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薩爾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他沒想到剛剛還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兄弟,居然轉身就被殺了。
“不……他們還……還沒死呢。”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薩爾的聲音低沉而冰冷,突然他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地盯著那名來報信的小弟。
那名小弟氣喘吁吁,臉上滿是驚恐和自責,結結巴巴地說道:
“老大,聽說是被一群小孩子們捅的,現在還有器不過已經不能說話了。”
“被小孩子捅的?”
阿薩爾有些懵,他是越來越有點聽不懂這人說的具體是什么意思了。
小孩子?小孩子會捅人?什么亂七八糟的?
“小孩子?哪來的小孩子,那些兄弟平時那么厲害,怎么會被小孩子傷成這樣?”
那名小弟低下頭,英特爾不知道具體應該怎么回答阿薩爾。
“別問了,那是卡蘭的童子軍,他們從兩歲開始就被卡蘭洗腦,培養成殺人的工具。”
阿里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同情。
“這些孩子,也是可憐人,被卡蘭利用,做了不少壞事。”
阿薩爾咬著牙,心中的怒火更盛,“卡蘭那家伙,連小孩子都不放過,真是喪心病狂。
“這樣,我幫你去醫治你的那些個兄弟們吧,但是作為交換你現在把少主還給我怎么樣?”
“我相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阿里你記住了,我的兄弟只要有一個死了,我就會讓這母子倆血濺當場,你聽明白了嗎?”
阿薩爾眼神兇狠地盯著阿里,手中的刀微微用力,抵在孩子的脖子上,孩子嚇得身體不停地顫抖,眼中滿是恐懼。
“阿薩爾,你這樣做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這些孩子雖然被卡蘭利用了而已。”
阿里急切地說道:“你要是傷害了少主和主母,卡蘭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這片土地會陷入更大的混亂。”
“哼,卡蘭會讓事情變得更糟?他已經夠狠毒了,我今天就是要讓他知道,我阿薩爾不是好惹的。”
阿薩爾冷冷地說道:“我的兄弟一個也不能死,桑賈也必須被放了,在這之前,這母子倆就是我的籌碼。”
“阿薩爾,我知道你重情重義,可你也要為這片土地上的百姓想想。
要是真的和卡蘭拼個魚死網破,受苦的還是那些無辜的人。”
阿里試圖勸說阿薩爾:“我們可以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救出桑賈,又能保證少主和主母的安全。”
“兩全其美?卡蘭那家伙會聽你的?”
阿薩爾不屑地說道:“他要是真的在乎這片土地上的百姓,就不會做出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
下一秒,阿薩爾一揮手便帶著那些小弟,以及幾個孩子迅速轉移。
而阿里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去,心中滿是無奈。
他知道,這個阿薩爾的脾氣,其實并不比自己好到哪去。
也是那種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很難改變的類型。
與其交鋒讓少主陷入危險,還不如再去勸勸卡蘭,讓他認清形勢。
阿里心里清楚,阿薩爾雖然態度強硬,但他絕不會像卡蘭那樣,殺人不眨眼,毫無底線。
“你們還不趕快去聯系醫生,沒聽剛剛阿薩爾說了什么嗎?”
阿里手下們紛紛應諾,迅速去安排聯系醫生的事。
而他站在原地,望著阿薩爾離去的方向,心中暗自祈禱,事情不要朝著更糟糕的方向發展。
此時的阿薩爾心里不知道應該用什么情緒來表達自己的感受。
今天的事情,也算是徹底刷新了他對于“無賴”,這兩個字的認知。
他憤怒于卡蘭怎么會如此不擇手段,利用那些可憐的孩子當棋子呢?
同時他又在擔憂著,自己那些受傷兄弟的安危,不知道他們是否能挺過去。
但現在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讓阿里去勸卡蘭,同時自己照顧好受傷的兄弟,同時利用手中的人質來制衡卡蘭。
阿薩爾知道,這場爭斗已經到了關鍵時刻,每一步都不能出錯。
他看著懷中驚恐的孩子,心中暗自想著,這孩子也是無辜的,卡蘭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令人發指,但是這孩子卻并沒有參與。
他絕不能讓卡蘭的陰謀得逞,這片土地需要正義。
“老大,兄弟們的傷勢很嚴重,就這么交給阿里他們能行嗎?”
阿薩爾嘆了口氣:“正是因為嚴重,才要交給他們。
我們現在,先去聯系醫院聯系醫生,等一切都準備好了那還能來得及嗎?到了那個時候兄弟們的命可就沒了。
阿里雖然和卡蘭是一伙的,但他對少主的忠誠是真的。
而且他也清楚現在的局勢,他不會拿兄弟們的命開玩笑,至少在少主還在我們手上的時候,他會盡力救治兄弟們的。”
阿薩爾看著小弟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但又堅定的神色。
“可是老大,卡蘭那家伙太狡猾了,他說不定會趁機對我們不利。”
“那怕什么,他兒子老婆都在我們手上,縱使他有再多陰謀,也得投鼠忌器。”
阿薩爾眼神堅定,“我們不能亂了陣腳,現在首要任務是穩住局面。”
“老大說得對,我們得確保兄弟們能得到救治。”
桑吉聽到阿薩爾這一系列的回答,便知道自己的這個老大心中有大局。
他明白阿薩爾雖然態度強硬,但每一個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看來我沒有跟錯人
桑吉在內心之中慶幸著,慶幸自己跟對了人。
這些日子他越發的覺得,阿薩爾的重情重義,而且為人也十分的圓滑,縱使發生了再大的事情,阿他也總能巧妙應對。
阿薩爾帶著人回到了鎮法院,一路上他一直在安慰著卡蘭的這個私生子。
這并不是因為他心腸好圣母,而是因為他知道這孩子接下來很關鍵,自己絕不能讓他出點什么事情。
剛走進法院的大門,阿薩爾便隱約的發現二樓扶著看守的那幾個男人,一個個將自己的短褲褪到了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