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凌川的另一面
- 退役后,她被年下弟弟嬌養了
- 荼蘼彼岸未央
- 2075字
- 2025-03-28 15:08:00
故人總會讓人想起往事,那些往事有些對她來說并不美好,她寧愿自己去懷念,去祭奠,也不愿看到故人的時候被“提醒”。
所以在那年之后她走了,然后一個人躲在禹城不在過問之前的事情。是他們覺得她不可控,想讓她走,也是她自己想離開了。
“這是得到的消息。”對方遞給花妍一個檔案夾。
花妍接過對方遞給自己的資料翻看了一下,看完之后她望著前面的水面,這是禹城最大的一個港口,遠處是往來的貨船、客船,岸邊還停泊這小魚船,可以租賃的小型游輪,所以往來的人員也很龐雜。
她想如果那人是從碼頭逃跑,此時或許就躲在哪個角落里等著天黑。
“你們確定來帶走圖紙的就這一個人?”
“以我們現在審訊的結果就是這樣的,不過我們的人還在審訊。”
“一個人竟然讓你們搞這么大的陣仗,這不是告訴人家你們在這里等他嗎?難不成你們還想守株待兔,還是覺得對方是個傻子。”
花妍看著碼頭上忙碌的人,這么大的一個劇組,那么多的人,也不擔心有對方的人混了進來。
“你帶著你的人離開吧,岸邊人太多會驚擾到魚兒,我自己在這里就可以了?”
“你自己可以嗎?要不然我……。”
“既然不相信我,那為什么要找我。還是說你們認為我這幾年都在修心養性,把自己養成廢人一個人?你決定不了,去問問你上面的人。”
花妍說著啪的一聲合上文件夾,轉身沿著岸邊朝前走去,不遠處的岸邊停靠著游輪和快艇,都是供人游玩的。她走到其中一艘小輪船站定,很快身邊就傳來了腳步聲。
“小姐你是要出游嗎?您可以租我們的船,請問你是幾個人出游。我們的游輪都是最新的,船上的娛樂設施也很齊全,而且還……。”
商家輕車熟路并且熱情的給花妍推薦自家的游輪,同時他也在上下打量花妍,但是卻沒有從她的身上看出什么。
“那就這艘吧,我不需要駕駛員,自己開可以吧?”
“小姐,你有證嗎?沒有證是不能自己駕駛的,畢竟……。”海面并不安全,他要為自己的船負責,也要為客人負責。
對于對方的問話,花妍沒直接回答,而是從包里掏出一個證件遞給他看看。她有證,而且是有各種的證件。知道今晚要來碼頭,所以她提前就把證件準備好了。
船家接過花妍的證件看看又遞給她:“小姐想選哪艘船,選好之后和我來這里簽租賃合同。”
“這個,我們去簽合約吧!”
花妍隨意的指了一艘船,畢竟她也不是專門來游玩了,租賃游輪也是為了方便她行事而已。
“小姐這邊請。”
花妍跟著去辦手續,等她辦完手續出來就看有人在搬著東西離開。那是之前偽裝劇組的那些人,這是同意她的提議了?
花妍也只是朝那邊看了一眼,然后走入了剛才租賃的游輪中,自己駕駛著游輪朝著水中央而去。
而此時禹城某別墅的昏暗的地下室里,正在進行著一場審訊。坐在沙發上的人站起身,手中拿著一把寒光的匕首,一步一步的走到跪在地上那個人身邊。
他蹲下用手中的匕首拍拍對方的臉:“你倒是膽子大得很,什么東西都敢偷?我的東西可不是那么好偷的,那是要付出代價的。你說你偷得時候可有想到自己這么快就被抓到了?”
地上的那人身上血跡斑斑,像是遭受過毒打。那人聞言緩慢的抬起頭,他的確是沒想到自己怎么快就被抓了。
畢竟他經常做這樣的事情,都不知道是幾進宮了,他是一個慣偷。之前他即便被抓也頂多就是被關幾天,接受教育就完事了。
這不到一個小時后的時間里,他已經被好幾撥人審訊過了。
“給你最后一個機會,告訴我東西現在在哪里?是誰讓你調換箱子的?”
匕首在眼前晃動,跪在的那人眼前只能看到移動的影子,他已經經歷了好幾輪審訊了,他覺得自己都快堅持不住了。
“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這位爺饒命呀,饒命……。”
他就是一個小偷而已,這次也是見錢眼開再加上和人打賭,所以才會在高鐵上隨意的換掉一個箱子,但是卻沒想到竟然給自己招來這么大的禍事。早知道是這樣,他說什么也不去爭這個面子了。
“不知道,你確定不知道?”
鋒利的匕首扎進了肩頭,并且被人在皮肉里轉動著。
“啊~。饒命,饒命,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那人我也不認識,我們就是在網上認識的,他看不起我的技術,我氣不過和他打賭,我不知道那個箱子是您的東西,我以為是他的東西。”
“怎么說你是被人給騙了,那你又是怎么把東西交給那個人的?”
“他讓我把箱子……送……送……到高鐵站對面馬路邊……上的垃圾桶里,然后在拿……拿走,拿走垃圾桶里的錢就行了。”
小偷跪在地上捂著自己肩膀上的傷口,斷斷續續的說道。
“這么明顯的謊言的你都看不穿,活該你遭此一遭。把人送去該去的地方,這樣的人還是不要在外面禍害其他人了。”
偷盜他的東西,不是關幾天就能出來的,這人大概是一輩子待在里面了。
“是。”
有人從門口走進來拉著地上的人離開。
男子丟掉手里的匕首,拿起放在一邊的毛巾擦拭著手掌的血跡。
“東西現在在哪里?”
他丟掉手里的染血的白色毛巾。
“在碼頭,但是被藏了起來,說是今晚會被人從碼頭帶出去。”
“確定是在碼頭?”
男子看著身邊的人發出了疑問。
“是,那邊是這么說的,而且也已經派人去攔截了。”
“走,我們也去碼頭看看。”
男人率先走出了地下室,光亮下的他顯現出了真容。剛才在地下里拿著匕首,毫不猶豫扎人肩膀的人,赫然就是不久前從她家里離開的凌川。
此時的凌川還是牛仔褲配白衛衣的清爽裝扮,但是臉上卻不是花妍熟悉的如沐春風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