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完結篇 再也不會分開
書名: 相親閃婚后,瘋批祁總誘她入懷作者名: 棲嶼本章字數(shù): 3573字更新時間: 2025-03-16 19:51:05
用手輕輕觸碰了下臉上的東西,這才發(fā)現(xiàn)粘在臉上的是血!
子彈好巧不巧的射進了顧昭昭的胸口,鮮紅的血花飛濺。
顧昭昭兩腿一軟摟著淼淼毫無征兆的癱倒在地。
“昭昭姐!”
看到顧昭昭中彈倒下的剎那,沈聽眠立即沖上去將她的腦袋托住。
“昭昭!”
宮律立即松開抓阿嶠的手,快速飛撲過去,顧昭昭還在不停的嘔著血,本就蒼白的臉色也變得愈發(fā)蒼白。
沈聽眠把孩子從她懷里抱走,她疲倦的側眸看向跪在她旁邊的宮律。
“阿……阿律我們糾纏了這么多年,我對你的感情到底如何,你應該都清楚,請你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
顧昭昭每說一個字、每句話都止不住的在吐血。
看到她這樣,宮律早已經(jīng)難受得淚流滿面。
“好了,你別說了,別說了。”宮律用手摁住她的胸口,“我?guī)闳メt(yī)院!”
顧昭昭蒼白的搖搖頭,纖細柔弱的手輕輕的握住他被鮮血染紅的手掌:“不,不用了,我只是想最后再為你做點什么……”
“媽媽!”淼淼趴在沈聽眠的肩頭上哭著喊著要媽媽。
沈聽眠神態(tài)焦灼的安撫:“淼淼別哭別哭。”
顧昭昭艱難的抬頭看向沈聽眠。
沈聽眠立即蹲在將淼淼抱給她看。
顧昭昭抬手想替淼淼擦去眼淚,可她現(xiàn)在累的好像都沒什么力氣了。
沈聽眠連忙抓住她的手腕,將淼淼抱得離她再近一些。
這樣顧昭昭也能如愿以償?shù)奶骓淀祵⒀蹨I擦去。
被她碰到,方才還在哇哇大哭的小屁孩立即就停止了哭泣。
顧昭昭艱難的扯了扯嘴角,被沈聽眠握著的手緩緩的垂了下來。
“昭昭!”
她閉上雙眸歪過頭的剎那,宮律崩潰的喊著她名字,可懷里的人卻再也沒有任何回應。
他用力的把人摟進懷里,任由滾燙的淚水滴在她的臉上。
“宮律你如果還有點良心,那就快去自首吧。”沈聽眠心情復雜的盯著她看,“不要讓昭昭姐替你白死!”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天臺門口傳來,不一會兒十幾個特警拿著槍沖了進來。
身后也傳來了腳步落地的聲音,宮律回頭看到所有槍口都指著他。
他仰起頭苦澀的笑了笑,又低頭看了眼懷里的人兒。
旋即開口:“我承認,莫應淮的死確實和我有關,那場車禍也是我設計的,包括芯片的數(shù)據(jù)都是我讓人竊取。”
莫應淮死亡的真相他們一直都知道,可親耳聽到宮律承認的時候,心還是會繃不住的難過。
他放下顧昭昭,緩緩起身,舉手投足:“這些罪我都認。”
身后的特警立即拿著手銬將他控制住。
被帶走時,宮律發(fā)紅的眼眸滿是懊悔的看著沈聽眠。
“昭昭的后事還有孩子就麻煩你了。”
沈聽眠輕輕的拍著淼淼的背,哽咽道:“你放心吧。”
宮律被帶走后,沈聽眠連忙去詢問阿嶠的狀況。
阿嶠乖巧的看著她,搖搖頭:“我沒事。”
沈聽眠把淼淼交給祁司宴,又蹲下捧著阿嶠的小臉,心情復雜的看著他,溫柔道:“阿嶠有事也不需要硬撐,有什么不開心的,都可以告訴媽媽。”
聽到她說‘可以告訴媽媽’,阿嶠愣了愣,受寵若驚道:“我可以喊你媽媽?”
