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和竹馬他爸私奔后,我對竹馬十年的暗戀戛然而止。
直到一次醉酒后,我和他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可這一夜瘋狂,卻成了他噩夢的開始。
他媽媽無法接受作為小三女兒的我,為了逼他和我分手,不惜吞藥自殺。
而他在突如其來的噩耗中從舞臺摔下,再也無法跳舞。
再次睜眼,我重生在答應他告白的那一晚。
這一次,我獨自收拾好一地狼藉,倉皇離開時,手腕卻被他牢牢握住:
“阿禾,你又要丟下我了嗎?”
1.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床上熟睡的婁淮。
他的睡姿慵懶隨意,像個不諳世事的大男孩。
暖黃的壁燈下,他的腿還完好無損,沒有那些觸目驚心的手術疤痕。
我習慣性地想掏出香煙,才想起這時的我還沒有靠尼古丁麻痹自己。
五分鐘前,我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重生在我和婁淮一夜情的那晚。
時機實在糟糕,因為此刻我們剛結束了一夜瘋狂。
空氣里還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地毯上散落著我們的衣服。
我揉著發(fā)酸的腿,開始收拾一地狼藉。
將被撕碎的絲襪疊好裝進包里,把他的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件整理妥當……
最后開窗通風,散去房間里曖昧的氣息。
凌晨四點,我輕手輕腳地帶上門,跌跌撞撞地逃回自己的公寓。
這個瘋狂的夜晚,讓我和婁淮彼此壓抑多年的感情終于爆發(fā),卻也埋下了無法挽回的悲劇種子。
我絕不能再讓上一世的一切重演。
我和他之間,必須保持距離……
回到家,我癱坐在玄關。呆坐許久,淚水奪眶而出。
他還活蹦亂跳的、健康的、陽光的,站在舞臺上發(fā)光發(fā)亮。
所有的一切都還沒有發(fā)生,我還能救他!
記得那是個刻骨銘心的夜晚。
婁淮的新歌發(fā)布會圓滿結束,我陪他慶祝。
他喝醉了,我扶他回休息室。
想給他倒杯溫水,轉身時被他拉住了手腕。
他歪坐在床上,眼神迷蒙,嘴角帶著醉意的笑。
“阿禾,我真的好開心。
“媽媽身體恢復得不錯,我的演藝事業(yè)也在上升期。”
“還有你在身邊,這樣的每一天都讓我覺得幸福……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這樣的話,他反反復復說了很多遍。
我耐心地聽著,溫柔地回應著。
“我在想...”婁淮的指尖輕輕劃過我的臉頰,目光里滿是深情與渴望。
“如果能和你在一起,大概就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了。”
空氣在對視中凝固,曖昧在唇齒間流轉。
我的心跳比理智更快一步給出了答案。
他醉了,而我還清醒著。
壓抑已久的感情沖垮了理智的堤壩,我放縱自己沉淪在這場告白里。
若我沒有在天亮前離開……
按照既定的軌跡,婁淮會在清晨中醒來。
他會用溫柔的目光注視著我。
神情從迷茫到恍然,最后鄭重其事地說:“我會對你負責的。”
2.
婁淮只有背上有著些許抓痕,而我身上遍布吻痕。
深深淺淺,像一幅畫。
“真漂亮。”婁淮低頭看著我胸前的吻痕,俯身在上面輕輕一吻。
“不過還差一點...留著明天,你清醒時我再補完。”
清醒的婁淮比醉酒時更懂得折磨人。
醉酒時的他像頭蠻橫的獅子,清醒時卻成了溫柔的獵手。
在無邊的快感中,他緊緊抱著我,將壓抑多年的愛意盡數傾瀉。
“阿禾,此刻我覺得死而無憾。”
那時我們天真地以為,這就是幸福的開始。
門鈴聲驚醒了我。
我渾身酸痛,像散了架,不知不覺在門口睡了一夜。
醒來已是正午時分。
“阿禾,在嗎?”熟悉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
我趕緊起身回臥室換上睡裙,簡單洗漱后噴了點香水。
婁淮穿著寬松的白色衛(wèi)衣,看到我時眼神閃爍。
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帶著緊張,眼底還藏著一絲期待。
“我記得昨晚好像喝得有點多?”
