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貍,想我了沒有。”
打開大門。
許庸蹲下身,朝著小貍伸開雙臂。
小貍也很給面子的幾步跳入許庸懷中。
之所以隔天就回來了,
而不是選擇再多待兩天。
其一是想念小貍了。
二來則是因為扛不住老媽的念叨。
其次就是為了親自檢測甌柑變化。
于是便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兜里手機的鈴聲響起。
許庸一看,來電正是他母親。
至于為啥會打電話來。
他想應該是跟自己偷偷轉(zhuǎn)賬的一百萬有關系吧。
“喂,媽。”
“小庸,你現(xiàn)在在哪,沒什么事吧?”
聽著母親有些緊張的語氣。
許庸忽然感覺鼻子有一點點發(fā)酸。
不是先問錢拿來的。
不是問欠的債務是不是還清了。
而是生怕你會出事情。
“我能有什么事情,你兒子賺錢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我兒子真有本事。”
又嘮了兩句家常便掛了電話。
許庸把小貍抱回了房間。
給它放了些糧和水以后。
出了門直奔山林。
費了一番功夫。
終于是搞定了今日份的施肥和調(diào)光。
等他完成時。
腰背的酸痛和衣服下因汗水導致的黏糊糊,
提醒著他有多么的不容易。
“自己才弄了幾棵甌柑樹就已經(jīng)這樣了。”
“不敢想果農(nóng)得多辛苦。”
許庸有些感慨。
哪怕自己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處理。
但仍覺得有些受不了。
反觀那些沒有系統(tǒng)的果農(nóng)。
那可是實打?qū)嵉目孔约焊N。
雖然此時感慨萬千。
但手上動作不慢。
許庸將身上的衣服脫去。
用毛巾擦拭干凈。
接著快速的將衣服穿了回去。
最近的天可是很涼快的。
若是不去注意汗水的問題。
很容易因此受涼。
他可不想再因為疾病浪費掉時間。
開車回家途中。
許庸看到了在路邊阿婆擺出的好幾個裝入小籃的草莓。
實際上現(xiàn)在還不算草莓完全上市的季節(jié)。
真正的時間應該是在5到6月左右。
這時候不同品種的草莓都進入自然成熟階段。
滿足人們所有的需求。
從大的到小的。
從口感軟甜的到口感脆甜的。
可謂是應有盡有。
而現(xiàn)在能擺出來售賣的,
大多借助大棚調(diào)控溫度產(chǎn)出的草莓。
自從有了大棚種植這項技術(shù)。
吃草莓確實變得方便了。
全年想吃就能吃。
但是就味道來說,
確實是差了那么一點點。
草莓的種類很多。
比如丹東東港的紅顏草莓個頭又大又多汁。
再比如由農(nóng)林科學院選培出來的京藏香草莓,
楔形又結(jié)實的果肉,酸甜濃郁的口感。
還有些從外引進的品種如淡雪草莓。
果實如其名,
整體是白色的果肉,其間夾雜著許多紅色的籽。
據(jù)說淡雪草莓又香又甜皮薄質(zhì)嫩。
入口即化口感香滑。
而根據(jù)阿婆那一小籃里草莓的形狀。
許庸猜測可能是香野草莓。
這種草莓最大的特點其實就是早熟。
基本上11月份就能看到很多人在售賣。
果實本身是長圓錐形。
這也是為啥許庸會懷疑阿婆賣的就是香野的原因。
不過這種草莓嚴格上來說并不完全符合許庸的口味。
因為香野草莓雖然也比較甜。
但整體口感是脆脆的。
許庸更喜歡軟嫩口感的草莓。
奈何架不住他被勾起了草莓癮。
所以他還是選擇買了兩小籃。
“果然,我還是更喜歡章姬草莓。”
說著,許庸又往嘴里塞了一顆。
章姬草莓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奶油草莓。
是從日本引進的品種。
它的整體呈圓錐形,色澤鮮艷。
咬下去汁水會在口腔中爆開。
加上其口感軟嫩。
就跟在吃水蜜桃一樣。
許庸不由得有些心動。
他也想要種些草莓。
除了賣錢,還有就是因為他確實是有些嘴饞了。
當然他不局限于種植奶油草莓這一種。
因為同樣是由于軟嫩這一點。
導致它并不能很好的進行運輸。
磕磕碰碰的很容易導致其果肉凹陷。
許庸反而更想在如今建設中的農(nóng)莊里,
去劃分出一塊用作觀光采摘的奶油草莓園。
考慮到是在山林中種植。
許庸主要選擇了黑珍珠和甜查理這兩個品種。
這算是諸多草莓當中最適合大面積露天種植的草莓了。
像甜查理草莓這種雖然口感稍差、甜度較低。
但因為它的果實硬度高所以并不需要太擔心運輸變形的問題。
回到別墅。
許庸揉了揉小貍的頭。
“抱歉,本來想留點給你一起吃的,沒想到吃完了。”
許庸給小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兩個小籃子。
終究還是他大意了。
原本他覺得自己買上兩小藍。
只是路上邊開車邊吃的話。
怎么著都能剩兩個給小貍嘗嘗鮮。
沒想到草莓的消滅速度出乎了他的預料。
好在小貍并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只是蹭了蹭許庸的腳以后便走開了。
結(jié)束了與小貍的互動。
許庸選擇在浴缸里泡上一個美美的熱水澡。
興致勃勃的他甚至在里面撒了些玫瑰花花瓣。
說起來這還是林薇薇當時教他的呢。
因為錦榮酒店是有浴缸可以泡澡的。
所以會為客人準備一些玫瑰花花瓣。
許庸當時問了她原因。
按她所說。
玫瑰花泡澡可以緩解壓力和交際的情緒,
還能配合熱水促進血液循環(huán)加快新陳代謝。
而且對于女生來說。
玫瑰花泡澡還是一次護膚養(yǎng)顏的絕佳選擇。
雖然許庸并不是很相信。
但在水中加上玫瑰花花瓣。
無論是從視覺還是嗅覺上。
倒也勉強算是一種享受。
就在許庸因為勞累過度將要睡著的時候。
徐澤的電話打了過來。
“澤哥,怎么了?”
“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問問你明天有沒有空。”
“有空的。”
許庸想也沒想就回答了。
明天自己只需要去處理一次甌柑就行了。
剩下一整天其實并沒有什么事情好做的。
“那明天一起聚一下吧,我可得好好感謝你幫我爭取到房務總監(jiān)的職務。”
“澤哥,咱倆之間哪里需要講這些,這就有些見外了。”
“哈哈,我也是這么跟你嫂子說的。”
“不過她非堅持拉你出來,我也只好代為傳達。”
許庸聞言也不好說什么。
“行,那我中午的時候去找你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