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哈哈~”

孟陽被小李逗得樂出了聲。

“你這小子，倒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孟陽的話里帶著幾分調侃，眼底卻沒多少笑意。

這個圈子里純粹的人有嘛？

那肯定是能找出幾個來的，但卻絕對不是他孟陽。

他是為了名利和天賦來的。

“純粹哪有那么容易。”孟陽的指尖摩挲著座椅扶手的紋路，“我能自己當資本，是因為運氣好，踩對了每一步。可更多人呢？就像剛才王長田嘴里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