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嫻熟的威脅
- 斗羅:亡靈法師,開局復(fù)活比比東
- 夜深點(diǎn)燈
- 4565字
- 2025-05-12 13:36:37
“不——”
千仞雪慘烈嘶吼出聲,伸出手抓向李洋墨,試圖將比比東找回來。
“啪——”
李洋墨大手一揮打掉了伸過來的手,一步向前,精準(zhǔn)無誤的掐住了千仞雪的脖子,將其高高舉起。
“千小姐,現(xiàn)在,你后悔嗎?”
李洋墨滿臉笑意,手掌微微用力,千仞雪臉上的血色逐漸褪去。
“嗬,呃,嗬——”
千仞雪臉色逐漸鐵青,眼珠子不受控制的向上翻起,翻出了眼白,呼吸越發(fā)的困難。
李洋墨再加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力,將她掐到自己的面前,靠近千仞雪的耳邊,輕緩低聲細(xì)語的緩緩訴說道。
“千仞雪,告訴你,你媽媽比比東被我復(fù)活后,在我手底下受了很多的屈辱,可她都忍耐了下來,你知道為什么嗎?”
聽著千仞雪的呼吸聲,李洋墨稍稍松了松力氣,讓前任去本能的深呼吸幾口氣,隨后掐住她脖子的手再度用力。
千仞雪呼吸了幾口空氣過后,潰散的意識重新凝聚,眼神充滿仇恨的看著李洋墨的半邊臉,嘴巴不停的張開,似乎是想咬爛李洋墨。
李洋墨無視了千仞雪的掙扎,他依然面帶笑容,繼續(xù)在千仞雪的耳邊低語著。
“因為你親愛的母親時刻記掛著你和胡列娜兩人,她害怕因為自己的任性,連累到了你們。
無論她遭受了多少屈辱,可每當(dāng)她想到你們的時候,她就仿佛重新有了一股力量支撐著她。”
千仞雪聽著李洋墨的話語,掙扎的動靜逐漸小了下去,眼淚重新在眼角滑落下來,腦海中不斷的浮現(xiàn)起比比東苦苦哀求的模樣。
“為了保護(hù)你們,你的母親啊,真正的做到了一個母親該做的一切,跪在我面前向我哀求、認(rèn)我為主、受我掌控,讓我肆意妄為。
看吶,多么偉大的母愛!連我都差點(diǎn)兒被她感動了。”
李洋墨語氣中逐漸帶上了一絲驚嘆,但在千仞雪看不見的視野中,他的眼神沒有一點(diǎn)變化,很是平靜。
千仞雪的眼淚不停的掉落著,眼中閃過了后悔、自責(zé)等等諸多的情緒,心臟似乎被某股莫名的力量影響,一揪一揪的扯著,給她帶來窒息般的疼痛。
“但很可惜,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到如今卻成為了無用之功,成為了讓她重新邁入死亡的催命符,”
就在千仞雪后悔的時候,李洋墨驚嘆的語氣忽然一轉(zhuǎn),變化成了遺憾。
李洋墨微微放松了手中的力氣,故意嘆息了一口氣,繼續(xù)以遺憾的語氣,緩緩的述說道。
“多么諷刺啊,這是她的第二次死亡,又是因為你,她放棄了自己活下去的希望。
上一次,因為你的仁慈,因為你的任性,給了唐三成長的機(jī)會。
最后,你的母親為了保護(hù)你,承受了本該屬于你的致命傷,然后跪倒在他的面前,臨死之時,還向他卑微的祈求,讓你活下去。
現(xiàn)在,又是因為你的任性以及狂妄,你的媽媽,又一次替你買單了。
你親手將最愛你的人,推向了深淵。”
千仞雪因為缺氧,思考能力減弱,心神被動的被李洋墨的言語牽引,腦海中不停的回憶起之前比比東擋在她面前,承受唐三那最強(qiáng)一擊的場景。
