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好賭的爹 生病的娘 上學(xué)的弟弟 破碎的家,我不幫他誰幫他
書名: 作精公主翻車?七個美男跪求別走作者名: 風肆娘本章字數(shù): 2049字更新時間: 2025-03-23 11:06:32
“我不如韋嶷?”鄒建義被氣得眼前一黑又一黑:
“我家世代簪纓,我爺爺鄒敬乃當朝太傅、天子帝師!”
“他韋嶷全家不過都是依附于我家的賤籍——爹是個只知道賭錢的下九流、娘終日與藥罐子作伴、弟弟還做白日夢妄圖走科舉的路子……他自小便在白眼中長大,拿什么來和我比?”
原來竟還有這層緣故——
怪不得依韋嶷那暴脾氣,卻不敢輕舉妄動呢!原來是有天崩開局……
想必鄒建義,也嫉妒韋嶷嫉妒得緊吧!
宋嬈棠面上不顯,和錦瑟當面蛐蛐鄒建義:“你看,他急了、他急了……”
鄒建義看宋嬈棠這副模樣,忽然想起關(guān)于這位公主各種行事荒誕不經(jīng)的傳言,心道“果真如此”;
他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只要跟宋嬈棠曉以利害,事情也并非完全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殿下……”鄒建義裝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來:
“我知道您只是一時對韋嶷那賤種有點上頭,可您焉知他沒有在扮乖、包藏禍心?”
“再說了,您為了他一個區(qū)區(qū)賤籍去開罪我爺爺,是萬萬不值當?shù)陌殿下您想想,咱們之間的合作是利遠遠大于弊的!”
“只要您肯向您舅舅提一下那件事,鄒家就會把牽住韋嶷的那根名為‘家人’的狗鏈子遞給您,保準他一輩子都不敢掀起什么浪花來……”
宋嬈棠捏著下巴不語,仿佛真的在思考鄒建義的提議一般——
可她實際想的是:營救韋嶷的家人,確實是刻不容緩了。
一來有這層逆鱗在,韋嶷就無法真正的自由,他留在她身邊就是個隱患;
二來她今日這般激怒鄒建義,焉知他不會回去報復(fù)韋嶷的家人?
“殿下、殿下……您考慮的如何了?”許是覺得事情要成了,鄒建義的嘴角都要壓不住了!
宋嬈棠粲然一笑,施施然說道:
“想什么呢~不扶持你上位,我也照樣可以拿來韋嶷的家人——當狗鏈子來狠狠拴住他??!”
“好賭的爹、生病的娘、上學(xué)的弟弟、破碎的家,我不幫他誰幫他?誰讓公主我就喜歡這款的呢!”
本來在后頭偷聽的韋嶷,內(nèi)心就處在糾結(jié)的天人交戰(zhàn)之中——
他不是笨蛋,聽得出好賴話;
宋嬈棠的話聽著是冒犯,卻句句都是對他的維護。
而且和一個權(quán)貴結(jié)盟,未來定是好處多多,她犯不著為了他一個賤籍在這死不松口,跟王八咬人似的……
可在韋嶷聽到“狗鏈子”和“我不幫他誰幫他”那段時,還是被氣了個七竅生煙:
宋嬈棠這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王八公主!
……
“公主殿下,您真是……”
看鄒建義還打算喋喋不休,宋嬈棠不耐煩地起身:“說完了沒?本公主還有正事要干呢~”
“本殿下告訴你,就算現(xiàn)在在這站著的,是你爺爺那老登,沒得商量就是沒得商量!”
那老頭還想繼續(xù)拿她當槍使?門都沒有!
鄒建義一下瞪圓了眼睛,還從未有人敢這么說他爺爺呢!
……
宋嬈棠本想叫人把他給扔出去,可看著眼前飄過的鄒建義的大段臺詞,忽然冒出了點亮金手指的惡趣味——
【我爺爺貴為天子帝師!】
“我爺爺貴為天子帝席!”
【這些年來夜以繼日為天子披肝瀝膽!】
“這些年來夜以繼日為天子披肛瀝膽!”
【當年天子‘月下追鄒敬’被視為‘月下追韓信’那樣的美談!】
“當年天子‘胯下追鄒敬’被視為‘月下追韓信’那樣的美談!”
【我爺爺這些年對您也算是‘苦口婆心’,公主殿下這般冒犯于他老人家就不會良心不安嗎?】
“我爺爺這些年對您也算是‘杏口波心’,公主殿下這般冒犯于他老人家就不會良心不安嗎……”
鄒建義霎時捂住自己的嘴,一張平平無奇的臉立馬漲得通紅——
他方才到底說了什么?。浚?
與此同時,宋嬈棠耳邊也響起系統(tǒng)憋笑的聲音:【宿主,剛才在句中,多贈送了您半個字個金手指哦~】
知道,“杏口波心”嘛~
這系統(tǒng)也夠重口味的,看熱鬧不嫌事大……
站在一邊的錦瑟,也是一臉吃了大瓜的表情——
“嘖嘖嘖~”宋嬈棠搖搖頭:“看不出來我那皇帝爹,口味這么重!他老人家也真是餓了……”
宋嬈棠起身抖了抖衣服,優(yōu)哉游哉地走到還處在震驚中的鄒建義身邊:
“你這輩子最尊崇的身份,估計就是你爺爺?shù)膶O子了;”
“你方才句句話不離鄒敬,可也別忘了句句話里也有皇帝!”
“從來只有和官家攀親戚、沒有和官家比高低的,本殿下真是瞧著你連個孫子都不會當!”
宋嬈棠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鄒建義只覺如墜冰窖!
是啊~他是怎么敢信誓旦旦地和堂堂公主在此對峙?
難道他們面對面的在說話,就給他一種可以“平起平坐”的錯覺了嗎?
他簡直是大錯特錯!
……
宋嬈棠看著鄒建義那副腿打著顫兒、如喪考妣的模樣,就知她的恐嚇起了效果。
她對著錦瑟招招手:“走,叫上阿肆,咱們?nèi)ジ烧?!?
說完,一個眼風都沒有賞給鄒建義,就把他給扔在原地——
害怕,害怕就對了!
***
宋嬈棠帶著阿肆和錦瑟,來到康平坊的一處不起眼的住宅前——
“確定是這?”宋嬈棠問錦瑟。
“奴婢確定?!卞\瑟重重地點點頭,“這是鄒敬大人在鬧市的一處私宅,常有官員往來,養(yǎng)著不少戲班、樂伎之流……”
就是高端會所唄!大搞錢權(quán)交易,還在這“大隱隱于市”呢~
“叫門,切記‘以理服人’。”宋嬈棠朝阿肆努努嘴,同時手上比了個“割喉”的動作……
阿肆先是莫名其妙的臉一紅,然后想了想,沉穩(wěn)地掀起他今日繡銀線的衣袍,邁著乖巧的四方步就來到鄒府門前——
他長腿一伸,“夸嚓”一腳飛踹開鄒府的大門,朱紅的大門霎時就發(fā)出不堪重負的朽木撞墻聲!
隨著阿肆暴力破門的動作,被迫打開的大門立時帶起了陣陣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