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嘴硬心軟,玩傲嬌是吧?(求追讀~)
- 我西門慶只想搞純愛啊
- 口沛
- 1784字
- 2025-03-18 17:44:24
佛堂。
吳月娘跪坐在蒲團上,素白紗衣被穿堂風吹得緊貼腰身,勾勒出蜜桃般的豐潤曲線。
她俯身添香時,臀線宛如滿月,腰肢又挺得筆直,好似菩薩跟前的玉凈瓶成了精。
“大娘子,爺的轎子到二門了。”小玉提著燈籠碎步跑來。
吳月娘抬眸望向觀音那慈悲眉眼,雖故作平靜,手指卻不自覺收緊,線香斷開在手中。
她已經做好了面對西門慶回來發現被騙后冷若冰霜或者怒火中燒的準備了。
腳步聲逼近,她不緊不慢將斷香插進香灰。
西門慶剛一跨進門檻,目光就被紗衣下若隱若現、驚心動魄的弧度吸引。
吳月娘起身時羅裙如水般漾開,腰臀曲線在搖曳燭火里愈發勾人,更遑論她白玉般的面龐還凝著三分佛性。
反差,十足的反差!
西門慶喉間發緊,一時居然解不開大氅的扣子。
吳月娘平素的端莊,更顯出今晚的勾人。
記憶里原身嫌這大家閨秀太過板正,不懂情趣,所以整日對她冷眼相待。
但如今才知道,都是刻板印象!
方才那腰臀比,簡直堪稱違規。
“月娘!”西門慶大踏步邁進佛堂,“太醫怎么說?心口還疼么?”
吳月娘背對著他合十叩拜,努力作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
“官人回來得倒快,醉仙樓的酒可還燙口?”
話一出口就后悔了,她本該端著當家主母的氣度,這酸溜溜的話一說,倒像是顯得她有多在意似的。
西門慶解大氅的手頓了頓。
月娘一向端莊,怎的今日好像話里有話啊。
抬眼望去,但見供桌上擺著碗涼透的素面,瓷碟里碼著幾塊齊齊整整的桃花酥,
都是他晨起隨口說想吃的。
“原是惦記這個。”他故意伸手去拈點心,卻被象牙箸“啪”一聲敲中手背。
“官人且凈手。”吳月娘終于轉身,鬢間玉簪映得眉眼愈發清冷,“佛門清凈地,莫沾了脂粉氣。”
她的指甲深深陷進掌心軟肉,借著疼勁忍住不去看西門慶的胸口衣襟。
若夫君當真廝混,那處定然會粘上粉頭的胭脂水粉。
只需看一眼……
如此想著,她猛然一驚。
自己居然在查驗夫君,這與話本里寫的那些爭寵姨娘何異?
吳月娘頓時心中羞憤,低頭不語。
西門慶訕笑著縮手,瞥見那蒲團壓痕極深。
這傻丫頭,怕是在佛堂枯坐一晚了。
“好月娘。”他忽然湊近,鼻尖幾乎蹭到她耳垂,“你聞聞可有一絲酒氣?”
溫熱的呼吸吹動吳月娘鬢邊碎發,她急退兩步,面上泛起一絲紅暈,后腰撞上供桌。
供果骨碌碌滾落,被西門慶凌空接住。
“當心。”他指尖轉著供果,“好月娘,為夫今日可是滴酒未沾。”
吳月娘攥緊念珠,默不作聲。
這話說的漂亮,但昔日去完勾欄,以往西門慶不也是這般對她說的嗎?
她真是恨極了自己這般模樣,自己明明是正頭娘子,怎么反倒像是深閨怨婦般盯著夫君行蹤。
“官人行事何須與妾身交代。”她垂眸繞過湘竹屏風,“西廂已備好熱水,您...…”
話音戛然而止。
西門慶掌心里臥著枚羊脂玉鴛鴦。
玉料瑩潤,雕工精巧,鴛鴦交頸栩栩如生,羽翼紋理用錯金法嵌著銀絲,在燭光下泛著柔光。
“原想七夕再給你。”
西門慶輕輕執起她左手,把玉墜放在掌心:
“怕你嫌首飾俗氣,特意讓人尋吐蕃商人帶的雪域籽玉,據說已在佛前供奉了三年。”
可不正是孫天化送的那枚。
至于說佛前供奉么……不都說了是據說么!
西門老爺追求理想型的一點小技巧罷了。
可別小瞧了他追求純愛的決心啊!
吳月娘指尖微蜷,這玉墜觸手生溫,倒真是塊好料子。
“當啷!”
她一時不察,原本就大了一圈的玉鐲頓時從她腕間滑落,在地上碎成兩截。
兩人一怔,這鐲子是成婚時西門慶親手給她戴的,雖不合手,她卻當寶貝似的日夜佩戴。
“碎碎平安。”西門慶趕忙俯身拾起鐲子,“下回給夫人買個合手的。”
吳月娘倏然抬眼,似是沒料到他會這么說。
西門慶忽然打了個噴嚏,錦袍還滴著水,顯得狼狽又有點滑稽。
“小玉!”吳月娘下意識脫口而出,“取爺的寢衣來!”
話一出口她就懊惱,自己怎的如此沉不住氣。
卻見西門慶眉眼含笑,哪里有半點得了風寒的模樣。
她這才驚覺兩人此刻距離居然如此之近,羞得退后半步。
“大娘子。”小玉捧著衣物在屏風外探頭,“后廚的姜湯滾了三遍,您看...”
“倒掉。”
吳月娘背過身整理經卷,故作冷淡:“官人壯得像頭牛,哪需這些。”
“別呀。”西門慶大咧咧往椅子上一歪,“為夫冷得很,勞煩娘子盛碗姜湯來。”
他故意說的纏綿,逗逗這端莊夫人。
吳月娘耳尖泛紅,正要呵斥,忽見那人從懷中掏出個油亮亮的牛皮紙包。
“喏,馬行街老字號的茯苓夾餅。”他眉梢得意一挑。
“聽說某位吳夫人平時最愛這一口。”
他方才在那間鋪子外敲了半天,硬是把打烊的店門又敲開了。
得虧是西門慶惡名昭著,否則非得吃頓打不可。
吳月娘望著這落湯雞得意的模樣,不禁嫣然一笑,哪里還有半分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