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略知悉了這處府邸的內部構造后,二人各自懷揣著心思端坐于餐廳里的餐桌旁。
之前聽房東說過,這棟房子已經長時間沒有人入住過了。今日他們雖是簡單逛了一下這棟房子,但也能看出這棟房子至少在他們到來的前一兩天,都有人住在里面。
畢竟,一棟很長一段時間沒人租住過的房子,每個房間都不染一點兒灰塵,實在是太令人懷疑了。
難不成是上一任租客交不起房租被房東強行趕出去了?
又或者……這是兇宅……
這怎么想怎么可疑好吧。
安陽思緒紛飛,但最終還是因為只在這里居住一個星期的原因,打消了再重新找一個居住地的想法。
“桉醫生,你是一會兒還要回診所嗎?”
安陽看著不遠處坐同樣在餐桌旁的桉醫生,心里的疑惑似乎更深了。
如果桉醫生是要害他的話,大可不必把他帶到郊外來。畢竟他的社會關系過于簡單了,想將他殺害,除去所有痕跡,并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這位桉醫生待人和善也從沒有什么所謂的不良嗜好。
“嗯,我一會就回診所,這邊的地段比較荒,一周后我駕車來接你好了。”
“好,那就麻煩桉醫生了。”
語畢,桉醫生起身正準備離開。
“等等,桉醫生,我們都認識這么久了,你的全名究竟……”
是什么。
沒等安陽說完,桉醫生便用手指抵著安陽的唇。太近了,安陽仿佛能夠聽到那人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時光靜悄悄地離開,二人都沒有先開口。
“撲通—”
一陣奇怪的聲音突然響起,二人對視片刻,朝著大門的方向奔去。
他們進門時看到的那束花連帶著花瓶,不知被誰撞掉在了地上。
剛才那奇怪的聲音,大概就是花瓶掉落的聲音了。不過這花瓶質量嘎嘎好,從遠處看一點裂痕都沒有。
“安陽,你還想繼續待在這嗎?”
安陽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這宅邸只有他們倆人在這,那是誰撞掉了這花瓶呢?
“我還有更好的辦法嗎?桉醫生。”
“安陽你知道的,我從來不強人所難,并且充分遵從你的意愿。”
安陽抬起頭,只見桉醫生依舊是面帶微笑的看著他,仿佛只要他說離開,下一秒就帶他跑路了。
“不了,我還是留在這……吧。”
……
直到桉醫生離開,安陽都沒有反應過來,剛才究竟發生了什么。
他明明是想和桉醫生一起離開這的,畢竟這怎么看怎么詭異啊。
但他剛才卻說了,留在這。
這明明并不是他想說的話,難道是有人在篡改他的想法和行為嗎?可是,這真的可能嗎?
哪怕是桉醫生想要強行催眠他的行為幾乎都沒有辦法做到,但進了這個宅邸以后,他的行為竟然能被別人控制,這并不是什么好兆頭。
可先前桉醫生也說過,這里的地段太荒涼了,幾乎沒有車從這邊路過,如果他想僅靠一雙腿走回市區的話,那估計得走個一天一夜了。
而現在,安陽看了看窗外,好像自從他進入這個宅邸之后外面就一直是漆黑的。就好像這里并不被光明所眷顧,只能被永夜籠罩著。
既然,天都這么黑了,那還是先在這應付一晚吧,畢竟他可不想大晚上的爬山路回市區去。
雖然此刻他的身體并感覺到十分困倦,但他的內心卻早已按捺不住,仿佛有無數個奇妙的故事在腦海中翻騰跳躍,急切地想要被講述出來。于是,他決定不再拖延,立刻開始嘗試將那些只存在于幻想中的情節和場景轉化為文字。
他深知這并非易事,因為這些幻想中的事物往往是如此的虛幻和抽象,要想將它們準確地描繪出來,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然而,他對這個挑戰充滿了熱情,并且堅信只要自己堅持不懈,就一定能夠將這些幻想中的故事完美地呈現在讀者面前。
在他的計劃中,他打算先將所有在幻想中經歷過的事情從頭到尾過一遍,仔細品味其中的細節和情感,然后再將它們逐一整理成小說的章節。這樣一來,他不僅可以更好地把握整個故事的脈絡和節奏,還能夠讓小說中的情節更加生動有趣,引人入勝。
這里真是,太安靜,太符合他的需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