“是啊,以后少喝點。”
婁淮抿著嘴,喉結滾動,顯然不是想問這個。
“我昨晚...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我裝作困惑地摸了摸頭發(fā):“沒什么特別的啊,你喝醉就睡著了。”
“你的衣服被酒水打濕了,我給你換了身干凈的。”
他定定地看著我,臉上寫滿遲疑。
或許是我的回答太過自然,找不出破綻。
他只是喃喃道:“難道真是夢?”
我猶豫片刻,決定不接這句話。
婁淮輕嘆一聲,揉了揉太陽穴。眼中的期待被失落取代。
好久沒見他表情這么豐富了,我不禁看得入神。
對婁淮最后的記憶,是他坐在輪椅上失魂落魄的樣子。
進手術室前,他望著窗外的天空,勉強擠出一抹蒼白的笑。
“阿禾,是我做錯了嗎?”他的聲音很輕,我裝作沒聽見。
等門在面前關上,我才給出答案。
“錯的是我,我消失就好了。”
那天是我們在一起的一周年,也是我第一次沒等他。
我轉身走向醫(yī)院頂樓,一躍而下。
疼痛感如此真實,我不由自主摸了摸脖子。
“你的脖子怎么了?”
我回過神,發(fā)現婁淮正盯著我的頸間。
剛才照鏡子時我也看到了,有兩個紅印。但我卻忘了遮。
3.
“昨晚窗戶沒關好,蚊子飛進來了……”
“關燈后它到處亂飛,打開燈卻又不見蹤影,真是煩人。”
我相信自己說謊話的能力,因此笑得也很自然,很真誠。
這半年來我已經對著鏡子練習過無數遍。
婁淮雖然還有疑慮,但沒再追問。
“對了,今天媽媽出院,你陪我去接她吧。”
聽到他說“媽媽”兩個字,我的笑容瞬間凝固。
我拿起手機假裝查看消息,含糊地說:
“今天啊...我也想去,可是約了人。”
“和誰?我認識嗎?”
我和婁淮從小一起長大,還是對門鄰居,朋友圈幾乎完全重合。”
“和閨蜜們聚會時,我也總會帶上他,閨蜜們都熟悉他的面孔。
“如果成了再介紹給你認識!現在先保密……”
“你這么優(yōu)秀,我怕她對你一見鐘情呢,哈哈。”
婁淮挑眉,慢慢眨了眨眼,似乎沒聽懂。
“什么意思?”
“我年紀大了,也想找個歸宿了,你也該考慮組建家庭了。”我笑著說道。
五歲那年,爸爸去世后,媽媽帶著我搬到了婁淮家對門。
媽媽加班沒給我留門時,阿姨總是笑瞇瞇地讓我去她家寫作業(yè)。
她是個愛干凈的人,總是穿得整整齊齊,家里一塵不染。
她會給我熱牛奶,幫我縫掉線的扣子,從鐵盒里拿出香脆的餅干給我吃。
看我的橡皮用得只剩一小塊,就從錢包里拿出零錢,讓婁淮帶我去買新的。
每當我們一起溫習功課,她就在一旁安靜地看著。
有時她也會輕聲嘀咕:
“你們倆啊,要好好學習,平平安安地長大,以后要互相照應。”
可十五歲那年,一切都變了。
我媽和婁叔叔被抓奸在床。
東窗事發(fā)后,他們帶著家里的全部財產私奔了,只留下一地雞毛蒜皮。
阿姨說,這不是我的錯。
可她看到我和婁淮接吻的那一刻,她雙眼通紅。
她的手在發(fā)抖,頭發(fā)也亂了。只說了一句話。
“阿禾,我一直把你當親生女兒看待。”
“可你媽媽奪走了我的丈夫……現在,你也要奪走我唯一的兒子嗎?”
