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夏數到第九片櫻花卡在排水孔時,醫務室的掛鐘指向四點十七分。他盯著掌心的氯雷他定片,藥片在鋁箔板上的排列像極了下周月考的座位表——姜雪桐永遠在第三排靠窗,而他總在最后一排與垃圾桶為鄰。
“請和我交往!“
走廊的聲浪撞碎在三年二班金屬門牌上。林見夏看見姜雪桐的樂福鞋退到光斑邊緣,鞋尖的櫻花汁液正滲進地磚縫隙。他摸了摸校服口袋里的便利店促銷傘,塑料握把上還纏著昨夜替母親送飯時沾的醫用膠布。
水晶發夾滾落腳邊的瞬間,柑橘香劈開消毒水味。那是姜雪桐上周國旗下演講用的洗發水,混著她后頸的蝴蝶胎記,在林見夏視網膜烙下灼痕。他蹲下的動作太急,藥片撒成零落的白色星星。
“同學?“姜雪桐的百褶裙擺掃過他手腕潰爛的濕疹,那里因長期接觸消毒液結著褐色的痂,“你也過敏嗎?“
體育館傳來籃球砸地的悶響,林見夏倉皇后退時撞翻置物架。紗布卷滾過姜雪桐腳邊,他看見少女彎腰時露出的腳踝,那里貼著和他同款的鎮痛膏藥。
暴雨在放學鈴響時傾盆而下。林見夏攥著未拆封的淺藍雨傘,看姜雪桐沖進許明哲的傘下。薄荷綠傘面上濺起的水花,比他昨夜清洗母親嘔吐物的水桶還要渾濁。
他轉身走向垃圾處理間時,發現姜雪桐遺落的數學筆記。紫色熒光筆標注的錯題旁,畫著歪歪扭扭的鋼琴鍵。林見夏用校服袖口擦去封面的雨漬,卻擦不掉扉頁上許明哲留下的“加油“字樣。當晚他對著這道立體幾何題演算到凌晨三點,最終解出兩種答案——正確答案寫在習題集,錯誤的解法留在便利店收銀條背面。
便利店自動門叮咚作響時,關東煮鍋爐騰起67℃的白霧。林見夏調整著蘿卜塊的角度,讓它們在昆布湯里保持最完美的仰泳姿勢——上周姜雪桐說過,這樣的蘿卜“像在溫泉里微笑的老爺爺“。
“今天有櫻花麻糬嗎?“姜雪桐鼻尖抵著玻璃柜,呵出的白霧在“促銷中“的貼紙上結霜。她手腕新換了淺紫紗布,林見夏認出那是自己上周拆了七卷醫療繃帶編的手繩。
微波爐發出“叮“的脆響,林見夏將鯛魚燒裝進印著便利店logo的紙袋。滾燙的紅豆餡在他虎口燙出水泡,而姜雪桐接過時指尖的溫度,比他偷藏的暖寶寶更灼人。
雨夜的值班日志記載著異常:連續三周周三21:15,加熱柜溫度會突然升至75℃。只有林見夏知道,那是姜雪桐排練話劇晚歸的時間。他提前將牛奶放在最靠近發熱管的位置,讓錫紙包裝烙出櫻花暗紋。某天清晨店長發現監控錄像里的秘密——少年用燙傷的手指在奶盒上寫數字,每個“67“的最后一筆都朝著姜雪桐常坐的靠窗位。
許明哲出現在第三塊監控屏幕時,林見夏正擦拭根本不臟的收銀臺。薄荷綠圍巾掃過姜雪桐發梢的瞬間,他捏碎了口袋里的話梅糖。金箔包裝紙的裂痕里,滲出三年前初見時她落在琴房的發帶氣息。
雨突然大起來。林見夏擰松琴房消防栓的動作比解數學題更熟練,水流順著《月光奏鳴曲》琴譜蜿蜒成河。他知道再過十八分鐘,抱著濕透樂譜的姜雪桐會撞進便利店,發梢滴落的水將在地磚上寫滿他預習過的樂譜符號。
電子琴在儲物間泛著幽藍的光。林見夏的右手小指在降調的第三樂章顫抖,那是去年替姜雪桐擋住倒塌譜架留下的舊傷。此刻琴鍵下的凹痕,比他藏在床底的37枚櫻花紐扣更沉默。
“你聽過真正的雨聲嗎?“姜雪桐突然湊近他衣領,消毒水味混著她發間的柑橘香,“每次和你合奏,總覺得雨滴都踩著節拍。“
她的呼吸掃過他鎖骨下方的疤痕——那是昨夜替母親拔針頭時被劃傷的。林見夏悄悄將電子琴降了半個音階,為了讓姜雪桐的左手指法更流暢。當少女的指尖掠過中央C鍵時,他不知道收銀臺下的監控正記錄著:自己用燙傷的手在便簽紙上畫滿櫻花,每片花瓣都對應她睫毛顫動的頻率。
暴雨夜的急診室比琴房更冷。林見夏數著母親點滴管里墜落的藥水,第二十三滴時,姜雪桐抱著便利店紙袋出現在門口。他慌忙藏起母親扎著滯留針的手,打翻的棉簽像極了櫻花祭那日零落的謊言。
“你手背…“姜雪桐指尖的溫度灼穿三年偽裝,那些賣血留下的針孔突然活過來啃噬心臟。林見夏撞翻輸液架時,嘶吼聲像破碎的暖寶寶:“你以為便利店永遠恒溫?67℃的關東煮是用化療昆布熬的!“
滾落的櫻花味暖寶寶泄露所有秘密:琴房的雨是他制造的偶遇,許明哲的出軌截圖是精密騙局,甚至她最愛的鯛魚燒,紅豆餡里摻著他省下的午餐費。姜雪桐顫抖著撕開暖寶寶包裝,發現內側用針尖刻著微小的日期——正是三年前她父親車禍的日子。那些他默默陪她坐在急診室長椅的深夜,原來不是巧合。
林見夏轉身走向倉庫時,姜雪桐突然抓住他的衣角。她的手指冰涼,像極了那年櫻花祭被雨淋濕的琴鍵。“那些暖寶寶……“她的聲音顫抖,“為什么每個包裝內側都刻著日期?“
他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倉庫的日光燈在雨夜中忽明忽暗,像極了母親臨終前的心電圖。“因為那是你每次來便利店的時間。“他的聲音輕得幾乎被雨聲淹沒,“2015年3月12日,你第一次買關東煮,說蘿卜像微笑的老爺爺。2016年7月23日,你排練話劇到深夜,我偷偷把牛奶加熱到67度……“
姜雪桐的眼淚砸在地磚上,濺起細小的水花。她想起那些被妥善保存的收銀條,背面寫滿了他解錯的數學題。原來每一道錯誤的答案,都是他計算她出現時間的公式。
