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臉!”
阿薩爾忍不住啐了一口,沒好氣地瞪了書記員一眼。
“什么女朋友,你一會別哭就行,別在這兒瞎叫趕緊跟我走!”
書記員被訓得縮了縮脖子,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但還是小跑著跟在阿薩爾身后。
兩人朝著米萊所在的方向走去,越靠近,書記員就越緊張,腳步也變得有些拖沓。
可剛一出門他們就傻了眼,因為他們看見卡邦、文森特正站在米萊的一左一右。
不知道他們倆在說些什么,可是卻把幾個姑娘給逗得咯咯直笑,米萊臉上也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一改平時那副小辣椒的模樣。
哎?娘的,這是過來挖我墻角來了?阿薩爾心里頓時有些不爽。
他和米萊相處也有段時間了,雖沒什么特殊關系,但見米萊對卡邦和文森特笑得那么開心,心里還是泛起了一絲醋意。
不過此時可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阿薩爾壓下心中的情緒,帶著書記員走上前去。
卡邦和文森特看到阿薩爾,臉上的笑容稍稍收斂,米萊也注意到了他們,眼神從笑意盈盈轉為平靜。
“主人!”
阿薩爾背著個手,老臉陰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還沒等阿薩爾說話,書記員倒是搶著說道:
“我和薩爾哥哥來找米萊小姐的,我……我想讓你來小姐做我女朋友。”
“咳咳!”
阿薩爾有些懵比,見過著急可他也沒見過這么著急的,一上來都尼瑪不認識呢,就讓人家當你女朋友?
臥槽……你恐怕不是腦袋喝了恒河水吧?
米萊瞥了書記員一眼,下一秒眉頭微微一皺:
“哦,對不起老爺,我對你沒什么感覺!”
書記員推了推眼鏡:“那沒事的,只要我們倆睡在一起慢慢就有感覺了,這事我媽以前就對我說過,她和我爸就是這樣的!”
……
在場上的所有人,無論是阿薩爾還是卡邦、文森特,甚至連米萊加上其余四個姑娘,都被書記員的這番雷人的言論,驚得目瞪口呆。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一時間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他,場面一下子陷入到了極致的尷尬之中。
兄弟啊,你這不是找揍來了,你這是找死來了啊!
真的……今天要是不給你打個上吐血下尿血的,都對不起這尷尬的氛圍。
阿薩爾只覺得臉上一陣發燙,在心里把書記員罵了個狗血淋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不過好在米萊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她并沒有過多地和書記員計較,只是冷冷地說道:
“既然是你媽教你的,那你就和你媽睡去!”
卡邦和文森特再度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看到阿薩爾陰沉的臉色,又趕緊憋了回去。
可肩膀卻還在止不住地微微抖動著,書記被噎的滿臉通紅,就好像一只熟透的番茄。
“我媽說了,我長大了就不能和她一起睡了,但是可以和別的女孩子一起睡。”
書記員一本正經地說道,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又將引起什么樣的后果。
阿薩爾伸出自己右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說實話他現在都有點不敢看米萊了。
他怕這丫頭真急了之后,連自己也給暴打一頓。
就在米萊,剛剛準備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阿薩爾直接將她抗拉起來,然后飛一般的朝著法院外面跑去。
“你們幾個也趕緊跟上,我今天晚上請你們吃烤全羊,咱不跟傻子一般見識。”
“哦……是,主人”
“卡邦、文森特你倆要是拿我當朋友的話,一會找個地方,給我把書記員揍一頓!”
其實阿薩爾說這句話,就是為了給懷里的米萊消消氣,怕她以后趁著自己不注意1,一槍崩了他。
他可是和拉姆拉結那些人不一樣的,不管怎么說人家都是公職人員,這要是真要出了什么事,那米萊是肯定跑不了的。
“你放我下來!”
阿薩爾看了看她:“不……不放!”
“哎呀你放我下來吧,我沒生氣。”
“你騙誰啊,我還不知道你?不把氣撒出來,你能好受?”
阿薩爾抱著米萊,腳步不停,氣喘吁吁地說道。
米萊翻了個白眼:“真沒生氣,就他那樣子,還不值得我動氣。
你放我下來,這么抱著像什么樣子,讓人看見了多不好。”
聽米萊這么說,他這才有些不情愿地把她放下。
阿薩爾看了看米萊的臉,在夕陽的映照下竟然顯得有些羞紅。
那一抹紅暈,就如同天邊絢麗的晚霞一般,為她平日里冷艷的面容,增添了幾分動人的嬌態。
阿薩爾的心猛地一顫,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輕輕撩撥著他的心弦。
看著米萊那羞紅的臉,阿薩爾心中的醋意雖未完全消散,卻也被這別樣的風情攪得亂了分寸。
米萊整理了一下衣服:“以后別這么突然抱我,嚇我一跳。”
“我不是怕你一激動,再給那小子爆頭了嗎?人家是公職人員,可不能出什么事。”
米萊冷哼一聲:“我又不傻的,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
與此同時,卡邦、文森特見阿薩爾他們已經跑沒影了,兩人對視了一眼。
卡邦將自己的手指,掰的咔吧咔吧直響,隨即壞笑的看著面前的書記員:
“兄弟啊,你也聽到剛剛阿薩爾走之前都說些什么了,和你相比我倆呢,還是想跟他做朋友。
這樣,我們不會太使勁的,就是象征意義上給你兩拳,你忍著點啊!”
書記員身體立即止不住地顫抖起來,眼神中滿是恐懼。
“卡邦,文森特,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們就饒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你何止是亂說話啊,其實我倆看你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記得我入職的時候,讓你在我合同上簽個字,結果你死活不簽,最后還是我給你送了兩萬盧比你才簽的,這事你是不是忘了?”
文森特一聽頓時也來了勁:“對啊,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
去年圣誕節法院所有人都回家過節了,結果這家伙偏偏讓我一個人值班,結果第二天功勞全算他身上了!”
“那咱倆還客氣啥了,打他!”
“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