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還在熟睡當中的衛天歡和衛天賜兩兄弟被人叫醒。
衛天賜揉了揉眼睛,看著面前陌生的面孔。“你是誰?我父親去哪里了。”
古秋看著笑著說道。“我叫古秋,是你父親的大師兄,按照輩分來講,你們要叫我大師伯。而且,你父親臨時出去執行任務去了,所以換我來帶你們。”
聞聽此言,二人趕忙站起來恭敬地向著古秋行了一禮喚聲道。“大師伯。”
看著二人,古秋也滿是欣慰。
“走吧,我先帶你們去見師傅。”
路上,古秋一邊帶路,一邊為兩人講解破軍殿的一些人和規矩。
“在破軍殿當中,最大的就是師傅。嗯~你們應該叫師公。其次就是我們這些師兄弟了,剩下的就是一些三代弟子。你們兩個就屬于三代弟子當中。”
“以前整個破軍殿就只有我們幾個人,冷清的很。現在好了,這次有這么的弟子加入到破軍殿當中,以后有的熱鬧了。”
“大師伯,以前這里很冷清嗎?”
衛天歡一臉疑惑的問道。
“本來不是很冷清,但上次大戰過后,偌大的仙宗就沒剩下多少人了,再加上有經常出去執行任務的,更看不到幾個。”
這般說著,三人已經來到大殿門前,那里早就有五個人在等著。
“來,我為你們介紹一下。”古秋上前一步說道。
“這位是你們的二師伯燕秋靈,三師伯拓鎮,四師伯戊戌,五師伯婭汝,六師伯馬方。”
在給兩人介紹完之后,衛天歡和衛天賜趕緊行禮,齊聲道。
“見過眾位師伯。”
一陣簡單的寒暄過后,古秋就帶著兩人進入到破軍殿當中。
看著衛天歡離開的背影,燕秋靈有些心疼的說道。“都是出自一家,一個自小在凡界長大,一個從仙界長大,不同的生長環境,卻在同樣的環境下相對比。”
幾人都是大羅金仙的修為,對于沒有修為的兩兄弟,他們自然是看的明明白白。
“不過這也是一個很好考驗心性的機會,修煉可不是光看天賦。”拓鎮說道。
眾人皆是點頭,同時也讓他們想起衛果林,他不也是從凡界來的嗎?
……
破軍殿內。
衛天歡從來沒見過如此恢宏肅穆的宮殿,金樓玉宇,銅臺玉竹或許古代的皇宮都比不上這里的奢華,一時間根本不敢言語。
反觀,身旁的為天賜狀態要好的多,雙眼忍不住的向四處看去,眼中充滿好奇。
首位上的千破圣人將兩人的反應盡收眼底,便出聲道。
“古秋,你小師弟的孩子今后就由帶領,等到他鑄就仙臺就拜入你的門下吧。”
聞言,古秋恭敬回道。
“是。”
千破圣人擺手,古秋就領著衛天賜向外面走去。
等到整個大殿當中只剩他們兩人,衛天歡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咋著自己,雖是無神論者,可當真正見到這只存在神話傳說中的人物時,衛天歡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怎么稱呼。
最后只能結結巴巴的說出一句“老神仙。”
首位上千破圣人聞言也是笑出了聲。
“哈哈哈!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稱呼我。”隨即一揮手。
衛天歡只感覺身上那股無形的壓力消失不見,身體輕松了許多。
“你為何來仙界?”千破圣人問道。
這一問衛天歡頓時又說不出話了。
“我為何來仙界?為了長生嗎?不是,二叔沒回家之前我根本不知道有仙界的存在。”
“為了家里嗎?也不是。二叔來這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回家也并沒有幫到過家里。”
“那到底是為了什么?”
“二叔的搬山術?不是。”
“成為二叔那樣的修煉者?也不是,他以前根本就沒聽過修煉者的事?”
衛天歡越想越多,頓時覺得腦袋有些腫痛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千破見他陷入了死循環,馬上就要有走火入魔跡象,不得已大喝一聲。“醒來。”
深入思考的衛天歡頓時被驚醒,身后已經被冷汗陰濕了衣衫,臉色變得刷白,一屁股坐在大殿的地上。
“我剛剛這是怎么了?”衛天歡不明所以。
他不明白,千破可是清楚的很。
剛剛談話的時候加了一絲大道真音,想要看一下他的心性如何,卻不曾想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千破則是有些竊喜,但表面上沒有任何聲色的說道。
“你二叔衛果林被我囚禁起來了,你可知為何?”
衛天歡心中一驚,大聲喊道。“為什么?”
雖然和衛果林相處的時間不多,但一路上對他的照顧他都是記在心里的,如果沒有他二叔他也沒有如今的機會。
出門前他的母親就告訴他,一定要聽話,不能給他的二叔惹麻煩,誰曾想剛到這里,他二叔就因為他被囚禁,而且這件事情肯定是瞞不住的,這讓他如何面對衛天賜?而且剛才帶他來的古秋不是說二叔去執行任務了嗎?
面對衛天歡叫喊,千破也沒在意,只是繼續說道。
“仙宗有規定,不得在凡界動用任何不屬于那里的力量,這在整個仙界當中都是重罪,我只是將他囚禁百年已經是從輕處罰了。”
衛天歡回想在家里的事情,猛然想起家里勸他的事情。“難道是搬山術?”
衛天歡很快想明白這件事情,對著首位上的千破說道。
“什么條件才能讓我二叔出來?”
“我既然將他關了起來,為何還要讓他出來?”千破反問道。
“那你告訴我這件事情的意義在哪里?”衛天歡說道。
“倒是個聰明的小家伙。”千破有些欣慰。
“這樣吧,我和你打個賭如何?”
“賭注。”
“我給你十年時間,只要你能修煉到大羅金仙的境界,我就將你的二叔放出來如何?”
“如果我輸了呢?”
“怎么?對自己這么沒有信心?”
“總該要知道結果,畢竟我只是一介凡人。”
“輸了那就將他永遠囚禁好了。”
衛天歡沒有回話,心中思索著這件事情的利弊。
不過,不管怎么想這件事情已經繞不過自己,只能再給你創造一點有利的要求了。
“我有條件。”
“說。”千破笑著看著面前的衛天歡。
“我雖不知道你有什么企圖,但你是仙人我是凡人,想反抗我也做不到。”
“但,在這十年的時間里,我不希望天賜聽到他父親被囚禁的聲音。”
“好,我同意了。”
沒想到你還是有些血性的,可為什么總是被那個李繼業欺負呢。
“這就是凡界的事情了,不是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神仙所能了解的。”
衛天歡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李繼業的事情,只能將他歸功于對方是神仙這一點上。
“呵呵呵,真是硬氣的一個小家伙。”
“那么還請老神仙賜仙臺之法吧。”
千破搖了搖頭。
“仙宗有規矩,我也不能更改。新來的弟子總要在同一起點才好。”
衛天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破軍殿的,只知道自己接了一個糊里糊涂的賭約,對于衛天賜以后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對他,只能心中暗暗祈禱他能一直跟在大師伯的身邊。
在衛天歡離開之后,千破身后一道人影慢慢出現,最后變得凝實。看著大門的方向對著千破說道:“這就是你當年看上的那個孩子?”
“可惜,凡界的成長終究是耽誤了一些。”千破感嘆道。“不過好在血性還在,只能盼他盡快成長起來。”
“衛天賜你怎么看?”身影問道。
“有些天賦,不如天歡。”如果能放下那件事情,或許能再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