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MD經歷
- 從地球位置開始,器修
- 鯊魚....
- 3794字
- 2025-03-16 12:00:42
安德烈,姓安,名德烈,正統華夏人,并非歐美人士。
安德烈曾經在街邊擺過攤,賣的是雜七雜八的雜貨,
二手手機,相冊,名牌包包等等。
與內地不同,HK對小販實行持牌管理,即如未能申請到牌照,就不能在街邊隨意擺攤。
小販事務隊包攬了城管職務。
曾經的HK很亂,幫會街頭老大混混之流遍布整個HK,這幾年變少了很多。
為了錢,安德烈什么黑不麻漆的活都接,別誤會,是通廁所馬桶之類的活。
小雨點順著遮陽棚的邊緣滴落,在香港狹窄的巷弄間形成一道透明的水簾。安德烈蹲在塑料凳上,嘴里叼著半截熄滅的香煙,目光掃過面前鋪著藍色塑料布的攤位。二手手機、仿制名牌包、幾本發黃的相冊——這些就是他全部的家當。
“喂,安仔,今日生意如何啊?“隔壁賣魚蛋的老陳探過頭來,油膩的圍裙上沾著辣椒醬的痕跡。
安德烈聳聳肩,從口袋里摸出皺巴巴的二十元紙幣:“夠買包煙。“他抬頭看了看陰沉的天色,“小販隊今日會不會來?“
“誰知道呢,最近查得嚴。“老陳壓低聲音,“聽說廟街那邊昨天又抓了十幾個無牌檔。“
安德烈下意識摸了摸后腰,那里藏著他隨時準備逃跑時卷起貨品的布包。幾日前來到香港,他一直過著這種東躲西藏的日子。沒有牌照,沒有固定攤位,甚至沒有穩定的收入。但他習慣了,就像習慣了香港永遠潮濕的空氣和狹窄得令人窒息的街道。
一陣刺耳的哨聲突然從巷口傳來。
“小販事務隊!快走!“老陳一把抓起自己的推車。
安德烈的動作更快,他一把抓起塑料布的四個角,所有貨物瞬間被包裹成一個包袱。他轉身就往巷子深處跑,耳邊是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和身后執法隊員的喊叫聲。
轉過三個彎,確認甩掉追兵后,安德烈靠在一條隱蔽的后巷墻上喘息。汗水順著他的太陽穴滑下,他松開包袱檢查貨物——一部諾基亞手機的屏幕裂了,該死,又少了幾百塊。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包袱里有異樣的重量。解開一看,一把銹跡斑斑的斷刀靜靜地躺在他的貨物中間。刀身只剩下約二十厘米長,斷口參差不齊,刀柄上纏著發黑的血色布條。~最引人注目的是靠近斷口處的刀身上,蝕刻著一個奇特的圖案:犬首龍身的生物盤旋在云霧中——正是傳說中的盤瓠圖騰。~
“什么鬼東西...“安德烈皺眉,他不記得自己收過這樣的物品。也許是哪個顧客不小心落下的?他拿起刀準備丟掉,卻在觸碰刀柄的瞬間感到一陣刺痛,仿佛有電流從指尖竄入心臟。
“啊!“他下意識松手,斷刀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安德烈盯著地上的刀看了幾秒,~那個盤瓠圖案在昏暗的巷子里似乎泛著微弱的青光~。他最終決定不管它,重新包好貨物準備離開。然而當他走出幾步后,一種奇怪的感覺促使他回頭——那把刀不見了。
“見鬼...“他嘟囔著,卻也沒多想。
傍晚,安德烈回到他在深水埗的劏房。不到五平米的房間塞著一張床、一個小冰箱和一個電磁爐。他疲憊地倒在床上,從口袋里掏出今天的收入——三百二十元,還不夠交下周的物業費。
正當他準備洗澡時,一個金屬反光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把斷刀赫然躺在他的枕頭下面,~盤瓠圖案在節能燈下泛著詭異的青色光澤~。
“這不可能...“安德烈感到一陣寒意爬上脊背。他清楚地記得自己沒帶它回來。他抓起刀沖到窗前,用力將它扔向遠處的后巷。
