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曾勁松的后手(求收藏.求追讀)
書名: 修仙,我在亂世厚積薄發作者名: 錦李也是鯉本章字數: 2013字更新時間: 2025-05-24 21:23:17
當日。
陸遠讓錢九斤去鄉下買了個院子,送了季氏母女居住。
人這東西。
距離產生美。
讓她和大哥分開,興許就能明白過來,誰才是她的一家人。
…
接下來數月。
華陰城變得十分和諧,再次變得熱鬧起來。
尤其是赤竹堂,在陸遠的名聲加持下完全超越了總堂。
世人只知「赤竹堂」陸遠,無人知曉「火竹幫」曾墨白。
聽說,曾墨白為此幾次酩酊大醉郁悶至極。
八月鄉試。
陸行發揮出奇的好,竟然中了鄉試第三。
新來的太守,看在陸遠的面子上,主動請他暫時當了一名主薄。
這下。
上門提親的人,近乎踏破了陸家的門檻。
陸父見他都有了笑容,一口氣替他選了三個。
一個平妻,兩個妾,個個貌美如花,屁股大。
“爹,大哥怕是無心學習咯。”陸遠借此還打趣了一番。
陸父聞言卻是絲毫不介意,只道是我陸家合該子孫滿堂。
接下來。
楊牛、卜季、宋糧、肖阿毛、鮑寧等人也都各自找到了媳婦。
在陸遠的見證下一同娶親,在天上人間連擺六十席。
場面之大無異于冬日過年。
“李福死了!”
“被凌遲一百零八刀,等今年冬天過去,皇帝會派兵征討他們一派。”
蔡香讀著李昭寧送來信。
信中除了告訴陸遠,李福死亡的消息。
還請他。
幫忙尋找一下,邵彥昌留下來的寶藏。
“邵彥昌留下的寶藏?”
陸遠恍然大悟,感情上次李二鳳出現在華陰城也非是無緣無故。
話說回來,邵彥昌的寶藏到底有多少。
能夠讓李二鳳和李毅己這么惦記?
陸遠只讓蔡香回一個盡力而為,再無多說什么。
這種事。
一旦告訴對方自己手上有鑰匙,誰又說得清對方會不會翻臉。
次年,四月。
蔡香終于為陸遠誕下一個兒子,取名,陸恒。
“哈哈哈…好好好…”
“我陸遠終于有后了。”陸遠被小陸恒握著手指。
感受著那股血脈相連的羈絆,心都像是化開了一般。
唯一的缺點就是。
新生兒,剛出娘胎皺皺巴巴,實在是…有點丑。
…
總堂內。
曾墨白整日喝著悶酒,時不時地酩酊大醉。
“爹,活著就好了。”
“看到咱們火竹幫如此蒸蒸日上,”
“定會開心不已。”
他是一代巨擘曾勁松的長子,繼承了幫主之位。
本應無限風光。
誰知被陸遠生生壓了一頭。
曾墨白趴在石桌之上,要多郁悶有多郁悶。
這時,耳邊傳來一陣腳步聲。
他皺起眉頭抬頭望去,只見聞方思一臉從容地坐到對面。
自顧自地
倒了一杯酒飲起來。
咂吧咂吧嘴,搖頭道:
“沒了老幫主在,果然這酒喝起來就沒有了滋味。”
曾墨白皺著眉頭不悅道:“我知軍師向來瞧不起我,不必這般冷嘲熱諷。”
聞方思莞爾一笑并未接話,只問:“幫主,可是醒酒了?”
曾墨白不屑一顧:“幾壺酒而已,如何醉我?”
聞方思見此亦是沒有多說,只是掏出一個隱隱泛黃的信封遞給曾墨白。
“給我的?”曾墨白疑惑地接過信封,眼底滿是好奇。
“沒錯。”
“老幫主留給你的。”聞方思道。
“爹!”
曾墨白心頭一喜,連忙打開信封,掏出里面的信讀了起來。
“什么!”曾墨白看著信中的內容,腦中醉意又清醒了三分:
“爹說,秦無涯沒有叛變!”
“分部真的是分部?”
聞方思道:“幫主擔心你手段太嫩,提前為你布局,一統四大幫派。”
“現在時機已然成熟。”
曾墨白不解:“怎么成熟了?”
“鐵西會、猛虎舵、血刃盟被陸遠壓得抬不起頭。”
“咱們想找理由打都沒機會。”
聞方思笑笑:“正因如此,這才是機會。”
曾墨白凝眉片刻,忽然恍然大悟,瞪大雙眼:
“你的意思是犧牲陸遠,讓他當誘餌?”
聞方思點了點頭,理所當然道:
“他本是老幫主留下的一柄刀,是時候用一用了。”
曾墨白沉聲道:“萬一崩斷了怎么辦?”
聞方思呵呵一笑,起身望著月亮,念道:
“寶刀殺人缺,殺盡人未絕。”
“天地為熔爐,誰非爐中鐵?”
…
霍霍霍霍……
陸府演武場內,陸遠拳如炮彈,呼呼勁風聲連綿不絕,片刻便過了三百拳。
拳心朝前,拳眼向耳,雙臂如開弓般盡力后扳,四平馬步穩如磐石,腰胯下沉如坐鐘...
喀嚓!
腦海里傳來碎聲,同時,【厚積薄發】命格閃爍起金光。
「閩清牛拳(6000/6000),一日七練,厚積薄發,拳勁破風,銅皮鐵骨」
“糙皮肉厚竟成銅皮鐵骨?”
這就成了?
陸遠眼底精光乍現,從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對著手臂用力一劃。
嗤——
古銅色皮膚上只留道白痕。
“夫君,你在做什么?”
一旁抱著陸恒看陸遠練拳的蔡香,見他突然舉刀往手臂上劃,頓時嚇了一跳。
“哈哈...別怕,我這是拳法大成,想試試筋骨強度。”
陸遠笑著飲盡酸梅湯,低頭輕吻妻子發梢,
又伸手逗弄兒子肉乎乎的小手。
如今,只需將《養生經》修至圓滿,便可突破傳說中的先天境。
念及此處,他愈發期待起曾勁松提及的邙山七十二峰——那里是否真得會有傳說中的仙人?
“香主、香主…好事,好事…”
陸遠剛將陸恒抱在懷中,
讓寶貝兒子嗅一嗅他澎湃的男人味,錢九斤歡快的聲音傳入他耳中。
“我說九斤啊。”
“你都快當爹的人了,就不能穩當點。”陸遠逗著懷中的兒子,打趣道。
“嘿嘿…香主,您是知道的,我就這狂妄不羈的性格。”錢九斤笑笑。
“得,說吧。”
“又有什么好事。”陸遠問道。
“軍師今日邀您去赴席。”錢九斤道。
“昨日不是剛從五爺那里回來嗎。”
“今日又喝?”陸遠哭笑不得,坤五爺提前過上退休生活,整日閑來無事就是邀人喝酒。
“額…不是杜軍師,是聞方思聞大軍師。”錢九斤見陸遠誤會,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