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等人恨得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恭恭敬敬地行禮。
“臣妾參見貴妃娘娘,娘娘吉祥。”
宋櫻櫻冷哼一聲,并不想理會她們,讓人抬了轎攆就走。
“貴妃娘娘請留步。”
宋櫻櫻皺眉看去,是那個喬美人。
“何事?”
喬美人位份不高,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勇氣敢碰瓷宋櫻櫻。
只見她上前一步,指著地上的鵝卵石,嬌笑道:
“臣妾剛剛看到娘娘差點(diǎn)從轎攆上摔下來,真是太危險(xiǎn)了,也不知是誰如此居心叵測,敢害貴妃娘娘。”
宋櫻櫻讓人落轎,緩步走了上前。
喬美人還在喋喋不休。
“貴妃娘娘儀態(tài)萬千,風(fēng)華絕代,要是摔下來受傷了,這群狗奴才可擔(dān)當(dāng)不起,要我說,貴妃姐姐就應(yīng)該好好處置他們,看他們還敢不敢這般不小心。”
宋櫻櫻冷眼看她,紅唇輕啟:“然后呢?”
德妃上前一步拉住喬美人,對宋櫻櫻道:“喬妹妹也是好心提醒,貴妃姐姐莫要怪罪。”
宋櫻櫻冷哼一聲,警告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都是誰做的,不想挨巴掌,就給我老實(shí)點(diǎn)。”
德妃生得清秀,一身綠色精致衣裙在這炎炎夏日顯得格外清新脫俗。
其他嬪妃可沒有這樣的膽子敢來碰瓷宋櫻櫻,一般都是德妃打頭陣,加上背后挑唆讓別人當(dāng)出頭鳥,喬美人這個蠢貨便是如此。
宋櫻櫻白皙蔥指挑起德妃的下巴,微微瞇起了眼睛,得意道:
“德妃,憑你的家世地位,你拿什么跟我爭?”
“我不主動找你的麻煩,你最好也夾著尾巴做人,否則,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手段。”
其實(shí)宋櫻櫻哪有什么手段,也不過是想嚇唬一下她,震懾其他妃嬪,免得她們真以為她軟弱可拿捏,個個都上趕著拿她當(dāng)爭寵的靶子。
宋櫻櫻以為自己可威風(fēng)了,裴衿之一來就剛好撞見這一幕。
宋櫻櫻像一只粉色小貓咪,張牙舞爪地在欺負(fù)別人,又不會造成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
裴衿之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地寵溺。
德妃本來還有些膽怯了,忽然瞧見宋櫻櫻身后正緩步走來的裴衿之,突然就往后倒去。
宋櫻櫻看著她拙劣地演技,有些嗤之以鼻,嘲笑道:
“就這水平你還跟我演上了,切!”
話音剛好,就瞧見眾人一臉驚恐看著宋櫻櫻,應(yīng)該是宋櫻櫻背后站著的裴衿之。
“臣妾參見陛下,陛下萬福金安。”
眾人齊刷刷地跪下行禮,這時(shí)宋櫻櫻才發(fā)覺什么,猛地轉(zhuǎn)身。
裴衿之低頭看著她,巨大的威壓席卷而來,嚇得宋櫻櫻花容失色。
這不完?duì)僮恿藛幔柯犝f男人最吃綠茶這套。
果不其然,德妃趁此機(jī)會哭得梨花帶雨,痛訴宋櫻櫻仗勢欺人。
惠春急忙解釋是她自己摔倒了,可是那群嬪妃卻異口同聲地說是宋櫻櫻推的。
貴妃娘娘囂張跋扈也不是一兩天了,就算她們?nèi)鲋e,也是她們看起來更有理一些。
裴衿之俊臉一黑,皺眉看著宋櫻櫻。
“解釋一下?”
不知為何,宋櫻櫻總感覺這句話怪怪的,好像在給她機(jī)會?
不管了,不就是裝綠茶嗎?誰不會?
于是,宋櫻櫻嗓子一嚎,直接撲倒在裴衿之懷里,哭著喊著“臣妾實(shí)在是冤枉啊,臣妾被小人陷害了。”
眾人被宋櫻櫻這突如其來的操作看懵了。
更令人費(fèi)解的是裴衿之這次竟然沒說宋櫻櫻一句,反而順勢將人摟在懷中。
“怎么,是朕又冤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