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另一個傳奇
- 人在末世,肝出個終焉黎明
- 糕手胡桃
- 2129字
- 2025-05-19 22:50:32
根據(jù)傳承中所寫,
修行五轉(zhuǎn)崩決的最低級別是F級,此后每修行一層至圓滿,都將達到對應(yīng)層次的巔峰,一共五層,最高可修行到B級。
而每將一層修行到巔峰,便能獲得一種屬性的額外加成,不同屬性加成不能同時獲得,但能自由轉(zhuǎn)換。
例如,修行五轉(zhuǎn)崩決到第一層圓滿,實力能夠達到F級巔峰,獲得力量加成。
修行到第二層圓滿,實力能夠達到E級巔峰,獲得速度加成。
第三層圓滿對應(yīng)D級巔峰,獲得防御加成。
第四次圓滿對應(yīng)C級巔峰,獲得恢復(fù)加成。
第五次圓滿對應(yīng)B級巔峰,獲得精細度加成。
楚河便是修行到第三層未圓滿,所以只能將額外加成在力量和速度之間切換。
如果他將第三層修行至圓滿,有了防御加成,這場戰(zhàn)斗的結(jié)果,還真說不準(zhǔn)。
不過,【五轉(zhuǎn)崩決】被熟練度面板收錄之后,并未像傳承中所寫的那樣,以層數(shù)作為級別參考。
而是和槍械掌控和八極一樣,最開始都是未入門。
就是不知道,等升階之后是一層還是初階。
張楓稍稍活動了一下右臂,驚喜地發(fā)現(xiàn),原本血肉全部爆裂的右臂,已經(jīng)可以微微活動了。
甚至,就連疼痛都不像之前那般明顯。
不得不說,白蛇果不愧是荒野上最為珍貴的果子之一,療傷效果確實拔群!
再加上血荊棘果實補充的血氣和體力,張楓估摸著,自己的右臂上的外傷,明天中午之前差不多就能復(fù)原。
至于筋骨上的傷,張楓原本是沒什么好辦法的。
不過現(xiàn)在有了。
除了楚河的五轉(zhuǎn)崩決和老劉的覺醒之石外,戰(zhàn)利品中就沒有什么特別值得說明的東西了。
總計二十三把槍械,若干子彈,四十多把冷兵器以及少量的食物和藥品。
將這些東西扔進車廂,張楓又從駕駛室里拿出補胎工具,開始為貨車補胎和充氣。
十五分鐘后,大壯拖著剛吃了沒兩口的楚河尸體躍進車廂,趙偉峰開著貨車,向第十七聚居地駛?cè)ァ?
張楓對著天空揮了揮手,隨后關(guān)閉了車廂門,隨手拿出一把槍插在門栓,便開始演練起了五轉(zhuǎn)崩決的動作。
【五轉(zhuǎn)崩決熟練度+1】
【五轉(zhuǎn)崩決熟練度+1】......
天空之上,趙永生看著逐漸遠去的五號貨車,眼中滿是震驚之色。
他剛剛清楚的看到了張楓一掌拍死楚河的全過程,以及張楓后背那耀眼無比的猛虎虛影。
身為B級覺醒者,他雖然沒有修行任何傳承,但也清楚這虛影代表著什么!
傳承真意!
這可是幾萬名修行者中,也不一定能有一人領(lǐng)悟出來的東西。
能夠領(lǐng)悟傳承真意的修行者,每一個都是這廢土之上一頂一的天才。
這群天賦絕倫之輩,往往都會成為廢土上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
比如五轉(zhuǎn)崩決傳承的上一任修行者凌淵,也就是被楚河小隊耗死的那個人。
身為一介流民,卻一度被稱為半神之下第一人,天賦之高讓同時代的無數(shù)財團驕子難以望其項背。
五轉(zhuǎn)崩決便是凌淵自創(chuàng)的傳承。
凌淵十七歲自創(chuàng)五轉(zhuǎn)崩決,三十八歲晉升B級巔峰,同時領(lǐng)悟五轉(zhuǎn)崩決的傳承真意,此后五年打遍B級無敵手。
但苦于沒有足夠的時間積累演化,五轉(zhuǎn)崩決的上限被鎖死在了B級。
最終,他的高調(diào)引起了財團的忌憚和不滿,最終在三大財團的A級半神合力圍殺下,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逃出生天。
B級超凡者在三個A級半神的圍攻下成功逃跑的戰(zhàn)績,讓凌淵成為了與陳遠山一樣的廢土傳奇。
至于現(xiàn)在的凌淵是否還活著,在什么地方,除了楚河沒人知道。
就連趙永生,也只是把凌淵的故事當(dāng)成一個傳說,并不知道楚河的修行傳承就是五轉(zhuǎn)崩決。
而剛剛在張楓身后出現(xiàn)的猛虎,毫無疑問代表著他已經(jīng)掌握了所修行傳承的真意。
并且,從猛虎那凝實的程度來看,張楓似乎早已掌握了這傳承真意。
一個前幾天還是F級的小子,竟然早就掌握了傳承真意。
這說出來恐怕非但不會引起其他人的震驚,反而會引起聽者的嘲笑。
開什么玩笑,即使是被稱為鬼才的凌淵,l領(lǐng)悟傳承真意也是在B級之后。
你現(xiàn)在告訴我這個叫張楓的小子,很大可能在F級就領(lǐng)悟了傳承真意,還特么有可能是自創(chuàng)武學(xué)?
這說出去誰信?。?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趙永生自己是不得不信。
同時他保住張楓的心,更加堅定不移了。
這小子,或許能把獵人協(xié)會帶上一個新的高度。
張楓等人離開后,不遠處的樹林中,一群鬣狗突然沖出,將那些攔路者的尸骨拖進了樹林。
很快,撕扯和咀嚼的聲音如同深淵惡鬼的低語般傳來。
不久之后,由趙小堂帶領(lǐng)的其余獵人協(xié)會貨車終于趕來。
趙小堂靠在副駕駛玻璃上,睡得迷迷糊糊。
突然,一個急剎車讓他半張臉都貼到了前擋風(fēng)玻璃上。
“臥槽,什么情況?”
趙小堂啵的一下把臉從擋風(fēng)玻璃上拔出來,一臉懵逼的問道。
在他身旁,一號火車的司機老汪驚魂未定的說道:“不知道是誰在路上扔了阻車釘帶,還特么一連扔了好幾個!剛才沒翻車,已經(jīng)是我車技牛逼了。”
他話音剛落,身后巨力襲來,整個貨車又向前滑行了十幾米。
趙小堂無語的看了一眼后視鏡:“靠,還被......誒,誒喲!”
又是兩聲巨響傳來,車子又被連著頂了兩下。
“追...追...追尾了?!?
趙小堂一句話分了好幾段才說完,此時已經(jīng)被氣得不行。
他所在的一號貨車被阻車釘攔下后,后面三輛車躲閃不及,一下子造成了四車連環(huán)追尾的局面。
“晦氣!”趙小堂一腳踹開車門,探出頭去看了一眼:“誰他媽敢攔獵人協(xié)會的車,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可是,回應(yīng)他的只有天空中幾只渡鴉的悲鳴,就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趙小堂有些無語,心說真特么是見鬼了。
不會真有人因為無聊,故意在路上放阻車釘惡心人吧?
他看了一眼身后四輛貨車,心說里邊可是還有幾十個考生,等著回去好好休息,參加明天的第三輪考核呢。
這下,每個一時半會這些人是回不去了。
鬼知道修車要用多久。
這都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