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人從車上下來,跟著陳華走進了一處洞穴。
進去后,映入眼簾的是一顆桃樹,樹上結了兩顆桃子,正是盭尸桃。四周到處都是尸體,但卻沒有一具腐爛。
我們幾人走到了桃樹底下后,只見樹下站著一具黑色的干尸,那干尸似乎是感覺到有人靠近,竟然緩緩睜開了眼睛。
“人類,盭尸桃不是你們能夠覬覦的東西,不管你是仙尊還是仙帝,既然來了,那就永遠留下來吧!”
“大家小心,這就是鼎倀!”
鼎倀發出一聲咆哮,包圍的盭尸也都站了起來,其中不乏仙王仙尊境的盭尸。
“老田,咱倆去對付鼎倀,趙兄和劉兄去處理那些高階盭尸。”
……
“你們在旁邊好好看著,這點低階盭尸我一人足矣。”
見荊思博一個人沖了過去,我們三人并未著急跟上,畢竟荊思博已經是金仙境修為,實力比我們強上不少,此舉也并非托大。
“小小盭尸,看我戰魂血殺斬!”
荊思博手中出現一柄長刀,幾刀下去將周圍的盭尸清理的一干二凈。
“怎么樣梓萌,我可不像某些廢物沒有修為只能拿個破劍砍幾個最弱的普通盭尸。”
荊思博一邊殺著盭尸,一邊還嘲諷著黎銘序。
“不是哥們兒,你不能說話可以不說,誰TM能給你當啞巴嗎?”
聽著荊思博一直對著黎銘序冷嘲熱諷,我也是忍不住了,直接對著荊思博破口大罵,管他是誰,先罵了再說。
“你又是哪來的?和你有什么關系?”
“現在沒功夫和你吵,先清理這些低階盭尸。”
雖然我很看不慣荊思博,但為了大局暫時還不能內斗。
為了避免有人泄漏盭尸桃的消息給我們帶來麻煩,這次來彼岸之淵沒有找任何其他弟子或者長老幫忙,所以此刻,金仙境的戰力已是相當之高了。
“黎銘序,小心!”
一只天仙境的盭尸突然襲向黎銘序,見黎銘序沒反應過來,李梓萌直接飛身上前替黎銘序抗下了這一擊,這只天仙境后期盭尸的一擊,也是直接將李梓萌打成重傷。
“梓萌!”
見到李梓萌受了重傷,黎銘序和荊思博頓時就急了,但我與荊思博都被其他盭尸纏住,沒辦法去幫忙。
這時,那只天仙境的盭尸又攻了過來。
“不管了,拼了!”
黎銘序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李梓萌死在盭尸手上,索性將風華盡橫在胸前,只要擋下這一擊,趙啟翔或是劉百峰就至少有一人能騰出手救李梓萌。
這盭尸的一拳結結實實的重擊在黎銘序身上,即便是有風華盡這等神話級的神器擋在身前,黎銘序仍是被當成路邊一條,昏死了過去。
“序哥!牛魔的彼洋盭尸,你找死!”
見黎銘序被重傷,我當即甩開身前的盭尸,飛身過去一槍扎向重傷黎銘序的這只盭尸。
“龍皇破!”
此時的我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全然不顧其他,直接將大量的靈力注入到耀龍槍中,一記龍皇破便將這只盭尸扎了個對穿。
“黎銘序,你醒醒,你別嚇我!”
李梓萌掙扎著起身走到了黎銘序的身邊,她可不想黎銘序為救她而出現什么意外。
況且此次來彼岸之淵主要就是為了黎銘序而來,他若死了,那這一戰又會有什么意義,難道就是為了讓荊思博得吃嗎?
“喂!那個誰,你過來保護梓萌,我接著去清理那些低階的盭尸。”
我白了荊思博一眼,雖然對他很是反感,但還是那句話,一切都以大局為重,他的境界更高,而李梓萌和黎銘序這邊也需要過來個人,荊思博的這個決策沒有任何問題。
……
與此同時,黎銘序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奇怪的空間之中,這里能看到的只有一望無際的白色。
“我沒死?我這是在哪?”
黎銘序看向四周,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沒想到風華盡竟被他送給了別人。”
聽到身后有人說話,黎銘序轉過身一看,只見眼前之人容貌俊秀,一頭青絲搭配上一襲淡藍色的長袍,渾身上下沒有一絲靈力波動,似乎就只是一個長得好看些的普通人。
“您是……”
即便沒有一絲的靈力波動,但黎銘序也清楚地知道面前之人的不凡,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帶了幾分敬意。
“本座乃是蒼穹宮宮主,季漸涯。”
季漸涯的聲音帶著些許的寒意,使黎銘序聽著有些打顫。
“蒼穹宮?那是什么地方?”
“你竟然連蒼穹宮都不知道,莫非你不是神域之人?”
“神域!前輩您是神域的人?”
聽到季漸涯稱自己是神域之人,黎銘序被嚇了一跳,畢竟神域對于他來說是傳說中的存在。
“哎……罷了,看你這樣子就是一個小世界的普通人,不過你是誰也無所謂了,既然來了這里,那就要參與我的試煉。”
“試煉?什么試煉?”
“你若是通過試煉,不僅風華盡可以認你為主,真正成為你的神兵,而且你還可得到我的無心劍訣傳承。”
“那要是沒通過呢?”
“很簡單,死。”
聽到這里,黎銘序頓時有些害怕,畢竟這可是來自傳說中的神域強者所設的試煉,又豈是他一個廢人能通過的。
見黎銘序對此有些畏懼,季漸涯隨即解釋道:“你不用太擔心,這試煉的強度是根據參與者本身的實力來變化的,雖然這本是我輸給洛九川后為他準備的試煉,不過既然你是普通人,那么這試煉的難度也會符合你的實力的。”
知道這些后,黎銘序也放心了下來。
“那季前輩,現在就開始試煉吧。”
黎銘序不想再耽擱時間,畢竟外面的人都在為了他而與那些怪物交戰,他又怎么好意思躲在這兒偷懶呢。
“好,那么無心試煉,現在開始。”
黎銘序眼前一暗,再一抬頭,自己已經身處一片黑暗之中,面前只有一張桌子,桌子上也只有一根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蠟燭。
看著眼前的一切,黎銘序根本不知道這所謂的無心試煉是個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