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陳府捉拿許顯純!
- 從繡春刀開始縱橫諸天
- 燒烤爐
- 2224字
- 2025-03-12 00:59:09
【任務二(進度95%):為崇禎登基掃除一切障礙】
隨著北齋“已死”、案牘庫已燒……崇禎登基的任務進度始終在緩慢上升。
畢竟這時候魏忠賢還沒對案牘庫封館查驗呢。
優勢在我。
不過最后那一哆嗦還得看崇禎的演技了。
事實證明崇禎的演技無可指摘!
天啟七年,秋。
大明信王朱由檢即皇帝位,革除魏忠賢一切職務,發配其往鳳陽守陵,并下令錦衣衛緝拿閹黨成員。
其時人人避閹黨而不及。
但總有些人不知死活地念記著幾分故舊情。
比如刑部侍郎陳嘉墨。
……
子時一刻。
兩名五城兵馬司的巡檢正提著燈籠巡街。
“馬爺,這天真冷得邪乎?。∧阏f這會兒要是能吃碗熱面,那該多舒服?。 币粋€面容生嫩的青年巡檢發出感嘆。
旁邊一個身形矮胖的中年巡檢語氣悠緩地回道。
“這過了子時,還敢在街上走動的,除了打更的,就兩種人?!?
“一種就是咱們,倒了血霉,抽上這巡城的簽?!?
“還有一種人……”
中年巡檢還沒有說完就停了下來。
手中燈籠照向右邊巷子口。
里面漆黑一片。
但這漆黑仿佛在動。
“馬爺,看見什么了?”青年巡檢發覺不對。
中年巡檢抽出佩刀,一臉惡狠地對著巷子里喊道。
“什么人?出來!”
過了一會兒,漆黑晃動,一個輪廓顯現出來。
中年巡檢把燈籠伸過去想看清楚。
但一把帶鞘的刀搭了上來。
燈光卻也照映出那人胸口的飛魚圖案。
“是錦衣衛!”
中年巡檢語帶驚腔,釀蹌便往回奔,連手中燈籠都嚇得掉在地上。
“怎么了,馬爺?”青年巡檢趕忙湊上來扶住。
“快走!走??!”老巡檢拉上人就跑。
這正是錦衣衛總旗盧劍星。
他今夜帶隊抓捕的便是閹黨“五彪”之一的許顯純。
閹黨“五彪”,都是跟著魏忠賢混的錦衣衛高官。
這許顯純在落馬前便是官居正四品銜的錦衣衛指揮僉事掌北鎮撫司事。
大權在握。
就連左副都御史楊漣也是被他嚴刑拷打致死。
但此刻如喪家之犬。
有可靠消息說他此刻正在陳府中。
“咳咳,大哥,明明消息是我們先拿到的,為什么我們卻在外面喝西北風?”小旗靳一川捂著嘴邊咳邊問,冷風倒吹得他肺癆犯了。
盧劍星嘆了口氣,拍拍靳一川的肩膀,還沒開口便被另一道聲音打斷了。
正是張英手下另一位總旗江小白。
“呵,我說靳小旗,你到底懂不懂規矩?。磕强墒前賾舸笕?!若是今兒個張百戶愿意帶隊,功勞說不定還能爭上一爭,咱們這……”
沒說完的話中倒是極盡刻薄。
盧劍星見江小白擠兌自己的結拜兄弟。
自然不滿。
“那位肖大人如今可是北鎮撫司的大紅人,誰不知道他受陸鎮撫極為看重,有消息說明年就能晉升副千戶。我看吶,張百戶就算來了,也不一定能討得了好?!?
江小白臉色頓時一陣鐵青。
盯著盧劍星好一會。
鼻子里擠出一聲不屑爭辯的冷哼。
旋即說道。
“聽說刑部侍郎的那位弟弟可是用劍的高手,還不知道這位肖大人能不能鎮住場子呢!”
