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啟凌稍微用了一點法力，就直接把姜寧曦變了一個模樣。

“你這……有點太慘了。”

銅鏡不是很清楚，但是姜寧曦還是能感覺得到，自己這個樣子實在是有點太慘了。

滿臉生膿瘡不說，眼睛都小了一圈。

“不滿意？”

君啟凌還以姜寧曦的意思是弄的越慘越好呢，所以下手重了一些，看著鏡子里的姜寧曦眼歪口斜，他也忍不住笑出聲。

“你……你想要什么樣的，直接跟我說。”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