回到床上,他盯著自己的手掌——在接觸刀柄的地方,有一個奇怪的紅色印記,形狀竟與刀身上的盤瓠圖騰一模一樣。
深夜,安德烈被一陣劇痛驚醒。他感覺右手像是被火燒一樣疼痛。開燈一看,那把斷刀不知何時又回到了他的手中,而盤瓠印記正散發著微弱的熱度。
更可怕的是,當他再次看向刀時,銹跡竟然褪去了一些,~盤瓠圖案周圍的金屬變得如新鑄般光亮~。
“你到底想要什么?“安德烈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問道,聲音因恐懼而顫抖。
斷刀沒有回應,但安德烈卻突然感到一陣眩暈。眼前浮現出陌生的畫面:狹窄的巷弄、飛濺的鮮血、一個滿臉是傷的男人對他喊著什么...還有一個女孩的哭聲,那么清晰,仿佛就在耳邊。
“不!“安德烈猛地搖頭,幻象消失了。他大口喘著氣,發現自己全身被冷汗浸透。
………………
十幾天前
為了錢,HK掃黑行動,幾個街頭兄弟沒了生計,正盤算著去MD國押運翡翠原石。
看過電影《瘋狂的石頭》沒,我們要做的就是這類事情。
MD國邊境線上……
中間商馬姐說,這單生意需要押貨,從佤邦軍事組織之一接過。
軍事沖突意外爆發!
敵對者的M203榴彈炮炸碎了街角的水泥招牌時,安德烈正躲在浸水的摩托車后座。彈片掀起的鐵皮雨棚像折斷的翅膀砸在他臉上,咸腥的江水混著硝煙灌進嘴里。前方兩百米,佤邦武裝的AK-47火力點正在逐個點射路邊的煤氣罐,藍色火舌在雨幕中明明滅滅。
“左轉!“阿強突然踹開安德烈的腿。兩人滾進潮濕的排水溝時,頭頂傳來裝甲車履帶的轟鳴——竟調來了老式T-54坦克。炮塔轉動的聲響讓安德烈想起金三角賭場里見過的俄羅斯輪盤賭,不同的是這次賭桌換成了整條街區的平民。
當坦克的122mm主炮轟塌半面墻時,安德烈終于看清對手手里的加密衛星電話。這個MD商人正用緬語對著耳麥嘶吼:“確認坐標!把那些中國狗的無人機干擾器找出來!“彈道計算聲與嬰兒啼哭混在雨里,街角藥房的玻璃櫥窗突然炸裂,穿粉色護士服的女孩舉著碎玻璃尖叫著奔跑。
阿強的蝴蝶刀劃破安德烈的手掌,血珠滴在柏油路上瞬間被雨水沖散。“跟著我!“佤邦特工扯著他沖進小巷,墻上的禁毒宣傳畫在子彈擦過時化作灰燼。轉角處的垃圾箱突然炸開,三個披著袈裟的和尚揮舞著銹跡斑斑的RPG火箭筒,袈裟下露出綁著C4炸藥的腰帶。
和尚居然是武裝份子,真是諷刺啊!
………………
晨霧裹著AK-47的硝煙味,安德烈趴在卡車的油箱上啃冷饅頭。這是他接的第三單黑市運輸——幾公斤冰種翡翠,用防水布裹在車斗里的棺材板下。
“阿杰,檢查GPS了沒?“他踹了踹司機老K的腿。這個前黑幫馬仔現在右腿微瘸,總愛用改裝過的假肢敲打方向盤:“別忘了,這單貨表面上是運翡翠,實際是運骨灰盒。“
老K掀開油布一角,手電筒光束里浮動著翡翠原石的瑩潤光澤。突然整個車身劇烈顛簸,路邊的香蕉樹擦著車頭飛過。“艸!狗娘養的塌方...“話音未落,三輛蒙面摩托車沖破路障,車把上掛著的切割刀折射出森冷寒光。
……
一番折騰過后
他們想黑吃黑。
安德烈他們是偷渡客。
卡車在泥漿中拋錨那晚,所有人被困在一棟廢棄的英國殖民時期別墅。二樓走廊的煤氣燈隨著穿堂風忽明忽暗,安德烈聽見閣樓傳來指甲撓木板的聲音。他摸黑舉著強光手電筒上去查看,手電筒光束里浮現出幾個骷髏頭血印——那個骷髏頭跟他手上水晶項鏈一模一樣。
“別他媽看那個!“司機老K突然暴起,一拳砸碎了墻角的立式臺燈。燈泡爆裂的瞬間,整面西墻露出后面巨大的翡翠礦脈圖,脈絡走向竟構成完整的九宮八卦陣。“我他媽在MD打了十年工,怎么不知道這房子地下藏著礦場?“
此時廚房傳來瓷器碎裂聲。安德烈沖進去時,看到中間商馬姐正用高跟鞋尖挑著塊碎翡翠,鮮血順著她的美甲滴在國產地毯上。“這骨灰盒...在吸我的陽氣。“她突然抓住安德烈的手腕,“快……快救我?”
