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李浩遠的臉上,他悠悠轉(zhuǎn)醒,睜開雙眼后,腦海里立刻浮現(xiàn)出一個讓他興奮不已的念頭——馬上就能離開程家這個令他倍感壓抑的地方了!想到此處,他的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揚起來,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自由和新生活在向他招手。
李浩遠翻身下床,伸手推開房門,剎那間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自己所住的院子里人頭攢動、熙熙攘攘,人們你來我往地忙碌著。這時,他突然意識到,原來今天竟是他與程雨舒大喜的日子。
就在李浩遠還沉浸在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之中時,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李公子,您得趕快更衣了呀,再過半個時辰就要舉行婚禮啦!”李浩遠定睛一看,原來是程府的丫鬟紫蘭正一路小跑著來到他的面前。此刻的紫蘭神色匆忙,但眼中卻透露出一絲喜悅之情。
聽到紫蘭的催促,李浩遠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連忙應道:“好的,我知道了,多謝提醒。”說罷,他轉(zhuǎn)身快步走進房間,迅速地開始整理自己的儀容儀表。不一會兒功夫,李浩遠便已洗漱完畢,并手腳麻利地穿上了那身象征著喜慶與幸福的華麗婚服。
一切準備就緒后,李浩遠深吸一口氣,邁著堅定而又略帶緊張的步伐朝著正廳走去。一路上,他的心情復雜無比,既有對未來生活的憧憬,也有即將告別過去的感慨……
正廳內(nèi)張燈結彩,賓客們歡聲笑語不斷。李浩遠剛踏入正廳,眾人的目光便齊刷刷地看過來。他看到程雨舒身著華麗的鳳冠霞帔站在那里,身姿婀娜卻透著一絲清冷。
兩人按照禮儀,行跪拜之禮。當司儀高喊“夫妻對拜”時,李浩遠微微彎腰,心中五味雜陳。他本不情愿這樁婚事,可如今已走到這一步。而程雨舒則面無表情,眼神中卻藏著不易察覺的期待。
禮成之后,便是送入洞房。李浩遠隨著程雨舒來到新房,房中彌漫著濃郁的熏香。程雨舒輕輕摘下紅蓋頭,抬眼看向李浩遠。
程雨舒說道:“今日之后,你我橋歸橋路歸路。”李浩遠微微一愣,隨即回應:“自然?!?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令人不安的沉默,仿佛時間都凝固了一般。李浩遠默默地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間,過了一會兒,他抱著一張厚厚的被褥走了回來,并輕輕地將它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今晚我就睡在這里好了,畢竟咱們之間僅僅是合作關系而已?!袄詈七h的聲音低沉而緩慢地響起,打破了屋內(nèi)那讓人窒息的寂靜。
程雨舒微微點了點頭,輕聲應道:“嗯?!叭欢?,隨著她話音落下,整個房間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李浩遠靜靜地坐在被褥之上,雙腿盤起,雙手自然垂放于雙膝處,然后緩緩地閉上了雙眼。他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穩(wěn)而悠長,仿佛進入到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境界。
程雨舒看著李浩遠這般模樣,心中不禁涌起一絲疑惑和好奇。終于,她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這是在修煉嗎?“
聽到程雨舒的問話,李浩遠并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淡淡地回答道:“沒錯,這是冥想,也算是一種修煉之法?!?
程雨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這種修煉方式還真是奇特,不過看起來對你目前的狀況倒是挺有用。“
就在這時,原本安靜放置在被褥上的一本泛黃書籍突然引起了程雨舒的注意。她定睛一看,只見書的封面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淬體訣》。
“這難道是你的功法秘籍?你剛才的冥想便是照著這個上面所學么?能不能讓我也看一看?“程雨舒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迫不及待地向李浩遠詢問起來。
“嗯,這是一本煉體功法,如果你想看的話,那就拿去吧。”李浩遠微笑著對程雨舒說道,同時他心中暗自思忖,自從接觸到修煉這件事情之后,程雨舒仿佛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再也沒有了往日里那種清冷的氣質(zhì)。
程雨舒小心翼翼地接過了李浩遠遞過來的淬體訣,仔細翻閱起來。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來,輕聲說道:“嗯…原來是本黃階功法。其核心要點在于通過運用身體去引導體內(nèi)的靈力,并將這些靈力均勻地散布開來。這種方法對于處于凡人境的修行者而言,不失為一種頗為實用的攻擊手段呢?!?
李浩遠聽了程雨舒的解釋后,不禁露出好奇之色,問道:“哦?這么說來,你竟然知曉如何修煉這部功法?”
