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小心翼翼地走出屋子,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在這過程中阿薩爾發現,雖然她們都是女人,但從形態上來看,卻有著與尋常女子截然不同的氣質與風范。
女性在某些層面來說,本應給人一種溫柔嬌弱的印象,然而眼前的這些人卻不是這樣。
她們一個個脊背挺得筆直,就宛如蒼松般傲然挺立,沒有一絲一毫的彎曲與懈怠,彰顯出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
看著她們這些女人擺臂的動作,以及邁步的節奏,阿薩爾只覺得有些眼熟,可一時之間,卻又想不出自己是在哪里見過。
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他心中涌起一陣疑惑、
他微微皺起眉頭,努力在腦海中搜索著相關的記憶片段。
良久,他終于反應過來,這些女人的身上竟然有那么一絲絲軍人的影子!
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陣驚訝,同時也多了幾分好奇。
究竟是什么樣的經歷,才能讓這些女人擁有如此相似軍人的氣質呢?
就在阿薩爾思緒萬千,前方的少女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阿薩爾。
“喂,官員的走狗,你在那想什么呢?”
“什么?你叫我什么?!”
阿薩爾皺了皺眉,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他目光直視著眼前的少女,試圖從她的眼神中找到一絲玩笑的意味。
下一秒他失望了,因為少女的眼神冰冷而堅定,絲毫沒有開玩笑的跡象。
“我說你是官員們的走狗啊,別以為你救了米婭,就能讓我相信你是個好人。”
“不是,我怎么就成官員的走狗了?”
少女微微瞇起眼睛,眼神中滿是嘲諷之色:
“那些黑心的法官在我們心中就是官員,而你是幫它們干活的,那不就是走狗嗎?像你這種人就不應該活在這世界上。”
阿薩爾聽著少女的話,心中氣的不行:像我這種?我咋了了啊?我特么是哪種,我都不知道的好嗎?
老子可是,才穿越過來還不到三個小時呢啊!我……
阿薩爾一陣的無語,想想自己啥也沒干就被人莫名其妙的給罵成一條狗,心中的憋屈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他剛準備反駁,就瞧見身邊的那些“女兵”們,正在用一種充滿警惕,與審視的目光緊緊盯著自己。
那眼神就仿佛下一秒,就要將自己撕碎了似得。
阿薩爾看了看她們慫了:行你們厲害,你們牛X。
俗話說的好,好漢不跟女斗,好女不吃奶豆……
老子我,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他只能在自己的心里暗暗腹誹著,可表面上卻是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響。
見他不說話,前面的少女微微冷哼一聲,不過也沒有再繼續為難他。
隊伍繼續小心翼翼地前行,阿薩爾抱著米婭,就覺得這女人越來越沉。
可能是剛剛穿越過來,外加又喝了一杯恒河水的緣故,現在的他已經累的滿頭大汗了。
“還……還有多遠啊!我……我……我累了!”
阿薩爾喘著粗氣,胸口起伏不定,汗珠順著額頭不斷滾落,滴在腳下的地面上。
“切,我就知道你不行!早說你這么沒用,就不該讓你跟著。”少女連頭都沒回,語氣中充滿了嫌棄。
可殊不知,她已經無意間觸碰到了阿薩爾那獨屬于華夏男人,那個……“男魂的逆鱗”。
身為華夏男魂,你可以說他遲鈍,也可以說他能力不足,但就是不能說他不行。
印度裝雖然穿在身,可他心依然是華夏心啊!
下一秒,阿薩爾的眼神忽然銳利起來,原本因為疲憊而有些黯淡的目光,此刻也重新燃起了斗志。
盡管米婭的體重讓他的體力消耗極大,但這突如其來的激憤,還是讓他重新振奮了精神。
他深吸一口氣,猛地將米婭扛在自己的肩頭,呃……..健步如飛!
???????????
“哎……哎?哎,哎!”
前面的少女,以及后面跟隨著的這些女兵們,全被阿薩爾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她們彼此互相瞧了瞧,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特娘的,居然敢說老子不行?老子現在讓你瞧瞧,老子到底行不行!”
阿薩爾咬著牙,臉上因為用力而漲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他扛著米婭,腳下生風,快速穿梭在狹窄的巷道之間。
前面的少女和女兵們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趕緊加快腳步跟上。
少女一邊跑,一邊在心中暗自驚訝:真沒想到這男人竟然還有這樣的爆發力,看來我剛剛還真是小瞧他了。
哎……可惜了,他如果要不是官員們的走狗,我倒是能考慮,把他吸納進我們的隊伍。
畢竟能有這樣的爆發力,和勇氣的人現在可是不多見的。
少女心中暗自想著,腳下的步伐卻絲毫沒有減慢,緊緊地跟在阿薩爾身后。
一路狂奔,最終在少女的指引下,眾人跑到了一處看似廢棄的工廠。
阿薩爾毫不猶豫地沖進工廠,在一個相對隱蔽的角落將米婭輕輕放下。
此時的他,累得幾乎快要虛脫,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汗水如雨水般不停地從臉上滴落。
“可累……累死老子了!這就是你說的那個秘密基地,就是個破工廠?”
阿薩爾喘著粗氣,有氣無力地說道,同時臉上露出一絲嫌棄。
“是啊,我們可不像老爺您這樣有錢,給人家當狗我做不來……”
“不是我……我特么給誰當狗了啊,你這動不動就狗狗狗的,我這也沒聽說過印度歧視狗啊!
你說你這么好看的身材與臉蛋,咋說的話這么難聽?”
阿薩爾一聽少女這話,剛剛緩過來一點的氣息又亂了,忍不住提高了音量,滿臉漲得通紅。
少女不屑地撇了撇嘴,剛要開口反駁,卻被一旁一個較為年長的女兵打斷了:
“行了,米萊,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你別忘了米婭可還昏迷著呢。”
那個名叫米萊的少女微微一怔,看了一眼躺在角落的米婭,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只是不滿地輕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拿點水來啊,我都跑了一道了嗓子都冒煙了,你們咋就這么不懂事呢!”
米萊白了阿薩爾一眼,隨即囑咐身邊的一位女兵:
“去,給他拿杯水去,多拿點好讓他把嘴給我閉上。”
不一會兒,一名女兵拿著一個較大的水壺走了過來,有些不情愿地遞給了阿薩爾。
阿薩爾也不在意她的態度,實在是口渴難耐,接過水壺剛準備要喝,忽然間他就想到了兩個小時前,自己喝恒河水的事情。
“那個……米萊啊,這水不是恒河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