同時,腦海中逐漸回蕩起了,比比東跪倒在唐三和李洋墨兩人面前,哀求著他們的言語。
記憶不斷的跳動,某一刻的恍惚中,唐三身影與面前的李洋墨竟然合為一體。
兩個殺母仇人的身影合為一體,竟然給了她莫大的力量,殺意不斷的匯聚,瞬間暴漲,極致的憤怒在胸腔聚集,千仞雪沙啞的喊出了聲。
“唐三——”
李洋墨眼神閃過一絲錯愕,隨即眉頭忽然皺緊,聽著千仞雪沙啞憤怒的語氣,將她移到自己面前,伸出空閑的那一只手,死氣包裹住手掌,一巴掌呼過去。
“啪——”
冰冷的死氣巴掌將千仞雪眼中的沙葉和胸腔的憤怒閃滅,讓她那恍惚的精神逐漸有些清醒。
“你這標(biāo)志竟然把我當(dāng)成了唐三這個垃圾玩意兒,艸,密碼的眼瞎了。”
李洋墨怒從心起,又是幾巴掌扇過去,邊扇邊罵道。
一連幾個大耳巴子,使得千仞雪的意識徹底的清醒了過來,眼神也瞬間清澈了很多。
“老子費(fèi)心費(fèi)力把你媽那個白眼狼給復(fù)活了,你一句感謝的話還沒說,就準(zhǔn)備對老子動手。
你媽死了全都是因為你,你一點(diǎn)后悔都沒感覺到,是吧?
難怪你的天使神位會破碎,原來是你自己配不上啊。”
李洋墨一把將千仞雪扔在地上,臉上浮現(xiàn)嘲諷的神情,冷笑的說道。
“咳咳咳——”
千仞雪半撐在地面,不停的咳嗽著,眼淚夾雜著口水一起被咳了出來。
聽著李洋墨的話語,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繼續(xù)的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看著李洋墨。
“有本事,你就來殺了我,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殺的和你有關(guān)的所有人。”
千仞雪此時心如死灰,雙眼中帶上了一絲黑氣,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生命,直接開口威脅著李洋墨。
“呵,殺了你?那太便宜你了,”
李洋墨一腳踹倒千仞雪,踩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她的臉龐,伸手在空中擺了擺,身旁的空間裂開,吐出了一個人影。
“今天不止你媽因為你的愚蠢死亡,你的妹妹,今天也得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
李洋墨一把揪住胡列娜的黑色長發(fā),將她的臉龐抓起,放在千仞雪面前,讓她仔細(xì)的看著。
“后悔嗎?”
李洋墨隨手丟開早已昏迷的胡列娜,笑呵呵的問道。
千仞雪咬緊牙關(guān),臉皮不斷的抖動著,此時她的內(nèi)心早已被無盡的后悔填滿。
但心中僅存的尊嚴(yán)和最后的驕傲,不允許她開口向李洋墨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
“聽著,待會兒我不僅要當(dāng)著你的面弄死胡列娜,我還讓你眼睜睜的看著我怎么把她剝皮、抽筋、放血的,
不過先別憤怒生氣,到這還沒完,再然后把她全身的血肉全部剁成肉泥,找?guī)讞l餓了好幾天的野狗,讓它們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怎么樣?是不是有了畫面感?是不是想想就覺得很刺激,很帶勁?”