“你知道櫻花飄落的速度嗎?“林見夏終于轉過身,目光落在她手腕的紗布上,“每秒五厘米。七年,剛好是從琴房到便利店的距離。“
他走向儲物柜,取出一個布滿劃痕的鐵盒。里面躺著37枚櫻花紐扣,每顆背面都刻著微小的數字——那是她每次換季時丟棄的校服編號。最底下壓著一沓便利店值班表,熒光筆標注的日期連成櫻花脈絡。
“2013年4月7日,你換了檸檬味洗發水。2014年9月15日,你在雜志架前站了23分鐘,翻到第42頁的鋼琴家專訪……“他的聲音突然哽咽,“這些數字,是我唯一能靠近你的方式。“
姜雪桐顫抖著翻開最上面那張值班表。2017年6月13日的備注欄寫著:“她生理期,偷買冰淇淋。我把冷藏柜調到75度,用體溫焐熱。“她終于明白,為什么每次偷吃的冰淇淋,總帶著不尋常的暖意。
“林見夏……“她伸手想觸碰他的臉,卻被他后退半步躲開。月光透過倉庫的氣窗斜切進來,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陰影。
“別碰我。“他低聲說,“我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和急診室一樣。“那是母親化療后他每晚清洗嘔吐物留下的痕跡,也是他永遠無法擺脫的烙印。
姜雪桐的指尖停在半空,像極了那年櫻花祭未完成的琴鍵。她忽然想起那些被雨淋濕的值班日志,每一頁都寫滿了他未曾說出口的月光。
姜雪桐的喉頭動了動,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林見夏一步一步地遠離,那個背影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孤獨和落寞。她想喊住他,可聲音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怎么也喊不出來。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其實早就知道林見夏的付出,只是她一直在逃避,逃避這份感情,逃避這個讓她感到愧疚和不安的男孩。
她以為時間會沖淡一切,可現在才發現,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情感,其實一直在心底某個角落里發酵,直到今天,才真正讓她無法忽視。姜雪桐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決定不再逃避,不再讓林見夏一個人孤單地守著那些數字和記憶。
她要正視自己的感情,去面對那個為她默默付出的男孩。她緩緩地伸出手,試圖去觸碰林見夏的衣角,可卻在即將碰到的那一刻,突然停住了。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面對這個讓她又愛又愧疚的男孩。她害怕自己的靠近只會給他帶來更多的傷害,害怕自己無法給予他想要的回應。
就在姜雪桐猶豫不決的時候,林見夏突然轉過身,他的眼神復雜而深邃,像是藏著無數的故事和情感。姜雪桐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她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林見夏看著姜雪桐,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和無奈。他其實早就知道,姜雪桐對他的感情并不像他對她那樣深刻。
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因為他愛她,想要靠近她,哪怕只是默默地守護她,他也心甘情愿。他緩緩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雪桐,你不用勉強自己。我知道,你并不愛我,至少不是像我愛著你那樣。我只是希望,你能記住我,記住這些曾經屬于我們的記憶。”姜雪桐的心猛地一顫,她沒想到林見夏會如此坦率地表達自己的感情。
她的眼眶再次濕潤,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她終于明白,自己不能再逃避了,不能再讓林見夏一個人孤單地守著這些回憶。她鼓起勇氣,堅定地走向林見夏,輕輕地握住他的手。林見夏的身體微微一震,他沒想到姜雪桐會主動靠近他。他看著姜雪桐,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期待。
姜雪桐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看著林見夏,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真誠:“見夏,我知道,我可能無法像你愛我那樣去愛你。但我會努力,努力去接受這份感情,努力去珍惜你為我做的一切。因為我也不想失去你,不想讓你一個人孤單地守著這些回憶。”林見夏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沒想到姜雪桐會如此回應他。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欣喜和感動,他輕輕地握住姜雪桐的手,仿佛害怕她會突然消失。