……
子時三刻。
陳府。
刑部侍郎陳嘉墨緊張地將房間窗戶關上。
而后將一封信交給弟弟陳嘉鳴。
面色嚴肅地吩咐道。
“寅時。記住了,寅時,帶許顯純去西直門。把信交給曹大人,你們跟著水車出城?!?
陳嘉鳴低聲道,“我記下了!”
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
陳夫人和她年僅十四歲的女兒披著長發,身上還穿著睡覺的褻衣,正一臉灰白地站在門口。
陳嘉墨臉色不滿地質問道,“這是做什么!怎么在嘉鳴面前這幅打扮?”
“嫂子,怎么了這是?”陳嘉鳴剛問完,便看到兩女身后走出來一個年輕人的身影。
“陳大人,在下北鎮撫司百戶肖子儀。”
聽到來人身份,陳嘉墨身形一晃,而后將手中還未交出去的信攥成團,試圖隱藏。
肖子儀輕笑,“大人不必驚慌?!?
“我哪有驚慌?”陳嘉墨厲聲呵斥,“肖大人,縱然是錦衣衛,半夜闖我宅邸,也該有個說法吧!”
“我為何在此,大人心里清楚?!?
陳嘉墨側頭對向弟弟,眼神有所示意。
嘩!
陳嘉鳴會意。
當即在案桌上一掃。
筆架飛來。
肖子儀一念啟動技能。
【技能“大盜欺天”使用成功:消耗十兩銀子,獲得沈煉戰力1羅預】
一個0時2分24秒的倒計時便呈現在肖子儀的眼角。
肖子儀胳膊掃開,上前拉近距離。
又看到陳嘉鳴扔過來一個大號的綠柳琉璃凈瓶。
他再次上前,一拳擊碎,忍痛欺身而上。
蓬!
一腳將陳嘉墨的劍柄踢了回去。
而后一手擒拿。
陳嘉鳴三次用力試圖拔劍卻都被肖子儀壓得死死的。
他腦子里甚至開始浮現出陳嘉墨可能的攻勢。
肖子儀十分享受這種感覺。
奈何這玩意太貴。
十兩銀子才兩分多鐘。
錦衣衛小旗的半年俸銀就爽這么一下。
鏗!
陳嘉鳴一招佯退,終于拔出劍來,但卻反被肖子儀奪了過去。
肖子儀察覺到了兵器的危險。
一股子兇狠油然而生。
哧溜一聲!
他用膝蓋將陳嘉鳴壓在案桌上。
手中長劍已穿透陳嘉鳴的右肩和桌面。
血順著劍尖流淌。
此時。
肖子儀的倒計時還有二十秒時間。
經過實戰,他終于意識到了這個技能的弊端。
雖有戰力但無經驗,很容易被對方的佯招給騙過去,而且一旦察覺到危險就很容易被激發兇意,進入失智狂暴狀態。
“啊!”
伴著陳嘉鳴的痛叫。
旁邊的陳夫人癱軟下去,人都被這番場景嚇傻了。
陳嘉墨也站不住,軟軟跪下,語帶哭腔,“你們帶我走就是了,我清楚你們的手段,無非是嚴刑拷打!”
嘴還挺硬,肖子儀輕蔑一笑,詔獄那地兒有那么簡單么?
看她女兒還能挺住站著。
于是他跳下案桌朝著身著褻衣的陳女走過去。
陳嘉墨一把撲上去抱住肖子儀的腿,驚恐道,“??!不要對付我女兒,她才十四歲??!你放過我女兒!她才十四歲啊啊啊……”
就在這時。
剛升任總旗的殷澄則興奮地押扣著一道身影走過來。
正是滿臉驚恐的許顯純。
“大人,抓到人了!”
肖子儀扭頭看著呆愣的陳嘉墨,蹲下身來,摟住他脖子輕笑道,“陳大人,你女兒若是進了教坊司為妓……”
“不,不!”陳嘉墨此刻真是驚恐萬分。
肖子儀笑了,“三百兩銀子,再加一份教坊司特赦文書,保你全家無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