程雨舒微微一怔,臉上浮現(xiàn)出些許驚訝的神情,反問道:“難道說,你對此一無所知嗎?如果只是單純地鍛煉肉體而不懂得如何引導和運用靈力,那豈不是白白浪費時間和精力?”
被程雨舒如此反問,李浩遠不禁感到一陣尷尬,撓了撓頭,干笑兩聲說道:“這個……我之前沒有人教過我如何引導靈力。不過既然你了解,那倒也好辦多了?!?
程雨舒輕輕點了點頭,語氣平淡地說道:“好吧,既然我現(xiàn)在無事可做,那我便幫你一把好了?!闭f著,她緩緩伸出右手掌,朝著李浩遠示意道。
李浩遠見此情形,猶豫片刻后,最終還是伸手輕輕地觸碰在了程雨舒的掌心之上。就在兩人手掌相觸的那一剎那間,李浩遠突然感覺到一股奇特的力量順著對方的掌心傳遞而來,瞬間傳遍了自己整個手掌。
“我已將一部分靈力灌輸于你了,此靈力應可在你體內(nèi)留存三四日之久。你需用心去體悟這股靈力的流轉(zhuǎn)與運行,如此一來,短期內(nèi)你或許能夠成功突破至凡人境。”程雨舒輕聲說道,語罷,她緩緩站起身來,移步回至自己的床榻之上,稍作休憩調(diào)整。
“明日尚有一場盛大的宴席等待著我們。”程雨舒朝著李浩遠微微頷首示意,提醒他莫要修煉過晚而耽誤了次日之事。
“嗯,我知道了。”李浩遠回應道,旋即整個房間再度陷入一片靜謐之中。
時光匆匆流逝,轉(zhuǎn)眼之間已是隔日清晨時分。那溫暖柔和的陽光仿若一雙輕柔之手,穿過窗戶的縫隙,輕輕地撫摸在了李浩遠的面龐之上。不知不覺間,李浩遠竟已在這冥思苦想之中度過了整整一夜。
“居然已經(jīng)天亮了么?本以為感受程雨舒所賜予的靈力并非難事,未曾料到竟是如此艱難曲折,原以為今夜便能順利突破至凡人境呢……”李浩遠口中低聲呢喃著,話語之中滿含些許失落之意。
既然天色已然大亮,李浩遠也不再有繼續(xù)貪睡片刻的念頭。他緩緩起身,目光隨意地掃視了一圈屋內(nèi),只見程雨舒此刻正安靜祥和地沉睡在床上,其呼吸平穩(wěn)悠長,仿佛對外界毫無防備之心一般。
“真不知究竟該說她過于疏忽大意呢,還是應當稱贊她信任我呢?!崩詈七h輕聲說道。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李浩遠的房間里。他緩緩地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后,從床上坐起,然后輕輕地推開了房門。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讓他感到心曠神怡。
“雖然現(xiàn)在還沒辦法完全感受到靈力,但明顯感覺自己對周圍環(huán)境的感知能力比以前強多了?!崩詈七h深吸一口氣,自言自語道。說完,他便轉(zhuǎn)身走進屋內(nèi)開始洗漱。不一會兒,李浩遠就完成了洗漱,精神抖擻地朝著后山走去,準備開始一天的鍛煉。
和以往一樣,當李浩遠來到后山時,他先是對著掛在胸前的那塊神秘玉佩輕聲呼喚了幾聲。然而,玉佩卻依舊毫無反應,安靜得如同沉睡一般。不過,對于這種情況,李浩遠早已習以為常,并沒有因此而感到沮喪或者失望。
接下來,李浩遠開始認真地投入到鍛煉當中。隨著他不斷地運動,漸漸地,他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發(fā)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原本沉重的腳步此刻竟然變得輕盈起來,仿佛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似的。這種奇妙的感覺讓李浩遠興奮不已,因為這意味著他正在逐漸接近那夢寐以求的靈力世界。僅僅是如此初步的感受,就讓李浩遠心中充滿了更多的期待。
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已至中午時分。此時,程家的正廳內(nèi)熱鬧非凡,一場盛大的宴席正在舉行。這場宴席不僅規(guī)模宏大,而且受邀前來的賓客皆是各界的名門貴族,甚至連夏朝的皇室成員也赫然在列。毫無疑問,整個宴會的焦點自然是程雨舒這位天之驕女。她年紀輕輕,才剛滿十六歲,卻已然達到了凡人境的巔峰境界,實在令人驚嘆不已。
李浩遠懷著滿心的好奇,在人群中穿梭張望,想要見識一番這些平日里難得一見的權貴們。
就在李浩遠四處張望之際,突然感覺到有人輕輕地觸碰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心中一驚,迅速轉(zhuǎn)過身來,目光所及之處,竟是蕭正那張熟悉的面孔。
“喲,幾日不見,似乎又長高了不少??!”蕭正微笑著開口說道。
李浩遠瞪大眼睛看著蕭正,臉上露出一絲驚喜,但隨即又轉(zhuǎn)為埋怨:“我還當你真就這么走了呢!臨分別時居然還說出那種話,什么‘再也不會相見’之類的……”
蕭正撓了撓頭,解釋道:“原本今日的確是打算離開此地的,可后來聽聞昨日乃是你大婚之喜,便想著無論如何也要先來探望一番,明日再啟程返家。”
