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令牌
- 戰錘40K之我重生為戰帥荷魯斯
- 斗雞豆豆雞
- 2216字
- 2025-05-17 23:38:36
荷魯斯握住威斯丁手掌,后者瞬間發力,手臂青筋暴起。
一名角斗士用刀柄敲著鐵欄,說道。
“開盤了!白癡新人能撐幾秒?”
“我賭100個奴隸,10秒,新人的手就會斷。”
“10秒?你有點太看得起他了。”另一名缺了半邊嘴的角斗士,大笑道:
“我賭3秒內,新人就會哭著求饒。”
緊接著,他指著寂靜修女,淫笑著說道:
“這兩個女的長不錯,等會兒有好戲看了。”
然而數十秒過去了,原體卻紋絲不動。
他一臉不耐煩的看向威斯丁,開口道。
“你可真有禮貌,握個手都握這么久。”
聞言,威斯丁抬起頭,看向原體:“你果然很強!”
隨后,他雙眼一瞪,頭上三對犄角由白變紅,皮膚下的血管凸起,全身肌肉開始爆長,撐破身上衣物。
“快離遠點!”一名缺耳的角斗士,拽著同伴后退:
“威斯丁動真格了!”
另一名角斗士咽了咽口水:
“上次他變身,可是徒手撕了一頭戰獸。”
看著面色漲紅的對手,荷魯斯輕敲鐵籠欄桿,手腕輕輕一轉,威斯丁的身子瞬間被巨力帶歪。
“啊!”威斯丁怒喝一聲,左腳猛然發力,踏碎精金地面,企圖調整姿態。
“哎!”原體搖了搖頭。
他松開手掌,僅用一根食指抵在威斯丁的掌心。
霎時間,一股偉力壓向威斯丁,他的全身肌肉緊繃,膝蓋止不住的顫抖。
“這新人還真厲害。”角落里的一名老人睜開眼,意味深長的看向原體,說道。
“怪不得敢帶兩個‘無魂者’進來。”
威斯丁的身子緩緩下沉。
他的皮膚流出黑色粘液。
那是血伶人的“痛苦藥劑”,能讓他爆發出三倍的力量,但代價是劇烈的疼痛。
他咬穿嘴唇,迫使自己清醒,手臂肌肉鼓脹數倍,卻仍無法從那根手指下掙脫
“咔嚓!”
他的肘關節錯位,慘白的手骨一點點,從皮膚中鉆出。
整個人半跪在地,咬緊的牙關中滲出鮮血。
冷汗順著臉頰滑落,他感到肌腱在逐根斷裂。
他抬頭看向原體,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海中浮現:
眼前的存在,可以輕易殺死自己。
他開口求饒道。
“大人,我只是開個玩笑。您饒了我吧。”
回應他的,是原體愈發用力的食指。
“轟”的一聲。
威斯丁身下的地面塌陷。
他的小臂徹底斷裂,鮮血從傷口中噴出。
剛剛押注“3秒必敗”的角斗士摔倒在地,對著荷魯斯的方向不斷磕頭,哀求道。
“大人,我錯了!我不該拿您的女人開玩笑。別殺我,我給您當牛做馬!”
原體用腳尖挑起,威斯丁的腦袋,問道。
“是誰讓你試探我的?”
“沒人讓我試探您,大人。”他心虛的回道。
“我只是一時沖動,您放了我吧。”
“說實話。”荷魯斯蹲下身子,將手指插進威斯丁的傷口,摳挖著他的血肉。
“大人,我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原體冷笑一聲,對著身后的寂靜修女揮了揮手,示意她們上前。
隨著修女的靠近,威斯丁開始頭昏腦脹。
他企圖逃跑,卻被原體死死的捏住腦袋。
“嘔!”
他開始不斷嘔吐,鮮紅血液混合著腥臭胃液,從喉嚨中涌出。
“這兩個人是無魂者。”荷魯斯扒開他的眼皮,威脅道。
“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就把鐵籠撕開,讓你和她們待在一起。”
“我說,我說!”他實在受不了這種折磨,正準備道出實情:
“是,維...”
突然,一顆子彈射向他。
原體伸手抓住,但威斯丁的身體,竟開始自行燃燒。
他張開嘴,想要求救!但聲帶已經溶解。
四名看守走到原體面前,其中一位看管開口問道。
“你就是帝倫·巴斯吧?”
原體點頭,瞥了眼腳邊的威斯丁。
為了避免暴露,自己現在無法使用靈能,所以也就只能看著他死了。
“你的第一戰,4小時后開始。”另一名看管笑著,遞出一枚令牌:
“這是你的編號,開賽前半個小時,去取武器。好好打,我押了你贏。”
荷魯斯接過令牌,上面刻著數字:16。
原體看著這數字,心中暗道:
是巧合嗎?還是自己已被識破了?
就在這時,寂靜修女的手伸出鐵籠,對著看守打出手語。
看守瞬間后退,手中武器對準了她們,厲聲喝道。
“給我往后退,不然就殺了你。”
“再給我兩枚令牌。”荷魯斯擋在修女的面前:
“我們三個必須一起上場。”
“奴隸,你有什么資格討價還價?”看守怒喝道。
“這里老子說了算。我讓誰打就誰打!”
原體手腕一抖,甩出四枚鐵鏈碎片。
一瞬間,看守的武器全部一分為二。
“你不給我,我就殺出去。”原體雙手抓住鐵籠,十指用力。
“咔!咔!”
兩聲脆響,鐵籠被瞬間撕開。
他踢開威斯丁化為焦炭的殘骸,緩緩走到看守身前,伸出自己的左手:
“令牌!”
“那個...”看管緊張的回道。
“我可以給您申請一下。”
“咻!”
荷魯斯手掌一揮,一名看守的腦袋當場爆裂。
“令牌!”他冷冷看向其余三名看管,再次伸出左手。
“我們確實只帶了一枚。”看管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
“我們馬上給您去...”
他們的話還沒說完,原體已攥住其中一位的腦袋。
下一秒。
那名看管的頭顱,被硬生生拔出,一道血柱從脖頸中噴出,染紅了剩余看守的臉。
“令牌!”原體第三次伸出左手。
“大人,我...我...我...”看守們急的直跳腳。
突然!他們撇見其他角斗士。
兩人迅速從地上爬起,喊道。
“大人!令牌有的,立刻就給您。”
他們沖到兩名角斗士面前,惡狠狠的說道。
“把令牌交出來,不然就殺了你們。”
“憑什么?”角斗士護住自己的令牌。
“奴隸,你敢違抗我?”看守怒吼著揮出拳頭,打碎他們的鼻梁骨。
緊接著,舉起斷成兩半的武器,狠狠的砸向,那兩名角斗士,口中不斷咒罵道。
“下賤的奴隸。給我去死吧!”
片刻后,兩名看守捧著染血的令牌,跑到荷魯斯身前,一臉諂媚道:
“大人,這是令牌!”
“多謝。”原體接過令牌,將它們扔給身后的寂靜修女。
“大人,那我們能走了嗎?”看守小心翼翼地問道。
“當然可以。”
“謝謝大人!”兩名看守鞠了一躬,急忙向出口沖去。
原體走向角落里的老人,周圍的角斗士全都驚恐的讓開。
“老先生,我想問你一些事。”
荷魯斯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