李洋墨臉上浮現(xiàn)出冰冷的笑意,手掌在千仞雪的蒼白的臉上摩挲著,狀若隨意似的說道。
“畜生,你就是一個畜生……”
千仞雪終于忍不住了,開口怒罵道。
腦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現(xiàn)出胡列娜被肢解、被分食的畫面,令她不自然的全身開始微微的顫抖,手腳發(fā)涼。
“這就忍受不住了,放心,不只是她,你媽也好不到哪兒去。
待會兒胡列娜到了待遇,我在你媽身上也重新操作一遍,確保她們這對師徒走的默契一點(diǎn)。
放心,我不會給她們留下一點(diǎn)全尸的。”
李洋墨拍著胸脯向千仞雪保證道。
“畜生,你就是個畜生,有本事放過娜娜,有本事殺了我……”
千仞雪渾身劇烈顫抖,雙目通紅,眼淚不停的掉落,嘴唇顫抖的宣泄著自己內(nèi)心的憤怒以及一絲恐懼。
李洋墨靜靜的欣賞著千仞雪的表情,然后隨意打了一個響指,數(shù)道鎖鏈從虛空中探出,將千仞雪吊起,順便還有一道鎖鏈貼心的堵住了千仞雪還在咒罵的聲音。
然后千仞雪的眼皮被莫名的力量扯住,使其無法眨眼,眼珠子死死的被強(qiáng)行固定住,視線中落在李洋墨身上。
李洋墨做完這些之后,伸手在虛空上一抓,死氣匯聚形成了一把細(xì)長的刀刃,目光從千仞雪身上轉(zhuǎn)移,放在了胡列娜身上,伸手朝她一勾。
胡列娜身體騰空而起,向李洋墨倒飛而來,看著昏迷的胡列娜,李洋墨摸了摸下巴,伸手在胡列娜面前打了一個響指。
“噠——”
一聲落下,胡列娜眼皮不斷顫抖,最后睜開了眼睛,雙眼中充滿了茫然。
看著面前磨刀的李洋墨,以及被吊在空中的千仞雪,記憶瞬間被記憶起。
“雪姐姐——”
胡列娜渾身無力虛弱的呼喚著胡列娜,然后李洋墨一下子就攔在了她面前,微笑的朝她打了一個招呼。
“是你,你這個混蛋,你把雪姐姐怎么了?
還有老師,老師去哪兒了?你把老師怎么樣了?”
見到李洋墨,胡列娜情緒瞬間激動了起來,眼神憤怒,聲音激烈,不斷的質(zhì)問著李洋墨。
她的記憶現(xiàn)在只停留在比比東之前攻擊李洋墨的那一幕,對于之后發(fā)生的種種她全然不知。
李洋墨輕嘖一聲,覺得有些吵鬧,于是掏了掏耳朵,然后用掏耳朵的那只手給了胡列娜幾巴掌,使用物理手段讓她靜音。
“標(biāo)志,把逼嘴閉上,不然我把千仞雪當(dāng)著你的面,給你弄死。”
李洋墨熟練的說出了威脅的話語,威脅起了胡列娜。
果然,此話一出,胡列娜之間安靜了下來,李洋墨見此輕笑了一聲,心中感慨內(nèi)心有牽掛的人就是好對付,只要抓住對方的軟肋,稍加威脅,這人就會聽他的話。
搖了搖頭,驅(qū)散心中的雜念,李洋墨將死氣刀刃在胡列娜眼前揮了揮,笑著說道。
“看你這么聽話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回答你幾個問題吧。”
一邊說著,李洋墨一邊還瞥了千仞雪一眼,臉上浮現(xiàn)出笑意。
目光劃過胡列娜,腦海中冒出了一個想法,于是他便饒有趣味的一把抱住了胡列娜,指著千仞雪說道。
“你雪姐姐怎么了,你也看到了,她打不過我,現(xiàn)在就成了我的俘虜,當(dāng)然你也不例外。”
李洋墨一邊說著,一只手當(dāng)著千仞雪的面,在胡列娜身上隨意游走。
“放開我,放開我!”