聽到這話,李浩遠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興奮地問道:“那既然都見到你了,想必清南哥也一同前來了吧?”言語間充滿期待。
然而,蕭正卻搖了搖頭,回答道:“清南公子早在兩日之前便加入了青寧宗修煉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崩詈七h的眼神不禁黯淡下來,難掩心中的失落之情。
蕭正見狀,上前拍了拍李浩遠的肩膀,安慰道:“莫要如此失落嘛,日后總有機會重逢的。”
李浩遠點了點頭,輕輕地應了一聲“嗯”。然而就在這時,原本還算安靜的正廳里突然間爆發(fā)出一陣震耳欲聾的驚嘆聲——“哇”!這突如其來的喧嘩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名身姿挺拔、氣宇軒昂的少年正緩緩步入正廳。他劍眉星目,面如冠玉,渾身散發(fā)出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zhì),令人不禁為之傾倒。
“那就是程家大少爺程顥嗎?簡直太帥了!而且聽說他實力超強,年紀輕輕才十七歲竟然就已經(jīng)達到了地凝境初期呢!”一旁的少女激動得滿臉通紅,扯著嗓子高聲喊道。她的眼睛緊緊盯著程顥,仿佛一刻都不愿移開視線。
此時的程顥并沒有被周圍人的喧鬧所影響,而是冷靜地環(huán)顧四周。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了正在與人談笑風生的夏朝皇子夏允淮。于是,程顥面帶微笑,邁步朝著夏允淮走去,并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程顥見過允淮皇子?!?
夏允淮見狀,連忙伸手扶起程顥,笑著回應道:“顥兄何必如此多禮,你我本就是相交甚篤的好友呀。”兩人相視一笑,彼此間的默契不言而喻。
而就在他們交談之際,旁邊又有一位大叔忍不住開口贊嘆起來:“哎呀呀,瞧瞧這允淮皇子和程家兄妹,可真是咱們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尤其是允淮皇子,前不久也是剛剛在十七歲的時候成功突破到地凝境了呢。”這位大叔一邊說著,一邊不住地點頭稱贊,眼中滿是欽佩之色。
聽到這話,一直站在不遠處靜靜觀察著一切的李浩遠也不由得心生感慨:“真沒想到程雨舒的哥哥居然如此厲害,而且今天在這里還能夠見到夏朝的皇子,實在是讓人驚喜不已啊。”
時光如白駒過隙般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這場盛大而奢華的宴會已漸漸接近尾聲。整個宴會上,李浩遠始終顯得有些沉默寡言,并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積極地去與那些權貴們攀談交流。即便偶爾有人主動上前搭話,他也是禮貌性地回應幾句后便不再多言,因為他心里很清楚,以他如今身為程家贅婿的身份,這些人未必會真的給他多少面子。
不過,李浩遠倒也并非完全孤立無援,至少還有蕭正在旁陪伴著他。兩人時不時低聲交談一番,所聊話題大都是有關近期各自修行方面的進展情況。至于那玄天玉以及遭人偷襲之事,李浩遠則是只字未提。畢竟此事牽連甚廣,且其中真相尚未明了,貿(mào)然提及只會徒增煩惱。
在這期間,李浩遠甚至都沒有跟自己的父親李東銘說上一句話。其實父子倆彼此心知肚明,他們之間早已沒什么共同語言可言。而且,李浩遠深知在李東銘眼中,唯有程家能夠帶給李家的種種利益才是最為重要的東西,親情反倒變得微不足道起來。
終于,當李浩遠輕聲說出那句“保重”之后,蕭正與李東銘相繼登上馬車,緩緩駛離了程家府邸。望著漸行漸遠的馬車背影,李浩遠不禁喃喃自語道:“此一別,不知何時方能再度相見……”言語之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惆悵與不舍。
“姑爺!老爺喚您到正廳一敘?!卑殡S著一陣清脆悅耳的呼喊聲,只見一個身著淡紫色衣裙的少女如同一只輕盈的蝴蝶般,紫蘭邁著輕快的步伐小跑到李浩遠的身前。
聽到呼喚,李浩遠不禁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思忖:“還怪有些不習慣的呢,從李公子忽然之間就變成了姑爺。”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對著眼前的紫蘭點了點頭,微笑著應道:“好,我知道了,多謝告知。我這就過去?!闭f著,他整理了一下衣衫,邁步朝著正廳走去。
不多時,李浩遠便來到了正廳門前。抬眼望去,只見寬敞明亮的大廳內(nèi),程靖和程顥正端坐在雕花檀木椅上相談甚歡,而一旁的劉管事則恭恭敬敬地站立著,側耳傾聽二人的交談。
看到李浩遠走進門來,程靖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一抹和藹可親的笑容,開口說道:“哦!浩遠來了啊??爝^來坐吧?!?
