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倫不類
書名: 離婚后,我嫁給了前夫小叔作者名: 曲清清本章字數(shù): 2282字更新時間: 2025-03-31 20:58:53
“真的要這樣做嗎?”
劉佳簡直是坐立不安。
本來,她以為只要能夠把楚沁姚帶回來。強迫她簽了退圈聲明,這件事情也就可以揭過去了。
可她萬萬沒想到,居然把楚沁姚放跑了。
她本以為,這次的事情,或許要徐徐圖之。
但是,楚文桉卻做出了一個完全不同的策略。
“楚沁姚現(xiàn)在短時間內(nèi)不會回家。我們不能耽擱太久。”
“誰可以說她沒有錯呢?為什么她一個已婚女士,要去舍近求遠,求助于自己丈夫的小叔呢?”
微博上的那篇文章,用堪稱詭辯的手法,將這些年的事情完全轉化為另一番模樣。
楚沁姚簽約經(jīng)紀公司一段時間后,就放出了她與崔家長孫聯(lián)姻的消息。
那時候,他們的確重視過楚沁姚的發(fā)展。
只可惜因為一個合作的男藝人被曝光,剛剛有點反響的影視劇慘遭下架。
也正是這時候,傳出了楚沁姚與崔裕簡不和的消息。
經(jīng)紀公司的態(tài)度急轉直下,甚至沒有去花心思公關很多負面輿論。
不過,這些事情已經(jīng)過去四五年了,無從考究。風險確實不算大。
真正讓劉佳被嚇到的是,楚文桉居然打算從崔郁郗下手,抨擊楚沁姚。
這實在是冒險。
“再怎么說,也是半個親人。咱們現(xiàn)在手邊沒有任何證據(jù),可以證明兩人的關系越界了。這樣做萬一適得其反怎么辦?”
主要是,崔郁郗才派人來到他們公司一趟。
他那架勢,可并不像是什么軟柿子。
“你覺得是他在主動幫楚沁姚,還是楚沁姚找上他幫忙的?”
劉佳聽到這里,還是云里霧里。
誰找誰的,重要嗎?
“楚沁姚她確實是因為沒得選,才出此下策的。可是,你這么跟別人講,有人會相信嗎?”
跳出全知視角來看,楚沁姚就是一朵扒在崔家這顆大樹上的菟絲子。
不論她是好是壞,她的身份,就不會讓人覺得,應該和“不幸”兩個字連在一起。
這種情況下,大眾往往就會更傾向于另一種可能。
此次事件,是楚沁姚為了翻紅。聯(lián)合崔郁郗一起演的一出戲。
評論底下,已經(jīng)有一部分人被這段發(fā)言帶偏了。
楚沁姚粉絲粘性不高,很容易就會被改變風向。
“之后澄清聲明出來,風向已經(jīng)被帶偏了。人還是喜歡撲朔迷離的八卦。”
不過,這些事情不是劉佳真正擔心的。
“那崔郁郗那邊怎么辦?”
“這才是這次的關鍵。我們需要和他好好談談。”
這話一出,劉佳算是徹底蒙圈了。
她找上楚文桉,本來算是放手一搏。
卻沒有想到,楚文桉同樣有讓楚沁姚退圈的想法。
不論怎么說,事情已經(jīng)做到這一步了。
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只能按照楚文桉的想法去做了。
*
崔郁郗確實是沒有想到,會有人敢拿他做文章。
纖長的指節(jié),冷淡地翻弄著手機上的頁面。
他這段時間,正忙著將制片人移交給警察處理。按照流程提交證據(jù),跟隨警察發(fā)掘制片人的藏匿地點。
忙活完,一打開手機,他差點被氣笑了。
“這又是誰的手筆?”
崔郁郗危險地瞇起眼睛,嘴角扯起一抹涼薄的笑容。
“膽子不小嘛。”
小賈看著助理遞過來的資料,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唉。哥,你先別著急。這件事情稍微有點復雜。”
“嗯?復雜?怎么個復雜法,讓你都不敢直說了。”
他懶得掰扯,從小賈手中接過了剛剛遞上來的資料。
隨即,他就明白了。小賈口中的復雜是什么意思。
這件事情,居然和楚文桉脫不了關系。
“備車。”
到達辦公室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九點。
崔郁郗叼著一根煙,香煙已經(jīng)快要燃到頭了,他仍是叼著。
推開門,里面只坐著楚文桉,劉佳以及一個經(jīng)紀公司的高層。
這些人,如果單論社會地位的話,他都不需要放在眼里。
可現(xiàn)在,真是一出好戲。
崔郁郗摁滅煙頭,坐在會議桌的正前方。
“沒有其他人了吧?”
來的路上,楚文桉跟他講了很多。
從希望楚沁姚回歸家庭,再到她沒有必要因為一個飄渺的目標而努力。
他跟經(jīng)紀公司提的要求很簡單。發(fā)表道歉聲明,開除相關責任人,十倍賠償解約金。
這對于他們來說,的確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但是,還沒有到賠不起的地步。
也真是不怕,如果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呢?
“楚叔,你的想法,我聽了。”
“在拋開其他的惡劣后果不談的情況下,你的做法已經(jīng)損害到了我的名聲。你這是要我吃大虧呀。”
崔郁郗接著說道。
“我這個人,確實是會顧忌情面。但是,這種擺明了對我沒有一點好處的事情。我沒興趣當冤大頭。”
“一些風言風語,沒有必要太當成一回事。不過,你和沁姚之間,什么時候這么要好了?”
“談不上要好。我只是做了一個正常人該做的事情。”
崔郁郗并不喜歡這樣客套。
他冷笑道。
“楚叔你才是真的能豁出去。”
“談不上要好嗎?你撐傘的圖片,可是確確實實地小火了一把。”
崔郁郗板著一張臉,沒有回答。
其余的兩人,忽然拉開門,離開了辦公室。
崔郁郗挑起眉頭,他壓著嗓音,反問。
“這是什么待客之道?”
“你出國這么長時間,其實很多人,都發(fā)生了不小的變化。楚沁姚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比其他所有人都要了解她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以后,她是在孤立無援的境地中找上你,實際上,她也有別的目的。”
崔郁郗看著楚文桉,他哂笑。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你覺得我很在意你的女兒嗎?我們談論的事情,是你無緣無故侵犯了我的名譽權。”
“我知道你不想聽我說的話。但是,現(xiàn)在我們是站在對立面的。你是唯一一個支持她的荒唐想法的人。”
“怎么荒唐?”
崔郁郗眼神犀利,他聽不進去這些大而空的話。
“她的母親,在她少年時期患上了嚴重的精神疾病。臨終時,將她鎖在柜子里面,進行了自我了斷。”
崔郁郗聽說過一些風言風語,但是,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他確實不知道。
“你想說什么?”
突然把話題繞到這件事情上,不可能是為了感傷。
“后來,我才知道。她母親的疾病,是遺傳。楚沁姚她現(xiàn)在對我有誤會,所以才會這么恨我。但是,我感覺,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危險。”
“扯遠了。你說這么多無憑無據(jù)的話,不過是在混淆是非而已。”
“但是,楚沁姚現(xiàn)在失聯(lián)了。不論是我,還是崔裕簡都聯(lián)系不上她。”
“她不在醫(yī)院里了?她怎么……”
崔郁郗一愣,隨即啞然。
說了這么久,話題還是被帶偏了。
他不可能不在乎楚沁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