胡列娜面露厭惡之色,努力的掙扎著。
“安靜一點(diǎn)兒,否則你雪姐姐就要因為你死了。”
李洋墨捏住胡胡列娜的下巴,風(fēng)輕云淡,嫻熟的威脅道。
此言一出,胡列娜頓時不敢繼續(xù)掙扎,僵硬住了身體。
李洋墨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出手繼續(xù)在胡列娜身上游走,但是游走了好一會兒,眉頭微微皺起,微微擺頭說道。
“衣服太礙眼了。”
語音還未落下,李洋墨便幫助胡列娜扒開了衣服,胡列娜身體微微顫抖,卻也不敢輕舉妄動,眼淚順著眼角滑落,這一幕被千仞雪盡收眼底。
待李洋墨只給胡列娜留下真正的貼身衣服過后,他才停下了手中動作。
伸出手感受了一下手中的柔軟,隨意捏了捏,很是滿意過后,頭枕在胡列娜光滑的肩膀上,開口繼續(xù)說道。
“至于你老師比比東去哪兒了?來看這里。”
李洋墨感受著手中的余溫,打了一個響指,空間裂開,放在其中的比比東飄出,讓胡列娜看的很清楚,尤其是比比東貫穿的胸口。
“老師——”
胡列娜本能的叫出了聲,甚至還伸出了手。
“看一下夠了,怎么還動手動腳的。”
李洋墨打斷了胡列娜伸出去的手,然后繼續(xù)打了一個響指,空間裂開,重新將比比東吞了進(jìn)去。
“老師怎么了?”
胡列娜猛地轉(zhuǎn)頭,憤怒的看著李洋墨。
“別這么看我,”
李洋墨手動將胡列娜的頭掰了回去,伸手指著千仞雪,和胡列娜一起看著她痛苦的雙眼,笑呵呵的說道。
“很明顯,你親愛的老師又死了,當(dāng)然,不是我害死的啊。
畢竟我我可是親手復(fù)活了你的老師,怎么能忍心重新弄死她呢。
這可是雪學(xué)姐姐親手害死的你老師的,對了,記得你老師胸口上的貫穿傷嗎?
那地方原本裝著的是你老師跳動的心臟的,而現(xiàn)在連你老師的心臟在你親愛的雪姐姐的肚子里哦。”
李洋墨嗅著胡列娜身上的香氣,“實(shí)話實(shí)說”,沒有一絲隱瞞。
“不可能!”
聽著李洋墨的話語,胡列娜首先的第一個反應(yīng)便是不相信,然后就是質(zhì)疑,隨后便重新開始掙扎了起來。
“安靜一點(diǎn)兒,還要我跟你說多少次,想想你親愛的雪姐姐。”
李洋墨面露無奈之色,嘆息一口氣,環(huán)住了胡列娜纖細(xì)的腰肢,有氣無力的說道。
胡列娜憋屈停下了自己的掙扎,任由李洋墨在她身體上肆意妄為。
“老師是你殺的,是不是?”
胡列娜聲音顫抖,試探性的問著李洋墨。
“嗯,不是,”
李洋墨思考半秒過后,果斷的搖頭,指著千仞雪誠懇的說道。
“相信我,雖然你老師的死的確和我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關(guān)系,但主要的還是你雪姐姐干的。
還是那句話,我盡心盡力復(fù)活了你老師,干嘛還殺她?
難道說我腦子有問題,是神經(jīng)病嗎?”
聽著李洋墨信誓旦旦且誠懇的話語,胡列娜堅定的內(nèi)心終于發(fā)生了一絲動搖,李洋墨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diǎn),于是繼續(xù)蠱惑道。
“如果你不相信,那你可以直接去問問你雪姐姐,我?guī)湍恪!?
還未等胡列娜同意,李洋墨伸手便直接開口高聲問向千仞雪。
“千仞雪,你吃沒吃你媽比比東的心,你媽的心臟是不是在你肚子里?”
李洋墨也不搞下三濫的動作,心念微動,堵住千仞雪嘴巴的鎖鏈松開,給了她開口說話的機(jī)會。
“明明是你……”
千仞雪憤怒的開口,話只說了一半,還沒說完,李洋墨別伸手?jǐn)r住了她繼續(xù)說下去。
“誒誒,你不要在這叫,你只需要回答是還是不是?
現(xiàn)在告訴我,你吃沒吃?你媽的心是不是在你肚子里?”
千仞雪感受到了胡列娜詢問的目光,臉色焦急,想要詳細(xì)的向胡列娜解釋,但莫名的力量止住了她。
沒錯,就是李洋墨干的。
李洋墨見千仞雪不老實(shí)不配合,他決定選擇使用下三濫的手段。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