這句話如同詛咒般縈繞不去。
無數個失眠的夜晚,這句話不斷敲擊我的神經,折磨我的意識。
重來一次,阿姨要健康長壽,婁淮要平安喜樂……
悲劇,絕不能重演!
4.
即便回到了一切尚未發(fā)生的時候,那些痛苦的記憶依然如影隨形。
我被困在了回憶的牢籠里。
我正在陽臺上刷短視頻時,閨蜜林素探頭過來。
“怎么一個人躲這兒?工作不順心?”
她輕輕拿過我手中的手機,關掉了那些令人煩躁的背景音樂。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你身邊,別給自己太大壓力。”
說完她把手機放在一旁的茶幾上,遞給我一杯溫熱的花茶。
“別讓自己太累,我會心疼的。”
我突然發(fā)現,她的溫柔的眼神里,慢慢是對我的關心。
其實在上一世自殺前的那一刻,我想到了林素。
遺書里寫滿了“對不起”。
我知道這樣做很自私,可我真的撐不下去了。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睜眼,都像是一種折磨。
林素輕輕拍了拍我的背,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忍不住抱住她,掩飾眼中的淚水。
“素素,我想在你這邊過夜。”
“咦?之前不是說什么都不愿意來我這住嗎?”
“突然想住不行嗎?”
“當然行,我巴不得你天天住這呢。”
我現在住的那棟老樓年代久遠。
十幾年前就傳出要拆遷的消息,到現在還是杳無音信。
老小區(qū)沒有電梯,沒有保安,墻皮剝落得厲害,到處都是發(fā)霉的痕跡。
和周圍林立的高檔公寓相比,顯得格格不入。
大部分住戶都已遷出,林素也一直勸我搬去她那。
我留在這里,只因婁淮還住在隔壁。我想每天都能見到他。
現在,也許真的可以考慮搬出來了。
這時,婁淮的電話打了進來。
他說阿姨一定要見我,問我能不能一起吃晚飯。
我緊握著手機:“抱歉,我準備在閨蜜這邊留宿。”
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下來,仿佛連呼吸聲都消失了。
過了很久,他才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是加班太忙?還是...”
“阿禾你還在磨蹭什么,快來吃飯啦——”
婁淮的話戛然而止。
我抬頭,看到陳澈站在餐桌邊朝我揮手。
他是我的表弟。比我小兩個月,從小沒大沒小,從來不叫我一聲姐。
陳澈這些年一直在國外讀書,婁淮并不認識。
他暫時住在我家,是因為我記得上一世,他被海后騙走了全部積蓄。
從此一蹶不振,差點輟學。
那時,我也覺得活著太累,根本無暇顧及他。
5.
既然老天給了機會,我一定要幫他避開這些。
“馬上來。”回應完他,我匆忙對著電話說再見。
等了兩秒,那頭沒有回應,我便掛斷了。
我知道婁淮誤會了什么。
但我沒打算解釋,讓誤會繼續(xù)發(fā)酵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畢竟,我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其他人來演這出戲。
當天晚上婁淮不斷發(fā)來消息,每句話都透著小心和試探。
每條我都點開看了,卻一個都沒回。
直到凌晨,對話框才終于安靜下來。
次日清晨我回家,剛把鑰匙插進鎖眼,就聽見身后婁淮家的門開了。
婁淮看起來狀態(tài)很差,眼下泛著青黑,下巴上冒出了胡茬。
我主動跟他打了招呼:“抱歉昨晚才看到消息,應該沒什么要緊事吧?”
他的目光從我臉上移到我皺巴巴的裙子。
我特意沒換下這身衣服。
婁淮嘴唇微動,最后勉強扯出一個笑:“這么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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