沈聽眠點點頭:“嗯。”
阿嶠激動的抱住她:“我有媽媽了哈哈哈!”
沈聽眠摟著他,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
難怪從第一次和阿嶠見面,她就有種熟悉感。
原來是因為阿嶠是她的孩子啊。
另一邊。
秦云可來到秦既白家里,看到蘇迎坐在露臺上曬著太陽織圍巾。
她走到蘇迎身旁:“你想離開么?”
蘇迎頭也不抬:“這不是我想不想離開的問題,而是他簽不簽字和我離婚的問題。”
“如果說,我能幫你和他離婚呢?”
蘇迎停下手里的活,抬頭看她:“怎么幫?”
兩個小時后……
醫(yī)院。
秦既白急急忙忙的趕到醫(yī)院,看到蘇迎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他紅著眼眶一次又一次的問:“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得知蘇迎為了離開他,故意從樓梯上摔下來的時候,他這么大快瘋了。
而蘇迎卻始終淡淡的:“因為我不愛你,所以連孩子我都不想要。”
說著說著,她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刀子,抵在自己脖子上。
“你如果不答應去辦理離婚證。我現(xiàn)在就死給你看!”
秦既白難受得渾身發(fā)抖,心里很不舍得放她離開,可得知蘇迎為了離開他,不惜傷害自己還有肚子里的寶寶。
這讓他怎么辦才好?
掙扎了物許久,秦既白開口:“好,我答應你去辦離婚證?”
兩天后,蘇迎如愿和秦既白辦理了離婚手續(xù)。
分開時,秦既白將早就準備好的房產(chǎn)證還有婚后財產(chǎn)以及車鑰匙都放在一個袋子里交給她。
蘇迎沒有拒絕。
看她要走了,秦既白連忙上前一步:“蘇迎以后我們還能見面嗎?”
蘇迎頓了下腳步,回答他:“不能,我們就此別過,從此山高水遠,不再相逢。”
好一個從此山高水遠,不再相逢!
秦既白扯著嘴角,臉上的笑容十分苦澀。
很多想挽留的話,到了嘴邊卻再也說不出來。
最后只能任由淚水模糊視線,只能站在原地無力的看著她慢慢走遠,直到徹底消失。
兜里的手機忽然響起,秦既白摸出手機接聽電話。
不知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么,秦既白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
“什么?!”
急急忙忙回到家,看到秦夫人臉色鐵青的坐在沙發(fā)上,秦父則是坐在一旁臉色凝重的抽著煙?
他快步走過去:“爸網(wǎng)上那些傳聞還有照片,究竟是什么回事?!”
秦父臉色難看,一直低頭抽著煙。
“媽?!”
“你自己問問你這個好父親都干了什么?!”秦夫人拍桌起身,恨鐵不成鋼的用手指著秦父。
秦既白捏緊拳頭:“網(wǎng)上那些傳聞還有照片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和她做那種事?!”
將嘴里的煙霧突出,秦父看了他一眼:“我和她又沒有血緣關系,男人睡個女人又怎么了?!”
“呵!”秦既白被氣笑,“我以為你正直無私,沒想到你……”
“男人不都這樣?”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父子倆回頭就看到秦云可穿著一身白西裝,身后領著幾個律師還有十幾個保鏢走進來。
“現(xiàn)在秦氏集團還有秦家已經(jīng)是我的了,你們打算什么時候搬走?”
“你什么意思?”秦夫人冷冷的盯著她。
秦云可信步走到她面前:“父親,哦不對,應該是伯父,他已經(jīng)將整個秦家家業(yè)包括交由我來搭理了,您不會不知道吧?”
秦夫人看向秦父。
秦父起身:“我什么時候答應給你這些了?”
秦云可伸手接過轉讓協(xié)議:“這白紙黑字上不都寫得清清楚楚,你自愿且無異議的將秦家交給我?”