他微微一笑,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雪桐,只要你愿意試著去接受我,我就已經很滿足了。我并不奢求你能像我愛著你那樣去愛我,我只想能陪在你身邊,守護著你,看著你幸福。”姜雪桐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她知道,這份感情或許并不完美,但它卻是真實的,是值得珍惜的。
她輕輕地靠在林見夏的肩上,感受著他的溫暖和關懷。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站在倉庫里,任由月光灑在他們身上,仿佛時間都為他們停了下來。他們知道,未來的路或許并不平坦,但他們愿意一起面對,一起守護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
姜雪桐靠在林見夏的肩上,感受著他的溫暖。她知道,這份感情或許并不完美,但它卻是真實的,是值得珍惜的。
林見夏輕輕拍了拍姜雪桐的背,仿佛在安慰她,又仿佛在安慰自己。他低下頭,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我們出去吧,雨好像小了一些。”
兩人緩緩地走出倉庫,雨滴輕輕拍打著地面,發出柔和的聲響。林見夏松開姜雪桐的手,去關倉庫的門。姜雪桐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但她知道,她不想再讓這個男孩一個人孤單地守著這些回憶。
“見夏。”姜雪桐輕聲喚道。
林見夏轉過身,看著她,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和不安。
姜雪桐鼓起勇氣,繼續說道:“我想,我們可以試著一起走下去。我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但至少現在,我不想讓你一個人。”
林見夏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沒想到姜雪桐會如此回應他。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欣喜和感動,他輕輕地走向姜雪桐,握住她的手。
“雪桐,只要你愿意試著去接受我,我就已經很滿足了。我并不奢求你能像我愛著你那樣去愛我,我只想能陪在你身邊,守護著你,看著你幸福。”
姜雪桐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她知道,這份感情或許并不完美,但它卻是真實的,是值得珍惜的。她輕輕地靠在林見夏的肩上,感受著他的溫暖和關懷。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雨中,任由雨滴打濕他們的頭發和衣服。他們知道,未來的路或許并不平坦,但他們愿意一起面對,一起守護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
林見夏看著姜雪桐,眼神中充滿了溫柔:“我們回去吧,不然你會感冒的。”
姜雪桐點了點頭,兩人手牽著手,緩緩地走向便利店的門口。雨滴在他們的周圍形成了一層薄薄的霧氣,仿佛為他們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在走出便利店的那一刻,姜雪桐突然停下了腳步。她抬頭看著天空,雨滴順著她的發絲滑落,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見夏,”她輕聲說道,“我想,我們可以去我家里坐坐。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林見夏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他明白,這或許是他們關系的一個新的開始。
兩人手牽著手,走進了雨夜中。雨滴依然在下,但他們的內心卻充滿了溫暖和希望。他們知道,無論未來如何,他們都會一起面對,一起守護這份珍貴的感情。
姜雪桐的指尖在林見夏的手心里畫著細微的圈,像是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小獸。林見夏的手心溫熱,姜雪桐能感受到他微微的顫抖,這讓她知道,這個看似堅強的男孩,其實內心也如她一般柔軟而脆弱。
雨絲斜斜地織在玻璃窗上,形成一道道細密的水簾。便利店的燈光在水簾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溫暖。林見夏的目光落在姜雪桐微微揚起的側臉上,她的睫毛上還沾著未干的雨珠,像是清晨花瓣上的露水。他突然意識到,這個女孩,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女孩,此刻正主動地牽著他的手,走向她的家。
