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HK執器人散修,門徒
- 從地球位置開始,器修
- 鯊魚....
- 3259字
- 2025-03-18 16:16:11
有些靈器使用是要有副作用的。
“就好比汽車需要動力,而靈器,要有靈力?!睆埼牟_口說道。
聽著張文昌的訴說,安德烈大概明白。
根據現有的研究,沒有靈力,靈器會選擇吸納宿主的生機血肉等等。
靈器能賦能宿主,好比我的靈器,能助人修行吐納靈炁。
靈器從何而來,從靈境中被人帶出。
每一處靈境,對應著一扇門,圈子里人,亦稱自己為門徒。
門,通往靈境,靈境內是虛無的,有的人稱呼靈境為,異元空間,它可以穿越維度世界,在維度世界內,你可以遇見死去的亡魂,遇見小說中的人物,遇見動漫中的角色……
有的人認為,門內的世界的虛假的,唯有帶出的靈器是真的。
靈器的威能難以想象,門的力量難以想象,有的靈器是法則的具現,規則的延伸,而“門”是一切的來源。
閣樓鐵制地板的轟鳴突然停止。張文昌手中的黃銅控制器發出最后一聲蜂鳴,彩色玻璃天窗的裂痕滲出靛藍色液體。安德烈聞到海藻腐敗的腥氣,仿佛看見自己后頸的疤痕開始滲血。
“你體內的海鹽濃度異常。“張文昌用銀針刺入安德烈虎口穴位,暗紅色液體順著針管快速回流,“斷水刀在吞噬你的生命力?!八蝗怀堕_唐裝前襟,胸口浮現出與安德烈疤痕有些相似的褶皺紋路,“就像這樣——當宿主的靈力被抽干,容器就會...失去法力,陷入沉睡,直至下一任宿主到來。“
羅盤表面浮現的符文突然燃燒,安德烈在火光中看見無數個自己。有的在海底腐爛,有的在警局做筆錄,最遠處的影像正手持斷水刀刺穿張文昌的心臟。所有“安德烈“同時開口:“放我出去!“
張文昌忽然笑了。他扯開領口露出鴿血石八卦吊墜,符咒化作紅霧涌入羅盤。安德烈感覺自己的記憶被撕扯成碎片——七歲母親被趕出家門時摔碎的青花瓷碗,十五歲在父親辦公室看到的遺囑,還有昨夜在海邊游向貨輪時,外公辦公室懸掛的家族徽章在浪花中的倒影。
“每代靈器宿主壽命都不長,原因在于,他們沒有修行靈力?!皬埼牟耐鬃兂升X輪狀,他背后的墻壁浮現出密密麻麻的靈器圖譜,“但你可以選擇...“
“加入我們!”
斷水刀突然發出悲鳴。安德烈掙脫鎖鏈揮刀砍向羅盤。
張文昌突然扯下八卦吊墜,鴿血紅寶石與斷水刀同時發出共鳴。閣樓地板轟然開裂,露出下方深不見底的豎井。咸腥的海風裹挾著無數銀鈴鐺的聲響撲面而來,每個鈴鐺都刻著新月形標記。
“我們觀察你很久,發現你是一個奉公守法的公民,每天往返于餐廳洗碗工作,沒有其他事情可做!去MD走私也不過是為了幫朋友兒子籌夠醫藥費?!?
“如果你想體驗不一樣的人生,就答應加入我們?!?
“我們就是,HK執器人,又名散修風水學院。”
“任何事物,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執器人為善為惡,在于你的心?!?
“執器人,還會被靈器賦能一項特殊能力。“張文昌的幻影在豎井深處逐漸透明,“比如......“他的聲音突然變成無數個重疊的回聲,“操控潮汐,預知死亡,或是......“
安德烈終于問出那個縈繞心中的問題:“怎么樣才能擁有靈力?“
羅盤化作青煙消散前,最后的答案混著咆哮傳來:“靠修行。“
在他身后浮現的羅盤,巨大靈器圖譜上,無數宿主的命運之線正在燈光下編織成網,而最明亮的那條金線,此刻正纏繞在安德烈的手腕上。
“你需要答應加入我們?!?
