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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彩蛋**

在諾獎頒獎典禮后臺，鞏墨調(diào)整著路爾瑜的珍珠項鏈。他忽然感覺到衣袋微沉，掏出來竟是個穿著白大褂的鯨魚玩偶，實驗服上繡著他們初遇的日期。

“十年前從火場搶出來的。“路爾瑜將獎牌塞進他掌心，金屬背面映出兩個依偎的身影，“現(xiàn)在它該有主人了。“

**《結晶溫度》**

斯德哥爾摩市政廳的金色穹頂下，鞏墨的指尖掠過路爾瑜頸間的鉑金項鏈。鯨魚造型的吊墜里封存著淡藍色晶體——那是他們研發(fā)的抗癌藥原始晶種，在零下196度的液氮中凝結成永恒。

“其實冷凍電鏡顯示...“路爾瑜握住他調(diào)整項鏈的手，呼吸在冷空氣中結成白霧，“這種晶體在42.3℃會變成心形。“

他們相視而笑，這個溫度正是人體胸腔的溫度。鞏墨黑色大衣口袋里，液態(tài)金屬制成的諾獎獎牌正在發(fā)熱，表面浮動的分子式隨著體溫變換著排列組合。

穿過梅拉倫湖的夜風卷著雪粒，路爾瑜忽然在諾貝爾博物館前駐足。全息投影正在循環(huán)播放他們的獲獎感言視頻，當放到鞏墨說“科學是理性與感性的雙螺旋“時，她感覺耳垂被什么溫暖的東西觸碰。

鞏墨正將一枚微型加熱器貼在她凍紅的耳尖，金屬外殼刻著鯨魚噴水的圖案。“當年實驗室的恒溫箱配件，“他低頭調(diào)試著溫度梯度，“我改裝了十二年才敢送給你。“

路爾瑜望向玻璃幕墻上兩人的倒影，他眉骨處的疤痕與她鎖骨下的灼傷在月光里重合。那些猙獰的痕跡此刻泛著珍珠母貝般的光澤，像是嵌進血肉的銀河星圖。

回到酒店套房時已近午夜，鞏墨正在解領結的手突然被按住。路爾瑜從實驗箱里取出兩支密封管，深藍色溶液在月光下泛起熒光——這是用他們基因編輯的夜光水母蛋白制成的特殊墨水。

“要不要試試最新成果？“她將筆尖點在鞏墨手腕內(nèi)側，皮膚上逐漸顯現(xiàn)出熒光基因序列。當鞏墨看清那是段終止密碼子修飾過的結婚誓詞時，鋼筆突然被他反手握住。

墨水流淌過路爾瑜無名指的瞬間，鞏墨從西裝內(nèi)袋掏出的戒指盒自動開啟。鉑金戒圈內(nèi)側的納米刻痕里，封存著當年爆炸現(xiàn)場提取的碳微粒——經(jīng)過十年提純，終于在同步輻射光源下顯露出父親未完成的分子式。

“當年在廢墟找到這個時，“鞏墨將戒指推進她指根，“我就決定要把它變成永恒的結晶。“

晨光穿透套房里的棱鏡裝飾，在地毯上投射出雙螺旋光斑。路爾瑜枕在鞏墨肩頭，看著他操作平板電腦遠程調(diào)整實驗室參數(shù)。突然彈出的監(jiān)控畫面里，基因測序儀正在自動打印婚禮請柬，堿基序列組成的邀請函上，ATCG四個字母不斷重組出“鯨落深海，萬物重生“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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