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族長和我們幾人計劃,暗中為你搜尋有關筑基方面的靈物,或是有關洗髓丹、血隕丹煉制的主材和配方。”
“正好早前你臨行下山前,提起自己眼下遇到的難題,我們幾人一商量,決定先為你尋找極品法器更為緊迫?!?
“畢竟,你修為如今煉氣七層,距離筑基還有不少時間,這才有了我和老七的此次之行。”
王蛟靜靜聽完后,這才明白爺爺、老太公他們一番良苦用心和深遠用意。
這樣一來,他倒不好直接拒絕。
“這兩柄極品飛劍,也是家族經濟稍作寬裕后,用家族資金為族里購買,作為家族底牌。”
“前些年,這兩柄飛劍在其他家族修士手上發揮不出真正威力,老夫這才暫時掌控。”
“這些老六老七,還有族長他們都知道,你若不信,可以問問你七叔?!?
王永師見王蛟還是不愿接手,便笑盈盈看向身旁的老七。
王景淵得到示意,心底感慨連連,看來族里幾位長輩對王蛟這位后生晚輩極其看好。
以至于八爺拿出自己個人私人法器,都要找自己一起撒謊,就為對方能心安理得接手風影劍。
這事放在外面,找誰說理去?
一柄在坊市拍賣會,能賣數千下品靈石的極品飛劍法器,想讓別人收下,還得連哄帶騙。
但王蛟這幾年為家族做出的突出貢獻,哪怕挑剔如他,都不得不豎起一根大拇指,誇一聲:牛!
王景淵口不對心的撒謊,“嗯!八爺所言不錯,此事我們都是知悉的?!?
王蛟聽到這話,心里安定不少,要是這樣,自己倒不是不能接受。
“那蛟就愧領了!相關貢獻點扣除,就從蛟玉牌上扣除便好?!?
王蛟摸出家族玉牌,遞給老太公,示意對方扣除相應貢獻點。
幾人望著較真的王蛟,哈哈大笑。
王永師擱下手里茶盞,接過玉牌,也不假大方,笑瞇瞇給自己轉移相應貢獻點。
一共劃撥一千五百點貢獻。
風影劍本是自己早年為培養家族仙苗時,變賣自己身上所有法器,辛苦多年,得到家族補償收益。
他沒道理假大方,哪怕他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自個的孫兒未來考慮。
王蛟接過玉牌,看到本有一千六的貢獻,掉到一百點,可把他心疼壞了!
他又說不出個不是。
況且老太公給的這個價格,也是相對公允。
飛劍類法器自帶拉風和裝逼時裝特效,加上又是極品飛劍,它往往是有市無價。
按照王蛟了解,尋常的上品法器,價格通常在兩百塊下品靈石上下。
但類似風影劍這種極品飛劍,修士要是運道不錯,遇到一些坊市店鋪周轉不開,想著急收攏資金。
五六百塊下品靈石也不是沒有機會拿到。
至于一些不缺時間,但想賣個高價的修士,放在一些稍大的拍賣會上,上千塊靈石輕輕松松。
甚至賣到六七千的夸張數目,也不是沒有案例。
所以說,這種極品飛劍,它到底值多少錢,沒個準頭,完全是需求決定它的真正市場。
不過極品飛劍經過多年市場驗證,加上煉氣后期修士龐大的數量級。
它的大概價值區間,在一兩千還是有的。
王蛟合上錦盒蓋子,連帶玉佩一起收進儲物袋,解決壓在心頭多日棘手問題,渾身輕松。
幾人說了半天話,都是口干舌燥,看到王蛟收起飛劍,眾人一時也沒人開口,一個個端起桌上快涼的靈茶一口飲盡。
等到王蛟替大家茶杯續上開水,這次茶水溫度合適,大家慢慢品嘗著靈茶,有一搭沒一搭說著閑話。
等到茶過三味,王蛟從腰間儲物袋取出一塊玉簡,還有自己寫在宣紙上,有關煉制頂級符箓材料的需求。
“太公,你們這次來的時間正好,蛟兒手里前些日子得到一門制符真解。您和七叔幫忙看看?!?
“這紙上寫的是一些新的修仙用品需求,勞煩族里幫忙搜尋?!?
三人一愣。
接過紙張,上面的東西是一些不常見的物資,只要肯花心思,倒不是很難搜集。
唯獨王蛟遞來的玉簡,令幾人一怔。
王永師眼底浮現疑惑,出于對王蛟信任,手里茶盞擱下,伸手接住王蛟遞來的玉簡,貼在額頭,閉目查看。
王景淵和王興榮好奇的看著對方,心里納悶至極,王蛟這個年齡,修為又是剛剛晉升煉氣后期不久。
他能獲得什么制符方面的傳承?
還是說一些意外繳獲的戰利品?這到有些可能。
能被王蛟斬殺的修士,想來也不是什么厲害人物,這種小角色身上又能有什么好寶貝?
就在兩人猜測玉簡內容,王永師額頭玉簡移開,臉上皮肉激動到微微抽動,不可思議地抬頭,看向桌子對面的王蛟:
“【沈氏制符真解】?來自南離國,沈氏筑基霸主傳承的制符技藝?”
“蛟兒,這都是真的嗎?老頭我怎么感覺像是做夢…”
“什么?*2”
“南離國?筑基霸主家族的傳承?”
王景淵和王興榮‘蹭’的一聲,激動地起身站起,不可思議地叫道:
“這怎么可能?*2”
三人齊刷刷看向王蛟,滿腦袋問號,自家這位晚輩的機緣,也太過逆天了吧?
王蛟見大家激烈反應,很是得意,“七叔,你們別激動,咱們坐下談?!?
等到兩人重新坐下,王蛟說起自己和沈氏爺孫兩人的前后經過,這件事也沒什么好隱瞞。
加上沈依月爺孫兩人,如今占據廬山坊市家族一層商鋪,暫時落腳,他更沒法隱瞞大家。
不過在【沈氏制符真解】上,后面幾式頂級符箓,礙于人多眼雜,還有里面提到‘青雷竹’,王蛟便沒有提及。
等到桌上剛倒的熱茶涼了,在王蛟的講述下,王景淵三人才搞清楚來龍去脈。
“我們從廬山坊市臨行前,你示意我們在坊市外面等你,你有事情安排,就是去見了那對爺孫吧?”
王景淵想起兩個多月前,廬山坊市時,一行人離開坊市前,王蛟曾離隊一短時間。
“嗯,就是那段時間?!蓖躜源蠓匠姓J。
聽了半天的老太公,拈著白須,不禁唏噓感慨道:
“萬事皆有因果,蛟兒不畏艱難,救人在前,得利在后,這就叫有因有果,也活該他有此等天大收獲?!?
“這門制符真解一旦被我王家吃透,我王家經濟拮據的難題,立馬迎刃而解?!?
“而到了那時,將是我王氏騰飛沖天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