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人手緊張
- 離婚后,我的游戲角色降臨現實
- 虎咆哮
- 2188字
- 2025-04-13 18:53:01
散會后,蘇志銘被徐曼蕓喊去辦公室,隨意聊了聊。
當然,看似隨意,徐曼蕓主要是讓他把后勤這塊工作好好整頓一下,順帶又提了嘴她老公的病。
后勤工作說簡單簡單,說難也難,關鍵在于不能出紕漏,特別是造成嚴重后果的事情千萬不能發生,平時要做好預防,否則責任難擔。
從部長辦公室出來,蘇志銘來到盧主管的單間辦公室。
屋內面積不到二十平,陳設中規中矩。
進門右手邊是一張黑色實木沙發,靠墻擺放,沙發前是一張小巧的長黑色實木茶幾,上邊空無一物。
再前邊是一張常規的灰色簡約辦公桌,側邊挨墻橫放,上面擺著一臺顯示器、鼠標、鍵盤,此外再無它物,旁邊是一把黑色網織布的辦公椅。
側后方有一個文件柜靠墻,此刻上下雙門正開著,里頭零亂散著幾個文件盒。
蘇志銘打量了一番,然后拉起百葉窗。
頃刻間,灑落進來的陽光照出了空氣中懸浮的灰塵。
隨后,后勤口的三個人過來了,除了劉煥斌,另外一男一女,男的是郭偉帆,女的叫章曉蓉。
本來干活有五個人的,但上個月被裁了一個,又被調走一個。
三人協助下,搞完衛生,再把蘇志銘的個人物品都搬過來,緊接著開了個小會。
也沒什么大事,主要是讓他們把現在存在的一些小問題給解決了,例如宿舍、食堂、倉庫、辦公方面的水電保障、勞保用品、車輛報修等等。
之前盧主管負責的時候,效率不能說慢,但也不高。
下邊反應上來通常分輕重緩急來進行處理,時間快的話一周內,像一些小問題則拖個十天半個月。
倒不是說就要這么久才能解決,而是不拖一拖,怎么讓人過來找你呢?
換成蘇志銘也會如此,不過現在剛代管,就如同新皇登基大赫天下一樣的道理,把這些小問題都給了了,刷一刷好感,拉一波風評,至于以后,以后再說。
蘇志銘動動嘴,劉煥斌三人就不太好受了,其它方面還好,主要是得去盤庫,這活可不好干,一天盤下來少說得有兩萬步打底。
但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火燒在工作上總比燒在自個身上好。
一晃上午半天過去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鄭坤洋先是來了一波牛逼六六六,然后問他啥時候安排飯局。
“怎么著也得等我正式升任吧。”蘇志銘不急,這會也沒法請吃飯,傳出去讓人怎么看?
讓代管后勤,雖說一般都默認轉正,但也不是沒有空降的先例,所以得穩。
鄭坤洋笑道:“那我就等你飯局了,不過我估計要等年后。”
“差不多。”蘇志銘點頭,又說:“就是三個人有點緊張,得想辦法再加兩個人。”
之前后勤安全口向來都是五個人干活,可誰讓盧主管跟徐曼蕓不對付,硬是被搞走兩個。
早上蘇志銘也跟徐曼蕓提過,不過她也沒辦法,只說年后等新人招來了再說。
“不好辦,老油條你又不要,肯干活的別人又不愿意放手。”鄭坤洋停頓了下,又說:“等等,有個人你可以試試。”
“誰?”
“謝展楓!”鄭坤洋笑道:“這哥們呆方主管手底下都快累成狗了,到你這哪怕強度拉滿也比他現在輕松好幾倍,關鍵方主管好說話,你可以試試。”
他又問:“還有一個,你看我怎么樣?”
蘇志銘笑了笑,“過來可是要干活的,哪怕我想照顧你那也得之后的事,不然隊伍不好帶。”
“那等以后再說吧。”鄭坤洋說。
其實部門誰能干活,誰能力一般,誰純混的,都門清。
除了謝展楓,蘇志銘還想把廖瑤瑤挖來,這兩員干將過來他就能高枕無憂了,只管動動嘴就成。
但溫主管這人不好說話,人也沒理由放手。
吃完飯,蘇志銘去了樓上幾個食堂后廚轉了一圈,跟采購還有廚師聊了幾句,問了一些事。
反正別有雷就行,要是盧主管埋的雷在他任上給爆出來,那就不好玩了。
回到辦公室,蘇志銘這會享受了,不用顧慮想干啥干啥,午休把門一關就可以躺沙發上。
正準備小瞇一會,微訊上,張澤月發來消息問他方便打語音嗎。
于是蘇志銘打了過去,等接通后,他問道:“張老師,情況怎么樣?”
“上午我們去了婦聯,驗傷報告也拿到了,下午我們準備去找律師......”張澤月說了一通,接著表示晚上要請他吃飯。
“我看吃飯就不必了,不是什么多大的忙。”蘇志銘想晚上聯系何嵐一起吃飯來著,連忙推辭。
張澤月說:“上次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本來就很不好意思,這次你還幫我了忙,所以飯是一定要請的。”
都說到這份上,蘇志銘覺得吃一頓也行,“那晚上一起吃一頓,隨便就行。”
“好,回頭我定好包廂再把位置發給你。”
掛了后,蘇志銘想了想給馮玲奕打去電話。
“現在什么情況?”
“我弟昨晚上被拘留了,張澤月要去找律師離婚,我弟可能會凈身出戶。”馮玲奕又說:“上午婦聯的人打電話到我弟單位,工作也麻煩了。”
蘇志銘問了下她弟在哪上班,通常來說,企事業單位一般不會管家暴這種事,除非涉及違法或造成惡劣的輿情影響。
再就是婦聯介入。
這個部門,怎么說呢,誰不把它當回事,它就把你當回事,發動起來爆發的能量大的可怕。
在得知馮俊飛是市級城投的業務崗副經理,蘇志銘幾乎可以預見后續劇本,不出意外會是解聘,并公布本系統永不錄用。
“老板,俊飛他只是一時糊涂......”馮玲奕想求情,她有辦法找人疏通關系,別的不說,保住馮俊飛工作是沒問題。
蘇志銘說:“你重情是好的,但這事歸根結底是你慣的,他打老婆你非但不讓他改正,反而去解決被打的人,你怎么想的?這不就是在縱容嗎?”
“再說,他連你都敢胡來,還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他就是一顆雷,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炸,倘若鬧成輿情,到時候連你也得受牽連。”
道理馮玲奕未嘗看不明白,只是馮俊飛不聽她的,所以也只能去做張澤月的工作。
“算了,也是遲早的事,我早就想到會有這么一天。”馮玲奕苦笑說。
蘇志銘倒了杯茶,喝了一口,“你能放下最好,另外我問你個事,你認不認識教局的人?有一定能耐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