姜雪桐的家在一條安靜的巷子里,木質的柵欄上爬滿了常青藤。推開虛掩的門,屋里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客廳的茶幾上擺著一架黑色的鋼琴,月光從窗簾的縫隙里漏進來,在琴鍵上投下一片銀輝。
林見夏的目光被那架鋼琴吸引住了。他記得,姜雪桐曾說過,她最喜歡的,就是在月光下彈琴。他走到鋼琴前,輕輕撫過那些黑白相間的琴鍵,仿佛能聽見那些在月光中流淌的音符。
姜雪桐站在他的身后,輕聲說道:“見夏,你彈一首曲子吧。”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期待,也帶著一絲忐忑。
林見夏轉過身,看著姜雪桐,微微一笑。他坐到鋼琴前,手指輕輕落在琴鍵上。琴聲如潺潺流水,緩緩流淌出來。那是他為姜雪桐寫的一首曲子,每一個音符,都藏著他對她的思念和愛戀。
姜雪桐的眼眶微微發紅,她知道,這首曲子里的每一個音符,都是林見夏的心跳,都是他對她的深情。她走到林見夏的身邊,輕輕倚在他的肩上,閉上眼睛,靜靜地聆聽。
曲子終了,林見夏轉過頭,看著姜雪桐,輕聲問道:“雪桐,你愿意試著去愛我嗎?哪怕只是像我愛著你的一半。”
姜雪桐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抬起頭,看著林見夏,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見夏,我想,我可以試著去愛你。或許,這份愛不會像你對我的那樣深沉,但我愿意去努力,去珍惜你為我做的一切。”
林見夏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他輕輕握住姜雪桐的手,將她拉近自己。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帶著一絲暖意:“雪桐,只要你愿意試著去愛我,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姜雪桐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她能感受到林見夏的體溫,能聞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她知道,這份味道,是林見夏在急診室里留下的痕跡,也是他為母親付出的見證。
她輕輕地靠在林見夏的肩上,感受著他的溫暖和關懷。她知道,這份感情或許并不完美,但它卻是真實的,是值得珍惜的。
林見夏看著姜雪桐,眼神中充滿了溫柔:“雪桐,我們以后一起彈琴吧。你喜歡的曲子,我來伴奏。”
姜雪桐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她知道,這份承諾,不僅僅是彈琴,更是他們一起走過的每一個明天。
窗外,雨已經停了。月光如水,灑在安靜的小巷里。姜雪桐和林見夏手牽著手,走向那片灑滿月光的未來。他們知道,未來的路或許并不平坦,但他們愿意一起面對,一起守護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
在那架黑色的鋼琴前,他們的影子在月光中交織在一起,像是在訴說著一個關于愛與守護的故事。這個故事,沒有轟轟烈烈的開始,也沒有驚天動地的結局,但它卻如那緩緩流淌的琴聲,溫暖而綿長,回蕩在他們青春的記憶里,成為他們生命中最珍貴的寶藏。
姜雪桐在櫻花樹下輕輕彈奏著鋼琴,林見夏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們身上,形成一片片光斑。這畫面如同一幅溫馨的畫卷,記錄著他們青春歲月里最美好的瞬間。
他們一起走過熟悉的便利店,林見夏還是會像以前一樣,默默地為姜雪桐做著一切。而姜雪桐,也逐漸學會了去珍惜這份感情,去回應林見夏的付出。
時間在他們的陪伴中悄然流逝,轉眼間,他們已經從青澀的少年少女,成長為更加成熟和穩重的人。在這段感情的旅程中,他們經歷了風雨,也收獲了成長。
多年后的一個春天,當櫻花再次盛開的時候,姜雪桐和林見夏手牽手漫步在校園的小徑上。姜雪桐的琴聲依舊悠揚,而林見夏的陪伴也從未缺席。他們的故事,就像那琴鍵上的音符,雖然有過起伏和不完美,但最終卻奏響了最動人的旋律。
青春是一場美麗的邂逅,而愛情則是在這場邂逅中綻放的最絢爛的花朵。姜雪桐和林見夏的故事,是關于守護、關于成長、關于愛與被愛的青春戀曲。它提醒著我們,無論歲月如何變遷,那些曾經的溫暖和感動,都會如同櫻花樹下的誓言,永遠銘記在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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