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您也漂亮啊,這也就是您嫁給拉維了,要是您現在單身啊,那我肯定得把您追到手才行!”
阿薩爾的這番話,讓拉維的老婆笑得合不攏嘴,她扭動著身子嬌嗔道:
“阿薩爾老爺您可真會說話,我這都一把年紀了,哪經得起您這么夸喲。
不過您這嘴巴跟抹了蜜似的,以后肯定官運亨通。”
拉維在一旁尷尬地陪著笑,心里卻七上八下的。
他偷偷看了看羅希特,只見羅希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神中也滿是怨恨。
“怎么了羅希特?你臉色很不好看啊,是哪里不舒服嗎?要不要找個醫生幫你看看?”
“怎么了羅希特?你臉色很不好看啊,是哪里不舒服嗎?要不要找個醫生幫你看看?”
阿薩爾十分關心的樣子,嘴角卻藏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他這一番假意的關懷,在羅希特看來,不過是貓哭耗子假慈悲,當然印度可沒有這句話,不過只有這句話才能恰如其分地形容,阿薩爾此時的嘴臉。
羅希特強忍著心中的厭惡,擠出一絲笑容:
“阿薩爾老爺,我沒事,可能就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有些疲憊罷了。”
阿薩爾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掛著關切的表情:“羅希特啊,你工作認真負責我是知道的,但也要注意身體啊。
身體最要緊是不是,萬一你累倒了,今天誰給我們結賬啊?走走走,我帶你挨個桌走走和大家認識認識……”
阿薩爾活脫脫一副官老爺的做派,拉著羅希特就往其他桌走去。
羅希特心中雖滿是不情愿,但在眾人面前也不好掙脫,只能任由阿薩爾拽著。
他們走到一桌拉維的親戚面前,阿薩爾滿臉堆笑地說:
“來,給大家介紹一下,我是新任法官阿薩爾,這是羅希特,在法院里他是我的得力干將,以后大家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幫忙啊。”
阿薩爾也不認識這些人,反正大差不大都是過來混飯的,他這么說不過是想在眾人面前夸夸自己。
千金難買我高興嘛,別人高不高興不知道,反正阿薩爾是超級高興,高興極了都要進入極樂了。
羅希特別提多難受了,他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就好像長了癩似的,又癢又難受,心里更是憋屈得緊。
嗎的,明明是老子花錢請客,可是這群人為什么都在感謝他?
但不知為什么現在大羅希特,并沒有特別特恨阿薩爾,反而他現在特別恨拉維。
看著他在那推杯換盞的,羅希特心中的怒火蹭蹭直冒。
主意是他出的,錢是自己拿的,最后人情卻歸給了阿薩爾,羅希特怎么想怎么覺得自己是被拉維給算計了。
這一頓飯差不多擺了二十幾多桌,在場的每一個人,幾乎都吃了個五飽六飽的,尤其那幾名壯漢,連吃了三圈才算罷了。
都等到結賬了,在場上的人誰也不知道他們幾個到底是誰的親戚,反正來都來了,就痛痛快快地吃就完了。
整個飯局一直持續到了深夜,羅希特被氣得一口菜都沒吃,期間竟幫著阿薩爾擋酒了。
其實由于各種習慣,印度是沒有酒局那一說的,但是架不住阿薩爾瘋狂敬酒啊,最后他沒咋地,倒是把羅希特給喝趴下了。
不過這也讓羅希特,在最后結賬的時候沒有感受到任何痛苦,還搶著要給飯莊老板娘小費。
本來這頓飯只需要三千盧比的,可羅希特被老板娘那豐腴的身材給迷住了,偏要給人家五千,說什么都要讓人家收下,不然他就不走了。
最后在阿薩爾的幫助下,飯店老板娘含淚收了羅希特一萬五盧比,給阿薩爾分了一半,這場鬧劇才算是徹底結束。
印度的夜晚與白天相比,氣溫通常會有較為明顯的下降。
在一些熱帶地區,白天時陽光強烈,氣溫常常很高,有時甚至能達到 30攝氏度以上,酷熱難耐。
可隨著太陽落下,地面逐漸散熱,沒有了太陽直射的熱量供給,氣溫開始降低。
在大部分地區,夜晚氣溫可能會下降到 20攝氏度左右甚至更低,尤其是在遠離海洋的內陸地區,晝夜溫差可能會更大。
阿薩爾帶著五名姑娘以及庫馬爾,從一條羊腸小道往家走去。
夜晚的風帶著絲絲涼意,吹在身上,阿薩爾卻渾然不覺,他還沉浸在今晚的得意之中,手里還緊緊攥著,從飯店老板娘那里分到的錢。
“阿薩爾,你可真不要臉啊!一分錢沒花,還賺了7500盧比,明天要是羅希特醒了,那還不得跟你拼命?”
米萊看著阿薩爾,也不知道是該為了他高興呢,還是該為了他擔心。
她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有的時候聰明的可怕,但是又有的時候卻是傻乎乎的
就像這次算計羅希特,他能巧妙地利用各種機會,讓羅希特在眾人面前出丑,還趁機賺了一筆錢,可見他心思之深沉,手段之高明。
可有時候,他又會做出一些讓人覺得愚蠢的事,比如在一些場合過于張揚,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和貪婪。
這樣做在印度是很容易,引起別人的反感和警惕的。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勸解不了,阿薩爾看上去老老實實的,可實際上卻是狡猾的很,幾乎很難聽進去別人的勸告。
阿薩爾見米萊有些不開心,于是轉頭關切的詢問:
“怎么了?看你那嘴噘的,都快要噘天上去了。
羅希特那邊,是不會有什么問題的,你放心好了,他現在是我手下,還指望著我給他升職呢,怎么可能跟我拼命?
再說了,今晚他喝了那么多酒,估計明天醒來什么都不記得了。
就算他記得,那又能怎么樣?難道他還能去法院告我不成?
別忘了我就是法官還告我呢,明天他會忙到腳不沾地的,你放心吧,什么事情都沒有。
今天心情好,我決定了,明天回去我教你們寫字?”
一聽見能學寫字,米萊那凝重的表情頓時舒緩了許多,她都盼望著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阿薩爾,你們等等我,你真不要臉自己走了都不管我。”
眾人聞聲回頭望去,只見羅希特滿臉通紅,腳步虛浮地朝著他們走來,顯然他還沉浸在醉酒的狀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