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的日子到了,我與周允來到朱厄爾的店里,店里已經沒有顧客,所有的裸體女人也不見了,看來與我猜想的沒錯,朱厄爾經營了幾十年的烤肉店就是為了找到這塊表里的秘密,我們目的相同他在等的人就是我。
司機在門口等候我多時,我和周允上了車,坐著朱厄爾的車一直開到碼頭,朱厄爾準備的船比我想象的大很多,這條船全長265米、全寬24.2米、從龍骨到煙囪有50米高,船身用花旗文寫著海獸號,海獸號巨輪可稱為工業史上的奇跡。
踩著梯子上了甲板,可能是船大的原因,我沒有感到絲毫的晃動,就好像踩在地面上,剛剛拉我過來的車被困上了吊帶釣進了下面的貨倉里。
我跟著烤肉店的伙計進了艙門,艙門很狹小只能同時通過兩個普通體型的人,下到船艙里就是餐廳,沒想到朱厄爾帶了自己專屬廚子來,我看到那些餐廳里裸體的女人,那些女人還是沒有逃過他的手心,在這餐廳里繼續服務這幫老賊。
他們給我們安排了房間,船上的房間可以用華麗來形容,兩張單人床,床墊厚實柔軟,床上鋪著高紗織密度的床單、松軟的羽絨被,床頭柜上放著當今流程的水晶燈罩臺燈,散發出淡黃色的柔光,屋子里沒有電視,有一個小型冰箱,里面裝滿了飲品,冰箱上放著一個保險柜,墻上掛著藝術畫,房間的角落各擺著一盆綠植,船上的房間堪比島上四星級酒店。
我走出房間,嘗試熟悉一下旁邊的環境,我在住酒店時,或者是來到陌生的場所的時候,我習慣性先找到一條可以逃生的通道,避免在發生火災或者一些事故的時候可以第一時間逃出去,在這船上也不例外,我順著房間之間的通道一只走下去,走到通道的盡頭,那是一段通向下層的樓梯,每層的結構都相同,走廊通鋪著羊毛毯子,走在上面軟綿綿的,淡紅色的門上嵌著門牌號標示牌。我一直順著路走到最下面,這一層的結構不大一樣,這里是儲存托運貨物的地方,靠著船兩側各有一扇,這門比普通的客房門要大的多,目測有兩米高三米寬,門上貼著封條,透過門上的觀察窗我看見里面是排列整齊的救生衣,還有木質逃上船,還有幾個箱子包裹的很嚴實用著油布蓋著,這應該是一些重要的船的備用零部件,我繼續往里面走去,看到今早坐的奔馳車也在這里擺放著,看來老朱把他的家當都裝在這這條豪華輪船上,一只穿過這一層,從最里面的樓梯向上走,穿過幾道防火門,來到上面幾層,這里人多了起來,這是船里公共活動區域,這艘船上的這個區域被改成了一個海上賭場,透過門上的玻璃我看見賭桌上,除了跟朱厄爾一起的伙計,又多了很多生面孔,每個人看起來都背著幾條人命,在我看來朱厄爾這次出海的目的沒有去尋找懷表上的坐標這么簡單,這里面還藏著其他的交易,這些人像是朱花錢請來為他完成這一票交易的在逃通緝犯,從賭場穿過我想去甲板上透透氣,駕駛艙旁邊的電報室里面四個電報員不知道在與旁邊的哪一搜船在互相問候著父母,我便沒繼續在意電報的內容來到甲板上,有十幾只海鷗繞著船飛著,我把兜里揣著的饅頭擺成小塊兒扔到天上去,海鷗飛低吃東西我伸手抓下來了一只,心想著伸手還是一樣快,這些年都沒有退步,洗完一支煙我便想回到休息室跟周允講船的結構,朱厄爾又雇傭了一些亡命之徒此次航行看來有大動作。
跟周允說完之后我拉開簾子,只能看到澳伊索最高的貿易大樓一點點被海平線吞噬,船已遠離澳伊索,跟我想象的沒錯,船只沒有正對著大樓,沒有朝著正西方向航行,而是偏北,朝著西北方向前進。我看了看海水,深藍的發黑,船到了深海區,這次旅行沒有了退路,我正在思考坐標那個地方是什么樣子、朱厄爾要搞什么交易的時候,我整出神,由于走廊里鋪滿了地毯,在走廊里走路的聲音非常小,突然的敲門嚇了我一跳,把我的思路拉回到房間里。“咚咚咚”,是下面餐廳里的女人,推著餐車把晚餐送到房間里,是一副生面孔,她的眼神還沒有像其他女人一樣空洞無神,身上看起來都是新傷,我接下餐食沒有同她講話。心里有不好的預感,這老頭又抓了人成為他們的奴隸,這老頭是個心理變態且心狠手辣的人,找到機會要弄清楚他去找坐標的目的是什么、雇傭這么多亡命之徒要去做什么?現在我對他來說還有作用,我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他定會除掉我們,想要安穩的回到澳伊索,我要先下他一步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