
“那殿下,暗衛還繼續跟嗎?”
“依照本王對三哥的了解,他不會再出手,已經有了把柄便不好再繼續明目張膽地刺殺,就擔心會來暗的,繼續跟著吧!”
“是,殿下。”
慶王府。
“慶王殿下,您……”
三皇子急匆匆地回到府中,府中管家剛上去迎就被晾在一邊,慶王妃站在正堂看著自己的夫君無視自己大步流星前往書房,心里不免有些落空。
“王妃,殿下他……”
就連跟在慶王妃身邊的侍女都快看不下去,想出言為她抱不平。
“無礙,留芳,你去將王爺愛喝的雞湯再熱一熱吧!”
“是,王妃。”
慶王妃看著手中的紅瑪瑙合歡花珠串,淚水淺泛在眼窩,內心是極度痛苦的。現在所過的日子,沒有一日是她所愿的。
安洛境內。
阮慕寧眾人等都在休憩,她在為每一個傷者包扎,這才僅僅剛過了第一站就遇到刺殺,路途危險,還好有蒙大等人幫助才能躲過此劫。
蒙大包好手臂處的傷口走到阮慕寧身邊,鄭重其事道,“寧姑娘,把府牌給我們吧!我們愿意保護殿下,有這樣的上位者,世道已經不安全了,我們等人的自由…比不上百姓的安寧。”
阮慕寧從沒想到蒙大會對說出這一番話,她剛剛有留意到蒙大的一招一式,不像是簡簡單單獵戶會的,倒也像是參過軍的。
阮慕寧把木盒里相對應數量的府牌交給蒙大,淡淡的語氣問道,“蒙大哥,你是不是參過軍?”
蒙大聞聲頓住腳步,搖頭嘆息,“這都被寧姑娘看出來了,我們兄弟曾是赤翼營的將士。”
蒙大說罷便去給其他兄弟送府牌,而聽到赤翼營三個字的枕星紅了眼眶,阮慕寧看著情緒不對的枕星問道,“枕星,你怎么了?你為什么聽到赤翼營反應這么大?”
“因為…我和阿姐的父親便是赤翼營副將。”
看來這個赤翼營是發生了什么事才會使得眾人都情緒失控。
“枕星,你能和我講講嗎?”
“姑娘,赤翼營原是先皇創建的軍隊,從無敗績的軍隊是百姓能夠在朔國安身立命的保障,此話一出,便有謠言在都中散播說赤翼營功高震主,朝臣忌憚,從那時起,赤翼營變成了禁衛軍再未能征戰四方,可先皇身體減弱,風燭殘年,卻又起了征戰西桓的念頭,便派赤翼營去,可知……”
“可知這是個圈套,赤翼營被殺手包圍,主將和副將拼盡性命,只為殺出一條血路,讓能活下去的人回都中報信。我們等人回到都中,卻被當成叛軍攔在城外,城墻上站滿了舉著弓箭的士兵,很多將士死在城門外,我們只好逃進山中,成為獵戶。”
蒙大的話補上了枕星所說的后續,可這功高蓋主的事情每個朝代都有,無論事實如何都會在史書上留下他們是因自身罪孽太重才被清除的。
“那日是幾月幾日?”
蒙大褪去一半衣裳露出半個臂膀,臂膀上有著清清楚楚的刺青,“那日正逢春來,赤翼營主將赫連將軍正要帶著兒女踏青,卻收到宮中密信,只得匆匆出發。”
春來?踏青?從阮慕寧的記憶中得知外祖父死的那天正是立春之際,難不成這兩件事有關系?
“蒙大哥,他們刺殺失敗自然短時間不會出手,兩日后我要給殿下拆線,定要找個安全的地方才可以。”
“寧姑娘放心,安洛這邊我們兄弟熟得很,其中有一位兄弟的老母開了間客棧,住一晚定是沒什么問題的。”
“好,那就麻煩蒙大哥及各位兄弟帶路了。”
都中。
阮志遠從未想過圣上竟會讓阮慕寧跟隨在宣王殿下任仕的隊伍中,這丫頭不知為何大病一場后跟變了個人一樣,讓人生疑不得不防。
“主君!主君!三皇子慶王殿下來了!”岳管家小跑而來通報。
阮志遠立即去往正堂會見,“老夫來晚了,不知何事竟勞煩慶王殿下踏足我府這賤地。”
“抬上來!”
三皇子發話,一箱箱的寶物都被抬了進來,這架勢倒是驚了阮志遠,這熟悉的畫面,難不成是來求親?
“慶王殿下,這是何意?”
“本王聽聞您的嫡女阮玉馨才情橫溢,淑德賢良,特意向圣上稟明,求娶您的嫡女阮玉馨為本王的側王妃,這是圣旨,這些是本王下聘的聘禮,還請阮將軍過目。”
阮志遠光聽聘禮單子就比御王殿下送的多,只不過側王妃到底不是正室,他自是了解自家姑娘的脾氣秉性怎會是像慶王殿下口中所說的。
“不知慶王殿下何時與家中小女相看的,我這當父親的還不知情呢!”
“去年的春耕宴上見過,此等佳人怎會不動心,多方問詢才得知是阮將軍家的大小姐,還望阮將軍可體諒本王的一片苦心。”
還沒等阮志遠答應,孟氏便拉著阮玉馨急轟轟地走了出來,兩人早已在后院聽到消息匆匆趕來,“民婦早就聽聞三皇子人品端方,慧眼識珠,我家小女不才能入得了殿下的眼是她這輩子修來的福分。”
“可阮夫人,圣上早給本王聘了王妃,只能委屈阮大小姐為側王妃。”
阮玉馨聽到是側王妃面上有些失落,可孟氏根本不在意是不是正妃,一味的答應,阮志遠也只好點頭,畢竟圣旨在此。
三皇子離開后,阮玉馨不滿意地看向孟氏,“母親,你怎么能讓我做妾室。”
“妾室算得了什么,我早就打聽過三皇子從不搭理他那正妃,成婚三年到現在膝下無子,三皇子喜愛你,你進了府,以后正妃之位還會愁?”
孟氏以為自己打的一手好算盤,可阮志遠聽完后大發雷霆,“我警告你們母女,三皇子的正妃是戶部檀尚書的獨女,檀尚書母親的姊妹可是先帝的寵妃,你若欺負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哼!”
阮志遠說罷后甩袖離開正堂,可他的話根本沒有被孟氏母女聽進去,她們找人大肆宣揚,鬧得都中人盡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