“你胡說八道!”秦父惱怒。
秦云可微笑:“那天在床上的時候,您很高興,這兩份轉讓協(xié)議上的一撇一捺可都是你自己寫的,我可沒胡說八道!”
“你這是算計!”秦夫人指著她,“我們好歹也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是,我也很感謝你們收養(yǎng)我,可我在你們秦家的這些年,你自己問問,你有沒有真把我當你女兒過?”
秦夫人被她的話給堵得瞬間說不出話。
“我爸媽當年為什么死,你們最清楚。后來帶著收養(yǎng)我的名義讓我留在你們秦家,卻處處防著我,甚至還為了利益將我嫁給一個豬狗不如的男人!”
“你父母的死和我們秦家沒關系!”秦夫人捏緊拳頭。
“就算沒有直接關系,那也有間接關系。”
她走到旁邊的沙發(fā)坐下:“胡律師,楊律師可都鑒定過這兩份轉讓協(xié)議了,您不認也沒辦法。”
胡律師上前:“秦先生,秦太太還請您們盡快離開。”
“好你個死丫頭,居然還敢算計我?!”秦父惱羞成怒,氣得臉色鐵青,直接用手指她。
秦云可微笑:“我算計你又怎么了?我現(xiàn)在對你們一家三口已經(jīng)算很仁慈了,我只給你們一小時時間,立即去收拾你們的衣服行李給我滾出去!”
“一個小時后,你們再不滾可別怪我不講情面!”
秦夫人剛想上前理論,還沒靠近秦云可就被保鏢給攔住。
見他們無動于衷,秦云可看了眼為首的保鏢:“你、帶幾個人上去幫他們收拾東西。”
“不用!”秦夫人嚷嚷了幾聲,掙開秦既白扶她的手,快步往樓上走去。
從秦家離開前,秦既白問她:“所以你是故意接近我父親,就為了拿到秦家的一切?”
秦云可面不改色:“對,我本來想利用你的。但你現(xiàn)在心里只有蘇迎,我沒辦法,才忍著惡心勾搭你父親。”
頓了頓,她又說:“聽說你和蘇迎今天去領結婚證了。”
秦既白臉色鐵青。
她笑了笑:“其實蘇迎沒有流產(chǎn),是我給她出的主意,讓她逼你離婚的。”
“你什么意思?”秦既白愣了下,眼神瞬間凌厲。
“我的意思很明了了,蘇迎沒流產(chǎn),是我給她出的主意。”看他眼里的不可置信和難受,秦云可覺得痛快極了,“現(xiàn)在是不是很恨我?巴不得我去死?!”
是,他現(xiàn)在是很恨她。
也巴不得直接將她掐死。
可到了喉嚨里的怒火,卻還是生生的咽了回去。
秦既白嗤笑了聲,一個字也沒說的就轉身離開。
從秦家出來后,秦既白立即掏出手機給蘇迎打電話。
可蘇迎的電話怎么打都打不通。
情急之下,他聯(lián)系了祁澤宇,告訴他,讓他立即去找蘇迎。
可祁澤宇也是同樣的聯(lián)系不上蘇迎。
就算派人去找,也沒能找到她的下落。
而歐雅婷則是因為教唆他人犯罪而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三個月后,沈聽眠和祁司宴在風情海海島重新舉辦了一場婚禮。
秦既白也來了,可卻沒能在這場婚宴上如愿以償?shù)囊姷较胍姷娜恕?
他和祁澤宇都去詢問過沈聽眠蘇迎的下落,
可沈聽眠卻什么都沒有和他們透露。
橘紅色的晚霞將天空染成一片淡淡的粉色,沈聽眠穿著潔白的婚紗踩在草地上朝站在臺上穿著白西裝的男人走去。
祁司宴面帶笑容的看著向他一步一步走來到女人。
直到將婚戒重新戴在她的手指上,祁司宴才覺得從身體和法律上都真正的擁有了她。
只是將這枚婚戒光明正大的戴在她手上,他就已經(jīng)等了很多年。
祁司宴握著她的手,看她的眼眸深情滿滿:“這輩子,誰都不能再將我們分開。”