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戀愛腦寶子們!今兒個咱來嘮嘮媚娘和小林子的事兒。只見媚娘整理了一下衣擺,慢悠悠地坐下,輕輕嘆了口氣說:“哎呀,這可真是個讓人頭大的兩難局呢!”...
小林子緊緊攥著裙角,一臉糾結地說:“我知道你跟他認識得早,可我這心里啊,就像揣了只小兔子,蹦跶得難受死了。”
媚娘手指在茶盞邊劃拉著,一本正經地說:“哎呀,感情這事兒啊,最忌諱自己折磨自己啦!你有沒有把心思跟月亮說說呀?”
小林子突然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說:“就上巳節那天放河燈,他給我簪花的時候,那手指啊……”
媚娘趕緊打斷她,突然噗嗤一聲笑了:“打住打住!我就說嘛,三月前東市胭脂鋪前,那個紅著耳朵給你遞絲帕的帥哥——”
小林子急得直跺腳:“姐姐就會逗我!那天就是風沙迷了眼嘛!”
媚娘拿起團扇遮住半張臉,眼睛滴溜溜一轉,笑著說:“好妹妹呀,我跟你說個好玩的事兒。昨兒有人在我繡繃里塞了首《子衿》呢。”
正說著,突然有落花飄進了軒窗,兩人齊刷刷地看向庭中的玉蘭樹。
小林子聲音小得像蚊子叫:“要是……要是他喜歡的是姐姐你……”
媚娘一下子握住她顫抖的手,戳了戳她的心口說:“傻丫頭,愛情就像蝴蝶一樣,哪能關在手心呀!不過呢,要是真要爭一爭——”
這時候,遠處突然傳來環佩叮當聲,兩人的對話就這么戛然而止啦!
媚娘那手指輕輕搭在小林子那撲通撲通跳得跟敲鼓似的心口上。嘿,她突然就瞅見回廊轉角那兒,有一抹明黃衣角“嗖”地一下閃過。好家伙,她那指尖立馬就跟觸電似的抖了起來,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瞳孔都縮成針尖了——那可不就是圣上身邊大太監的衣服嘛!
“傻丫頭,”媚娘“唰”地一下松開手,那廣袖跟蝴蝶翅膀似的翻飛,一把就把小林子拽進了海棠花叢里。她壓低了聲音,那語氣冷得跟三月的寒風似的,“你知道嗎,昨夜太極殿的熏香換成龍涎香啦!”
小林子當時就懵圈了,腦袋跟被敲了一悶棍似的。結果呢,媚娘突然抓起她的右手,用指尖蘸著晨露在她手心里“唰唰”地寫字。那冰涼的感覺,把小林子嚇得渾身直哆嗦,定睛一瞧,原來是個“耳”字。
“姐姐你說啥胡話呢……”小林子話還沒說完,媚娘突然一把捏住她耳垂上剛打的明月珰。只聽“啪”的一聲,翡翠墜子碎成了渣,滾出了一粒黃豆大的蠟丸。
“前日尚宮局送來了十二匹繚綾,”媚娘捏碎蠟丸的時候,手指都白了,可那聲音甜得跟蜜罐里泡過似的,“我瞅著那葡萄紋的挺配你喲。”再一看那暗黃紙條上“戌時三刻”的字跡,都被花汁洇得模模糊糊的,恍惚間居然跟昨夜掖庭暴斃宮女手腕上的刺青重合了。
小林子突然“咳咳咳”地猛咳起來,袖子里藏的手帕都染上了星星點點的紅。媚娘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突然想起三天前太醫院莫名其妙失蹤的半匣朱砂。她猛地一把將小林子緊緊摟在懷里,發間金步搖的流蘇都纏到人家頭發上了。
“好妹妹,”媚娘貼著她滾燙的耳垂,聲音輕得跟飄落的海棠花似的,“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頭發上別著的那支木芙蓉不?”懷里的小林子一下子就僵住了,那天她替貴妃試毒的場景就跟放電影似的在眼前晃——七竅流血的宮娥,打翻的鎏金盞,還有……暗格深處半幅沒繡完的龍鳳呈祥。
就在這時候,遠處傳來云板“當當當”響了三聲,把樹上的鳥都嚇得“撲棱棱”飛起來了。媚娘突然一把推開小林子,從鬢邊扯下一朵蔫了吧唧的海棠,插到對方亂糟糟的發髻上,說:“御花園東角的荼蘼,該開花啦。”她一轉身,石榴裙“呼啦啦”掃落了一地花瓣,裙子暗紋里藏的金線在太陽底下閃著冷冷的光,就跟昨夜看到的密詔邊角的龍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