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樊哈兒都不得怎么做
- 年代:1983西南往事
- 小小的勞資脾氣爆
- 2045字
- 2025-04-04 19:17:49
“它們看屋還得行,讓他們陪你打獵估計難哦,要是稍不注意把打的獵物吃了咋辦?”
嚴晟聽楊建的話,覺得有道理,先把這個想法闊(放)到一邊。
“你們三個野人醒酒沒?醒酒了可以準備回屋了哈。”鄧慧講著。
“好的,馬上回了。”
嚴民說完帶著他們三個回去,回屋后院子也收拾的干干凈凈。
宋英與鄧慧兩人手中各提根豬前腿,嚴英菊提著一個耳朵,因為這是老漢兒最愛的下酒菜...
等他們走后,嚴晟看著案板上的野豬肉,抱起來估了下,大概還有六十多斤。
除開自己屋要吃,送給二爹家,可能還剩二十斤的樣子。
“老婆!要不我們把剩余的肉全做臘肉嘛,我主要是擔心下回打不到野豬了,我瓜(挺)舍不得賣錢的。”
李心茹聽見嚴晟用商量的語氣與自己交談,心里想到的第一反應是他闖鬼了。
“可不可以嘛?可以的話,明天我就去的買鹽剔柏丫,準備放到陰涼的踏踏做臘肉。”
“嗯嘛,你想咋個處理就咋個處理蠻,反正是你打的野豬。”李心茹道。
“屁,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得你的!”
“你是不是酒喝多求了?!趕快切洗漱睡覺,我還得把板油和肥肉洗干凈,爭取明天熬出來。”
“好嘛,好嘛。”
嚴晟邊回答邊捏了下她鉤子,把她捏的哇哇叫了一聲,“輕點吶,痛!”
“嘿嘿,待會兒回屋還回來嘛,夫妻主打兩不相欠,不過你記得洗干凈哈,不然滂臭下不了嘴。”
“哎呀,羞死了。”
“羞什么?我們是兩口子,你口、我口加上來才是兩口子吶。”
“親那里………羞死人了...”
“想啥子哦,我說的是打啵兒,你這個思想齷齪的讀書人。”
嚴晟說完就拿著牙刷兒與洗臉巾出去了,洗漱好后又進屋偷喝了一口高度白酒漱口,消毒濕菌,也是為了另一半的健康。
李心茹剛洗漱,就聽見屋里傳來娃兒的哭鬧聲。
等她跑去的時候,看見嚴晟把小拇指闊(放)到兩萌娃的嘴里讓他倆吸。
“待會兒吸的時候別太用力了,不然爸爸就沒喝的了。”
李心茹聽到嚴晟講的話,對他罵罵咧咧道:“你這人怎么當爹的?一天說這種話撐起勁。”
“現在不說,以后長大了更不能說了,得趁他倆年紀小不懂事黑起(使勁)說才行。”
“呸!下次再說這種話,你看我給不給你耳屎。”
“快喂奶,喂完奶好睡覺,那個清湯寡水的有啥喝頭,我一點不稀奇。”
“你喝過?”
“喝過啊!”
李心茹聽到他的話,氣的抓狂,“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在外面有人了。”
“在他們兩個這么大時候,你沒喝過嗎?”嚴晟淡定道。
“nmlp誒,還給勞資玩這套,下次放屁一次性放完來聽到沒有。”
“玩哪一套嘛,我又不得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哪一套?老母豬帶胸罩一套是一套。”
李心茹氣不過,“砰”的一拳砸到他背后...
第二天,嚴晟起床腰酸背痛,全是老婆昨晚愛的獎勵,錘了他九九八十一下。
嚴晟看著桌上的排骨豬肉面,“唉,這種面有啥吃頭嘛,都沒得一碗豌雜小面來的巴適。”
“要吃就吃,不吃爬開些!”
“豌雜、豌雜,現在八月天有沒有豌豆顛(豌豆尖)嘛,不吃倒了!”
李心茹“氣洶洶”說著,手里一直打提鍋里的油沫,開始加水熬豬油了。
嚴晟嘖嘖巴巴的吃不下去,最后搞了兩勺辣椒油才勉強吃下,因為心茹故意整他,給他打的全是排骨湯凝固的那層白油。
吃完面,嚴晟去找楊建準備拉上一起去剔柏丫。
剛走到楊建家門口,看見楊建焉塌塌的,嚴晟取笑道:“怎么了?昨晚沒睡好嗦,還來不來劃拳哇?”
“滾哦,我再也不喝酒了。”
楊建講著把自己的衣服摟起來,嚴晟看見他背上的五指印。
“喲喂,這比少林龍爪手都猛,昨天晚上回去咋的了?”
“嗨呀,是我做的不對。”
“安?”(怎么了?)
“昨天晚上你不是給了我四十斤肉嘛,我給了我媽老漢兒十斤,然后剩了三十斤。我說拿二十斤去賣,賣的錢可以以后隨時在gai上買肉吃,也不至于放臭嘛。”
“她說做臘肉,現在八月天哪個哈子做臘肉嘛!你去問樊哈兒他都曉得,十二月底才做臘肉嘛!”
“然后呢?”嚴晟繼續問道。
“然后有了分歧,最后上床她氣不過嘛,給我一巴掌。”
“哦哦哦,我還以為你說了生不出娃兒離婚的話呢。”
楊建瞪了他一眼,“咋可能說這種話哦,給我一百個膽子我都不敢哇,再說了懷孕本來就是概率問題。”
“誒,晟哥你找我干啥呢?”楊建盯著嚴晟手里的柴刀問道。
“有個哈子喊你砍柴,然后封(熏)臘肉。”
......楊建,“好吧,我真不是故意的,看來聰明人都是這樣想的。”
兩人去山上砍柴的時候,抽工夫把昨天的斑鳩蛋拿回來,果然窩里的斑鳩蛋又多了兩個。
兩人驚喜萬分,只要斑鳩還在下蛋,說明斑鳩還沒跑,等入秋的時候把它們一網打盡...
兩人商量好封臘肉時間后各回各家,約定待會兒去江邊板澡(游泳)。
回屋后,李心茹看見嚴晟背著一夾背的柴大概有五十多斤的樣子。
“能干哦!楊建咋說喃?”
“楊建說只有哈兒才八月間封臘肉,然后被他婆娘仗(打)了頓!現在規矩了。”
接著又從兜里掏出三枚斑鳩蛋,讓李心茹兩天吃一枚補身體。
拿著香皂與盆,穿著背心就去下江邊。
畢竟兩個人要脫光洗澡,所以找了一處不易察覺的角落。
楊建突然臉色凝重,“撕拉”倒吸一口氣,接著用手再摸了一遍,但啥也沒摸著...
“晟哥,我鴨兒好像被水里的東西咬了。”
“錘子哦?你那個也不像蚯蚓的嘛。”
撕!!!
楊建哆嗦著嘴,“不是啊,晟哥你快看哈。”
嚴晟一個猛子扎進水里,“芽兒哦,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