“……我只想看看骨灰盒里面是什么東西!”
“骨灰盒靜靜地躺著一張白色卡片。”
類似于合金鐵卡片,
老k看著別人摩挲著卡片上的波紋,
卡片上寫著——空白卡,使用可鏈接異次元靈境世界,或強化一件靈器。
老K用改裝假肢狠狠碾過導航儀上的坐標。“到這兒,“機械關節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咱們連人帶貨都得喂子彈。“
油箱旁的安德烈正用打火機燎烤頸間褪色的水晶項鏈。“這玩意十年前在深水埗垃圾場翻的,“火光里裂紋細密如礦工遺物照片上的紋路,“你說當年的那幾個走私客...“
“1943年英緬鐵路13號營地。“老K突然開口,假肢咔嗒一聲敲在車斗鐵皮上,“英國人用原住民骨髓提煉翡翠催化劑,知道為什么每次運輸都會塌方嗎?“他掀開油布一角,防水布下赫然是血紅色的絲綢。
卡車猛地顛簸。安德烈抓住扶手,看見后視鏡里馬姐涂著猩紅甲油的高跟鞋正在懸空搖晃。“這他媽不是路!“馬姐的尖叫混著鐵鏈斷裂聲傳來,“老K你瘋了嗎?這是殖民時期的礦洞!“
我們走的這條路底下是礦洞。
安德烈踹開車門跳下去時,手電筒照亮巖壁上密布的抓痕。“不是動物指甲,“他舉起沾滿泥漬的手,指甲縫里嵌著黑色碎屑,“是人牙!“
“歡迎來到英緬鐵路13號營地。“沙啞的男聲從背后傳來。老K的假肢不知何時換成銹跡斑斑的軍用鎬,“當年關押偷運翡翠的原住民,英國人用他們的骨髓...“他掀開帆布,泛黃礦脈圖上的九宮八卦紋路在強光下清晰可辨。
所有人都互看一眼,礦脈里面滿是翡翠原石,只要將這些東西運回HK市,他們這輩子就不愁吃喝了。
馬姐突然尖叫著撲向巖壁。安德烈追上去時,她癱坐在布滿抓痕的石板上,美甲碎片散落一地。“他們醒了!“她顫抖著舉起手機,監控畫面里二十八具石膏像正在緩緩轉向洞口,“當年被炸死的礦工...根本不是意外。“
老K的軍用鎬狠狠砸向巖壁。隨著鋼筋混凝土的崩塌,暗河涌出的水流裹挾著安德烈沖進隧道。在最后一瞥中,他看見馬姐的手機自動發送了定位信息,而老K假肢里的微型攝像頭,正對著洞口那塊刻著“貪者囚“的翡翠原石。
“你的項鏈!“老K的嘶吼在激流中忽近忽遠。安德烈摸到懷里的骨灰盒,銅鎖上沾著新鮮血跡。當水流裹住他最后的意識時,聽見馬姐的尖叫混著老K的冷笑:“你的項鏈骷髏印記……為什么和骨灰盒上的一樣?“
“別管這些,只要回到HK市,我們的好日子就要來臨了!”
為了運送這趟“鏢”,七個弟兄死了只剩下四個回來,雖然只是臨時拼湊的隊伍。
馬姐是中間商,不算我們的人。
奉勸各位想去東南亞發大財的朋友,大財輪得到你嗎?或許你就是別人眼中的大財。
遭遇黑吃黑,陷入混戰,被MD反叛軍政府的人誤以為是各自對方的人,返回途中路遇塌方,又巧遇詭異事,終于返回HK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