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我給自己買了金飾,一個轉(zhuǎn)運(yùn)項鏈和手鏈。”方朝看著手鏈和項鏈,給自己打打氣,轉(zhuǎn)運(yùn)小珠珠啊,你可要給我轉(zhuǎn)運(yùn)啊,最近倒霉死了。
“挺好的,我看看什么樣式的?嗯……挺可愛的啊,挺好的,真金白銀的。”
“嗯,我也很喜歡。我從我那三萬抽了花了五千多,一共八克多吧。”
“哈哈,你看你,還較勁了,不過比項鏈那值啊。”
“哈哈,反正是我自己掙錢買的,以后我要掙好多的錢,給自己買一堆,一個兩萬多的項鏈算什么!”
“好樣的,看好你!”
任以林看著方朝發(fā)的朋友圈,方朝的手鏈上有一個小福牌,一個小元寶,一個小桃花,任以林點(diǎn)了點(diǎn)手鏈上的小桃花,微微一笑。
“喂?朝朝。”
剛發(fā)完朋友圈方朝媽媽就打過來電話,“媽媽,怎么了?”
“媽媽,看到你的小手鏈了,是你之前你跟媽媽提到的那個小任給你買的嗎?”聽著電話另一頭的媽媽笑嘻嘻地聲音,方朝頓時情緒繃不住哭了出來,“嗚嗚......嗚嗚......不是的媽媽,我們分手了。”
“啊!寶貝別哭,怎么回事啊?”
“他劈腿了。嗚嗚......”
“啊,這個小伙子怎么這樣啊!你沒......你沒吃虧吧?”
“沒有媽媽,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沒有過分的舉動。”
“哎呦別哭了,媽媽心疼。”話筒一邊,方朝媽媽聲音變得焦急又心碎,方朝怕媽媽擔(dān)心,趕緊收起眼淚,清了清嗓子。
“媽媽放心,我沒事,我還年輕早看清的好。我不會有事的,有童麗陪我的。”
“可是......媽媽擔(dān)心你啊,媽媽有空去看你吧。”
“不用媽媽,你真的放心吧!不過就是一段情感經(jīng)歷,所以我沒什么可生氣和不平的。等五一了,我就回家去看你。”
2020年4月24日
生有何意?
任以林看著方朝發(fā)的朋友圈,不禁眉頭緊鎖,這是怎么了?想不開?還沒放下那個買臭豆腐的?想也不想,發(fā)了條信息,“在嗎?”
一天過去了,方朝也沒回信,任以林擔(dān)心不停。兩天過去了,任以林的擔(dān)心愈加濃烈,又評論了一句,怎么了?說出來給哥聽聽。?一天過去了,這丫頭是怎么了?不會是失蹤了吧?
一到下班時間就立馬跑到輝榮門口蹲著,可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還是沒見方朝,他又驅(qū)車跑到方朝社區(qū)門口,“在嗎?”?還是無人回應(yīng),哎呀,她這是怎么了?早知道當(dāng)初加下童麗的聯(lián)系方式了。“我在你家社區(qū)……”輸入完后立馬信息又刪除了,別把她嚇著了。正當(dāng)心急之時他轉(zhuǎn)念一想,調(diào)轉(zhuǎn)車頭又驅(qū)車至輝榮附近,“小方,在嗎?我在你公司附近等你快三個小時了,你回家了嗎?”
果然這招好使,“以林哥,我不在公司,我跟童麗在一起。”
“你最近是怎么了?給你發(fā)微信、評論也不回復(fù)。”
“不好意思啊,我是怕跟你回復(fù)信息你女朋友會看見,而且我沒什么事的,謝謝關(guān)心。”
話雖然這么說,但是任以林還是很擔(dān)心,“我不信,你在哪?見你一面,你好好的,我就走。”
“我們在中心廣場噴泉旁。”?沒過多久就看見任以林向方朝緩緩走來,方朝看著走過來的任以林,不知怎地,是噴泉的撒出去的水霧好像隱約變成了一個領(lǐng)結(jié)系在他的領(lǐng)子,她看著他,心臟砰砰的跳著,她自己聽地清清楚楚的。
“小方,你怎么了?”任以林緊張兮兮地看著方朝,方朝突然害羞了一下,又想起最近的事情,不免心中酸楚,嘴角一撇不免難受。
“工作上遇到不順心的事了,鬧得挺不愉快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感情不順利,工作上也是坎坷不斷。
“因為什么啊,說來聽聽,你發(fā)個朋友圈,你家里人不擔(dān)心你呢?還不回我信息,我以為你要尋死呢?”
方朝低著頭,默默地說出來這幾個月發(fā)生的事,原來那個帡海到第二階段更加過分,蔣總?cè)チ艘惶嘶貋戆l(fā)了很大的火,把方朝硬生生罵了一下午,方朝嗚嗚哭個不停也沒停止。就這趕著失戀沒多久,心情抑郁至極。方朝加班了好幾次還是不行,后來兩家坐到一塊,那個Aria更是毫不客氣地把方朝部門從頭說了一氣,回來蔣總直接跟方朝說,讓他離開項目組。任以林心想,帡海的Aria這么厲害了?!身為同行,覺得帡海的人還是挺好說話的啊。
“帡海的人現(xiàn)在這么厲害嗎?還是你真的太差了?”
聽任以林這么一說,方朝眼淚突然就流下來了,“別別別,我沒這個意思。你別哭啊。我是說,你之前有這樣的問題嗎?”
“之前也是同類項目,合作地挺愉快的!”
“之前是哪家?”
“宥華!”
“宥華?!”任以林心中一驚。
“嗯,帡海就是宥華推薦的。”
“我覺得你離開項目組挺好的,要不然糾纏太長時間了對你也不好。”
“是的,之前領(lǐng)導(dǎo)同事都對朝朝挺認(rèn)可的,結(jié)果現(xiàn)在鬧成這樣,真的不好,你沒必要死磕。我感覺你現(xiàn)在都生病了。”
“童麗說的對,你就當(dāng)歇歇,挺好的。”
剛才提到宥華,任以林心里一驚,這不是書禾公司嗎?作為同行,他跟書禾很少提及公司的事,畢竟要回避,但是算算時間挺湊巧的,跟書禾坦白后方朝的工作才有所不順,任以林不禁覺得背脊發(fā)涼,不會是書禾公報私仇吧?
“書禾……”
“嗯?怎么了?”任以林看著喻書禾,最近書禾變得挺安靜的,非常地乖巧懂事,可是他現(xiàn)在覺得她的乖巧懂事像是演的一般。想問的話始終也說不出口。?喻書禾看著身旁微微蹙眉的任以林,眼睛又起了氤氳,“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
喻書禾突然嗚嗚的哭了出來,“你騙我!”
任以林感覺似一道驚雷一樣劈到身上,瞳孔微睜,“我……”這次任以林沒有抱住喻書禾。?“你……你……”?“嗚嗚,你變了,你的心越跑越遠(yuǎn)了。”
任以林的心突然一痛,久久說不出來話來,三次見方朝,次次都令人郁煩,特別是這次,他自己深刻的意識到自己徹底淪陷了,“分手吧。”任以林終于下定決心說出這樣的話。
“嗚嗚……我知道你不愛我了,可是我不同意!不同意!”?喻書禾難受了一宿,第二天任以林送喻書禾至公司,“以林,我沒辦法接受這個現(xiàn)實(shí)。”
“我知道書禾,你現(xiàn)在捅我一刀我也不會還手的。”
“都不愛我了,捅死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