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為了活命
- 家族修仙:從每日獲取信息開始
- 火堯又鳥
- 2016字
- 2025-05-05 21:23:39
洛青海忽然冷笑一聲,朝著吳月和吳紫問道:“你們還認得出我嗎?”
話音落下,洛青海臉上的肌肉一陣扭動,之前那張枯瘦老者的面容轉(zhuǎn)瞬即逝,他自己原本的面容取而代之。盡管這面容略顯滄桑,不過依舊能夠看出當年那個面龐黝黑的青年模樣。
“是你!”
兩女原本滿臉都是疑惑之色,然而在看到洛青海面容的轉(zhuǎn)變,瞧清了他的真實長相之后,剎那間臉色變得慘白如紙,身體也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那高瘦男子眼珠滴溜溜地亂轉(zhuǎn)起來。
他忽然大喝一聲:“死賤人!”
只見他雙目中透著殘忍的神色,嘴角和臉頰上的肉不停地顫抖著,就像一個前來索命的惡鬼一般。
他上前幾步,猛地一腳踹在吳月的肚子上,吳月就像個破布袋似的被踢飛出去,“蓬”的一聲,重重地摔在一旁,地面上的枯葉被震得四處亂飛。
這一腳可謂是用足了力氣,沒有絲毫留情的意思。
吳月被踢倒在地后,痛苦地捂住肚子,不停地哀嚎著,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滾落,臉頰貼著地面,枯葉和泥土沾滿了臉,那模樣簡直就像個乞丐。
吳紫見狀,嚇得花容失色,脫口喊道:“姐姐!”
她心急如焚地趕忙過去扶起吳月。
她左手托著吳月的后脖頸,右手在吳月的后腰處輕輕纏著,小心翼翼地將姐姐扶起。
眼眸瞧到姐姐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她心里十分心疼。
當她想要攙扶著姐姐起身的時候,突然感覺右手在吳月腰側(cè)的地方一熱,她心中大驚,急忙把手抽了出來。
一看。
滿手都是血。
她氣得差點昏了過去。
“前輩,沒想到這兩個賤人竟然得罪了您,那可真是該死啊。”
高瘦男子惡狠狠地斜了兩女一眼,轉(zhuǎn)頭看向洛青海的時候,臉色又立馬換成了討好的模樣。
洛青海面無表情,只是冷冷地看著,心中平靜如水,就好像在看著幾個將死之人一樣。
高瘦男子心里一驚,感覺眼前之人似乎并不打算放過自己,不禁暗自懊惱,剛才只動手打了一個,應該兩個都打一頓才顯得更有誠意。
于是他又惡狠狠地瞪著兩女,嘴里說道:“竟敢得罪前輩,那我得代勞好好教訓她們一下才行。”
說著便抽出一根藍白相間的麻繩鞭。
洛青海看到這一幕,眼睛微微瞇起,對這個高瘦男子的狠辣又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
這鞭子似乎是經(jīng)過特殊藥水浸泡過的,而且繩索用料十分考究,是用上等的麻料編織而成,他甚至還用法力反復溫養(yǎng)過這根鞭子。
這鞭子可以說是堅固無比,同時又不失柔軟性。
用它來打人,雖然不至于傷及性命,但卻能讓人疼得齜牙咧嘴。
高瘦男子活了五十多年,早就是個老油條了。
他見洛青海不吭聲,也不著急動手,心里就明白洛青海不會輕易讓這兩個女子死去。
既然是這樣的情況,他自然不會下死手,免得惹得這位前輩心里不高興。
“桀桀桀.....”高瘦男子怪笑幾聲,揮鞭就打。
“呼吧,呼吧,呼吧,呼吧,呼吧……”
高瘦男子一秒鐘就打出了五鞭,每一鞭都在空中甩出呼呼聲,打在兩女身上又是吧吧吧的響個不停。
兩女被抽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地上不停地左右翻滾。
由于這鞭子的特殊性質(zhì),一鞭子抽在身上,瞬間就皮開肉綻、血肉模糊,而且靈氣壓根無法修復這樣的傷口。
兩女疼得哇哇亂叫,此時哪里還顧得上對洛家弟子的恩仇舊怨,對吳家的長輩以及這個高瘦男子簡直恨到了極點。
她們眼神怨毒地瞪了幾下正呼呼喘氣揮鞭的高瘦男子,看向洛青海時,眼中已滿是淚花,帶著哭腔喊道:“前輩饒命啊!”
洛青海雙手背在身后,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并沒有加以阻止。
想當初自己差點就死在這兩個女人手里,如今看到她們這般凄慘的模樣,可不會有什么憐香惜玉、恩怨一筆勾銷之類的念頭,心中只覺得暢快無比。
高瘦男子一邊揮鞭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洛青海,見他露出滿意的神情,還以為自己的舉動博得了好感,于是更加賣力地抽打起來。
原本只是一秒鐘抽五鞭,怕多了前輩看不清楚,現(xiàn)在也顧不上這么多了,一秒鐘竟能抽到十鞭,鞭子揮舞起來都成了一片殘影。
兩女嗷嗷慘叫了足足半刻鐘,此時已經(jīng)奄奄一息,只剩半條命吊著了。
畢竟她們是修仙者,倒也不至于被抽打了半刻鐘就到了油盡燈枯的境地。
“前輩……再打可就要出人命了……”
由于后面加大了力度,高瘦男子臂膀早已發(fā)酸,又瞧了幾眼兩女子的摸樣,覺得火候差不多了,這才收起鞭子,賠著笑臉說道。
洛青海微微頷首。
“你這家伙心狠手辣,也算是個人才,而且是個聰明人……”
洛青海斜了他一眼,說道:“既然是聰明人,我問什么你就答什么,這樣活命的機會才大。”
高瘦男子彎著腰,把姿態(tài)放得極低,一邊笑著一邊點頭,口中連連稱是。
“你們兩家既然聯(lián)姻,那其中有何利益往來?”
洛青海冷笑著說道:“有什么圖謀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你是聰明人,可別忘了,你是聰明人。”
洛青海忽然笑了起來,黝黑的臉龐肌肉抽動,眉眼向上揚起,一口大白牙展露無遺,看起來就像一個憨厚的農(nóng)家漢子。
然而,高瘦男子可不敢真把眼前之人當成老實的農(nóng)家漢。
他見識過不少人,對善人惡人多少能分辨一些,可眼前這個人不是能用簡單的善惡來區(qū)分的。
單就那股怎么也掩蓋不住的煞氣而言,說他身上背負了千八百條人命,都不算冤枉他。
這種殺人不眨眼之輩,話語稍有疏忽,就被其打殺了事了。
他才年近五十,惜命得很,自然是能配合就配合,盡量將眼前人穩(wěn)住,才求得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