李浩遠趕忙上前幾步,向著程靖和程顥抱拳行禮,朗聲道:“浩遠見過老爺、大少爺。”
程顥見狀,連忙站起身來,伸手虛扶了一把李浩遠,微笑著說道:“誒……浩遠賢弟不必如此多禮,今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喚我一聲舅兄即可。”說話間,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中不經(jīng)意地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是,舅兄?!崩詈七h依言答道,態(tài)度謙遜有禮。
這時,程顥又關切地問道:“不知浩遠賢弟在這里住得可還習慣?若是有什么不滿意或者需要的地方,盡管吩咐下人便是。實在不行,也可以直接喚紫蘭過來幫忙打理?!?
李浩遠連忙搖頭回應道:“不會的,舅兄。這里一切都很好,在下住得非常舒心?!?
“檸兒自幼便展現(xiàn)出超乎常人的聰慧,無論她想要什么東西,只要向我這個做兄長的開口,我都會毫不猶豫地滿足她。然而,別看她平日里柔柔弱弱的樣子,其性子卻是相當堅韌不拔。不僅如此,她在修煉方面的天賦也是極為出色的,假以時日,必定能夠成就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yè)!”程顥目光凝視著李浩遠,緩緩地說道,眼神之中似乎還隱藏著一些深意,仿佛正在思考著某些事情。
這時,一旁的程靖突然插話進來:“哦,浩遠吶,你可能有所不知,檸兒其實只是雨舒的乳名罷了。她自小就對檸檬情有獨鐘,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何原因,每次一吃起來便是好幾個。久而久之,咱們家里人也就習慣稱呼她為檸兒了……”
聽到這里,李浩遠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起來:“哼,我這位大舅哥莫不是在用言語暗示我?剛剛才跟我說我們是一家人,可轉(zhuǎn)眼間又提起這些來,難不成是想說我會成為程雨舒未來道路上的累贅嗎?”不過,這種情況對于李浩遠來說早已是司空見慣,他自然不會將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表露出來。
只見李浩遠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回應道:“原來是這樣啊……既然如此,那我定會全力以赴地輔佐雨舒,助她早日成為威震一方的絕世強者!我堅信,憑借雨舒自身出眾的資質(zhì)和不懈的努力,一定可以達成此等目標!”
程顥的雙眸之中猛然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怨氣,那絲怨氣如同黑暗中的鬼火一般,一閃即逝,但卻足以讓人感受到他內(nèi)心深處的憤怒和不甘。
緊接著,三人之間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似乎誰都不想再多說一句話。然而,這種沉默并沒有持續(xù)太久,他們只是簡單地交流了一些近期的日常生活瑣事。時間過得很快,沒過多久,李浩遠便起身告辭離開了。
程顥房間內(nèi),程顥陰沉著臉,死死地盯著面前的兩人,咬牙切齒地問道:“程飛、程楠,你們之前不是說已經(jīng)對他下手了嗎?可為何他現(xiàn)在還活得好好的!難道以你們兩個凡人境的實力,竟然連一個人都殺不掉?要知道,他就算死了也沒什么!就連那李家老爺也漠視著他!”
聽到程顥的質(zhì)問,程飛和程楠不禁低下了頭,臉上露出些許愧疚之色。程飛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開口解釋道:“大哥,我們當時確實已經(jīng)盡全力出手了,但是沒想到那個家伙命這么硬,丟掉河下也能活。……”
程顥冷哼一聲,打斷了程飛的話:“哼!少給我找借口!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將他置于死地。你們兩個立刻準備再次行動,務必把他解決掉!”
程楠和程飛對視一眼,齊聲應道:“是!大哥放心,這一次我們一定不會失手!”說完,兩人轉(zhuǎn)身匆匆離去,開始籌備新一輪的暗殺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