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交流心得,都認為不過如此時,更嚴酷的訓練來了。
六人組成一個攻擊陣型,與另一組互相攻擊,直至一方失去戰斗力。雙方在一條河流的兩側擺開陣勢,每一方配屬一輛坦克、一門火箭炮,每人一支步槍和五顆手雷。樸忠、玄賜主張坦克開路,后面人跟隨坦克攻擊前進。武三、魯四認為這樣太魯莽,提出先去對面偵查或者先打幾炮,引出敵人。
權焜認為兩種方案都有不足,不妨后撤,誘敵深入。六個人正在爭論,對方一發炮彈轟來,在坦克旁邊爆炸,履帶斷了,六人都傻眼了。對面坦克直著向這沖擊,一顆顆炮彈從炮筒里射出來。權焜拉著樸忠、玄賜:“打過坦克吧?”兩人點頭。“你們圍著坦克避開對方坦克,找機會上里面。我帶他們向前跑,吸引坦克,你注意敵人坦克后面的敵人。”權焜招呼劉云、武三、魯四,我們四人分三個方向,我居中向前跑,武三、魯四和我成左右45度角跑,劉云帶著火箭炮橫向跑,找地方隱蔽襲擊敵人側翼。
六個人按照策劃案分頭行動,吸引敵人坦克的權焜、武三、魯四三人,輪換領跑,招遙著坦克。敵人一看這幫人不是慌亂四散奔逃,都知道有準備,害怕有埋伏,小心翼翼向前攻擊前進。樸忠已經鉆進履帶斷裂的坦克,調整炮塔方向和高度,瞄準跟在后面的敵兵,連開兩炮,敵人坦克連忙調頭,劉云的火箭炮響了,一顆炮彈轉進坦克底部爆炸,權焜三人調轉槍口圍住敵人,對方見沒有機會,就放棄了抵抗。留在對岸的那位迫擊炮手也走過來與戰友會合。
贏了戰斗,武三、魯四受傷,坦克炮彈碎片削傷胳膊,權焜被子彈劃破脖子,萬幸,擦傷一點皮。最殘酷的考驗來了。六個人被依次帶進一個冷庫,一張臺子上停放著三具尸體,看臉色,都是去世不久。那位用子彈殼頂著咽喉的教官面無表情看著權焜等六人,“你們成功通過訓練考核,就意味著有人失敗,這三人就是與你們對壘時的失敗者,在戰場上失敗就意味著死亡。死亡者不配存在這個世上,哪怕是他的皮囊。讓他們消失,你們就過關。否則,你們就是失敗者。”說完,走了。一天一夜后,六個人走出那個冷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