“我答應。”
天地間存在游離的炁能量,分為各種屬性。修行者通過特殊呼吸法調動體內先天之炁,與外界靈炁共鳴。
青年張文昌口授口訣,親自教學吐納法,這是道家
“呼吸到臍,壽與天齊”。
“噓、呵、呼、呬、吹、嘻。”
“一吸便提,氣氣歸臍;一提便咽,水火相見”。
張文昌用靈炁,以靈器為媒介,幫安德烈開辟丹田,丹田氣暖,腎如湯煎。
“別怕,這是靈器在建立神經鏈接?!皬埼牟堕_衣領,胸口嵌著塊核桃大小的八卦,“我的靈器是'八卦吊墜鴿血色寶石',看好了——“他按動寶石,整個實驗室的燈光忽然變得柔和,空氣里飄浮著金色微粒。
那些光點接觸到安德烈后頸的疤痕時,竟像活物般鉆進毛孔。
當刺目的白光籠罩整個實驗室時,安德烈終于看清真相。張文昌背后的墻根本不是水泥結構,而是一整面流動的液態金屬。無數納米機器人從金屬中涌出,在空中凝聚成巨大的靈器圖譜——那分明是香港的地形圖,每個建筑都標注著靈器宿主編號。
張文昌告訴安德烈,幫他開辟丹田,可以省卻安德烈數十年修行苦功。
安德烈盤坐在地板的中央,四周的金色顆粒靈氣仿佛受到了靈器某種神秘力量的牽引,開始緩緩地朝著他匯聚而來。他的呼吸逐漸變得悠長而深沉,每一次吸氣,都似能將周圍的空氣擰出水汽,化作絲絲縷縷的金色霧氣,纏繞在他的身體周圍。
隨著他心念的集中,一股溫熱之感從腹部深處油然而生。這股溫熱就像一顆剛剛點燃的小火苗,在他的臟腑之間輕輕地撩撥著。安德烈的額頭漸漸沁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的表情起初略顯痛苦,牙關緊咬,腮幫子鼓出明顯的棱角。
突然,他的腹部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地一攥,那股溫熱迅速膨脹開來,如同洶涌的巖漿在他的丹田之處奔騰。光芒開始在他的腹部閃爍,先是微弱的白芒,像是黎明前穿透云層的第一縷曙光。這白芒越來越亮,逐漸將他的整個下腹部都籠罩其中。
意外發生,原本張文昌體內的靈炁是夠的,不想這時候,他搭上手接觸安德烈的肉身時,渾身的靈炁從體內源源不斷的涌入對方的丹田。
他的衣衫無風自動,周圍的靈氣瘋狂地朝著他腹部的光團涌去,發出輕微的“嘶嘶”聲,仿佛是被卷入漩渦的水流。安德烈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每一寸肌肉都像是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但他的眼神卻越發堅定,猶如燃燒的火焰。
在那團耀眼的光芒之中,隱隱可以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在緩緩成型,像是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正在精心雕琢一件絕世珍寶。這個輪廓逐漸清晰起來,是一個散發著柔和光暈的漩渦狀結構,那便是正在開辟的丹田。隨著它的成型,安德烈周圍的靈氣波動也變得越發劇烈,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靈氣風暴,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去。
當最后一道靈光融入那漩渦狀的丹田之中時,光芒陡然一縮,然后又猛地爆發開來,將安德烈整個人都包裹在一層金色的光輝之中。此時的他,就像是從遠古神話中走來的神祇,渾身散發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息,而他的丹田,已然成功開辟,成為了儲存和轉化靈氣的一個神秘而強大的核心。
隨著那股力量的不斷增強,丹田處的肌肉開始膨脹起來,隱隱透出一絲微弱的光芒。這光芒在鐵制地板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神秘而深邃。此時,安德烈的額頭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的神情變得專注而嚴肅,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更加深沉而悠長,仿佛在與這股神秘的力量進行著一場無聲的較量。
突然,光團猛地一縮,然后又以更強大的氣勢爆發開來。強大的沖擊力使得丹田周圍的空間都扭曲了起來,而那片鐵制地板也承受不住這股力量,“咔咔”聲響起,仿佛要破碎一般。但在關鍵時刻,地板上的神秘符文仿佛被激活,散發出一層柔和的光芒,抵擋住了這股沖擊力。
閣樓鐵門被暴力撞開的瞬間,安德烈聽見了金屬摩擦的尖嘯。張文昌的八卦吊墜突然迸發紅光,十二枚銅錢大小的符咒懸浮在空中,組成旋轉的八卦陣。
“屏息!“張文昌的掌心按在安德烈后頸疤痕處,渾濁的眼珠里浮現齒輪紋路,“他們的靈器是噬魂鈴,聽到鈴聲就會散失神智...“話音未落,幾枚青銅鈴鐺穿透木墻,鈴舌上沾著的暗紫色血漬正在蠕動。
安德烈感覺丹田處的氣旋突然逆流,腹部傳來的灼痛化作尖銳刺痛。他看見自己破碎的記憶在血液中重組。
“小心!“張文昌的唐裝被靈氣激得獵獵作響,胸前的八卦鴿血寶石吊墜騰空而起,化作一條盤踞的金龍。噬魂鈴的攻擊突然凝滯,鈴身浮現出密密麻麻的梵文咒印——那是密宗的封靈印。
安德烈聽見自己骨骼在發出清脆的爆響。丹田處的氣旋突然膨脹,金色的顆??煲耐戤?。
鐵制地板上浮現出與斷水刀共鳴的氣浪紋路。當第一滴海水從天花板滲落時,他本能地抬手,掌心所握刀柄,一刀揮出,
竟是,刀氣外放。
“刀氣外放?“張文昌的瞳孔劇烈收縮,“你居然在丹田未固的情況下...“話音戛然而止,他的左臂突然被噬魂鈴的鎖鏈貫穿。安德烈看到教授胸前的八卦鴿血吊墜綻放出耀眼金光,那些鎖鏈如同見血的蜈蚣般退去。
閣樓地板轟然塌陷,咸腥的海水裹挾著無數熒光沖入。安德烈在混亂中抓住張文昌的手腕,發現自己皮膚下浮現出與對方胸前紋路完全契合的暗金色脈絡。當最后一個噬魂鈴墜入深淵時,他聽見張文昌喉間發出急迫的呼喊:抓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