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武松得了mvp,西門慶是躺贏狗!
- 我西門慶只想搞純愛啊
- 口沛
- 2018字
- 2025-03-21 21:54:10
次日,西門慶和武松要行,張青那里肯放,
一連住了兩日,
西門慶住的臉色煞白,
生怕哪天被張青發現孫二娘對他圖謀不軌,
那可是整整一天一夜的兄弟情誼啊!
難道不比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投懷送抱寶貴?
想到孫二娘臨行前那要吃人的勾人眼神,西門慶就一陣膽寒。
......
到了孟州城,
且說西門慶與武松進了孟州城,但見市井繁華更勝陽谷縣。
西門慶搖著泥金川扇笑道:
“人說孟州富庶,果然名不虛傳。待我在此開上三五家生藥鋪,怕不是要把汴京的生意都比下去。“
話音未落,早見一個漢子領著十來個軍漢迎上來。
那漢子六尺以上身材,二十四五年紀,白凈面皮,三柳髭須,額頭上縛著白手帕,身上穿著一領青紗上蓋,把一條白絹搭膊絡著手。
見到西門慶等人便抱拳道:
“久聞西門大官人豪富,武都頭神勇,今日得見實乃三生有幸。”
“小弟姓施名恩,江湖上喚小弟一聲金眼彪施恩。”
西門慶對施恩所求心知肚明,也不點破,輕笑闔首。
三人行至天王堂,但見雕梁畫棟間擺著八仙桌。
盤中堆著洞庭金橘,碗里盛著西域葡萄。
又是一番觥籌交錯,
如此連著三日,每日好酒好食搬來請西門慶二人吃。
西門慶舒舒服服享受了三日,
在張青那天天擔心孫二娘的襲擊,硬生生餓瘦了半斤。
如今總算可以享受享受了。
白瓢的滋味當真不錯!
反倒是武松忍耐不住,在這日主動問詢緣由。
施恩親自執壺斟酒:“不瞞二位,小弟這快活林買賣原也紅火。偏生來了個蔣門神......”
“那廝姓蔣名忠,有九尺來長身材,因此,江湖上起他一個諢名,叫做蔣門神。”
“那廝不說長大,原來有一身好本事,使得好槍棒,拽拳飛腳,相撲為最。”
“自夸大言道:‘三年上泰岳爭跤,不曾有對;普天之下,沒我一般的了!’”
“那蔣門神仗著張團練撐腰,三月前帶著三十條大漢,生生把小弟打得兩個月下不得床。”
他掀起袍角,露出腰間猙獰傷疤,
“如今快活林的賭坊酒肆,反是成了他姓蔣的錢袋子。”
話到此處,眼圈竟有些泛紅。
武松聽了,呵呵大笑,便要去替施恩出頭。
施恩連忙勸阻:“兄長舟車勞頓,氣力有虧,且休息個三五十天,待兄長氣力完足,卻在去找他!”
武松武松放下酒碗道:“莫不是嫌我沒氣力?昨日見那天王堂前的石墩,約莫多重?”
施恩忙道:“怕有四五百斤分量。”
“且去看個分明。”武松霍然起身。
“待酒足飯飽再去不遲。”施恩勸解。
武松卻已大步流星往外走:“看了回來吃酒才痛快。”
眾囚徒見小管營陪著武松前來,慌忙躬身行禮。
武松徑直走到青石墩前,單手推了推石面,朗聲笑道:“果真是養尊處優慣了,竟推它不動。”
施恩只當武松真不行,上前安慰道:“這般巨石豈是兒戲?”
話音未落,武松已褪下外衫扎在腰間,喝令眾人退開丈余。
只見他雙臂環抱石墩,腰馬一沉,千斤巨石應聲而起。
囚徒們驚呼聲中,武松雙手一振,石墩轟然砸入地面,直沒入土一尺有余。
待要驚呼,武松早用右手單臂提起石墩,大喝一聲拋向半空,
那巨石騰起三丈有余,挾著風雷之勢墜落時,卻被武松穩穩接住,復歸原位竟不差分毫。
塵埃落定,眾人方見武松面色如常,氣息平穩,仿佛方才不過拈花拂柳。
眾人皆呆若木雞,施恩手中折扇早不知何時跌落在地。
西門慶對這一劇情早有心理準備,
他倚著欄桿調笑:“賢弟恁地莽撞。”
施恩不由得看向西門慶,心中暗自嘀咕:
‘這陽谷縣來的西門大官人,早聞他頗有些家資,祖上原是興旺過的,豈料竟這般矯飾作態。
可恨偏生撞了大運,倒教他攀上了景陽岡打虎的武二郎!’
施恩正待開口,忽見武松將石墩往地上一摜,但聽得悶雷炸響,石墩竟夯入地面三寸有余,路面登時裂出蛛網似裂痕
施恩彎腰拾扇時,指甲幾乎掐進木扇骨。
他望著倚欄閑坐的西門慶:
俊俏臉上眼色發黑,活脫脫一個流連勾欄的浪蕩敗家子。
換句話說:勾欄里泡酥了骨頭的主,金線纏腰的紈绔胚子。
這西門慶何德何能?
施恩不由對他看輕了幾分。
“西門大官人倒是清閑。”
施恩撣去扇面塵土,話里帶刺,“今日這出舉石鎖的戲碼,可還入眼?”
西門慶不應,從袖中摸出個錦囊拋過去:“勞煩小管營把這個送給張團練。”
金線繡的云紋在陽光下忽閃,墜著顆鴿卵大的東珠。
施恩接住錦囊時險些笑出聲。
這般珠光寶氣的物件,倒像是送給勾欄姐兒的定情信物。
他掂了掂輕飄飄的錦囊,忍了又忍才沒把“繡花枕頭”四個字說出口。
“大官人這是要破財消災?”施恩拇指摩挲著東珠。
“只怕張團練的胃口,十個錦囊也填不滿。”
武松突然轉頭,把酒碗重重磕在桌上:“施兄弟,西門哥哥既如此說,自有他的道理。”
施恩被這話一噎。他看著武松醉眼通紅,又想起方才那驚天動地的場面,終究選擇從心,把譏諷咽回肚里。
也罷,全當哄這莽漢開心。
當夜三更,張團練府上銅門緊閉。
施恩將錦囊擲給門房時,分明聽見守夜親兵在陰影里嗤笑。
他打馬回營,滿腦子都是西門慶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
書房里燭火通明,張團練捏著玉牌的手抖如篩糠。
那潤白的玉牌上雕著九頭獅子滾繡球,
背面“敕造太師府”五個填金小篆看得他瞳孔驟縮。
“啪嗒”,
汗珠子砸在玉牌上。
這施恩,何德何能!竟是巴結上了這等通天的人物!
張團練嗓子眼發緊,那蔡京的私印紅得扎眼。
案頭燭火搖曳,
照的玉牌上“西門”二字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